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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餘柏林開玩笑道,“長江後浪拍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啊。”
曾毓聽後,又和餘柏林打起了嘴仗。兩人凡事爭一爭,已經是習慣了。
在說了些閒話之後,曾毓和餘柏林將公務處理完,曾毓告辭離去。
他專門來此交接公務,其實就是為了說吳懷的事。以餘柏林身份,能對吳懷多幾分照顧,比他這個老師還要更有用些。
古人一旦收下了正式的弟子,那弟子就完全跟親兒子般看待,事事為其著想了。就像張嶽對餘柏林一樣。
新政推廣了這麼多年,北疆自然也已經早就在實施。一切都有定製,餘柏林只需要看著人,按照律令執行,不要欺上瞞下而已。
說起來,也就是些繁瑣的事。
雖然不費神,但勞身。
一天下來,餘柏林很是疲憊。回到家中,他看到封蔚懶散的躺在榻上吃水果,心裡更加疲憊。
在自己勞累的時候,看著別人悠閒自在,這滋味實在不好受。
“大寶呢?”見餘柏林回來,封蔚屁顛屁顛就捧著水果迎了上去,讓餘柏林心中稍微好受了些。
“好像有什麼事沒做完,就留在兵營裡了。”大寶沒回來,封蔚十分高興,立刻就黏了上去。
“兵營?”餘柏林把牛皮糖封蔚往外面推了推,讓他給自己留下喘氣的空間後,道,“他住哪?”
“誰知道?總會有地方住吧?”封蔚很不負責任道。
餘柏林瞪了他一眼。
封蔚摸了摸鼻子:“我在兵營有住處,他肯定住我那唄。”
“大寶之前沒有不回家的時候,今天到底有什麼事能讓他忙著不回家?”餘柏林像是一個普普通通溺愛孩子的家長一樣,不安道,“就算平日再忙,該回家的時候還是會有時間回家吧?”
“我當年不是還是常住在兵營。”
“那是因為我沒來。”
封蔚又摸了摸鼻子。好吧,餘柏林說的好友道理,他完全無法反駁。
“大寶也漸漸長大了,這次他難得想要獨立一下,就讓他去唄。”封蔚道,“反正是兵營之中,挺安全。”
餘柏林勉強被封蔚說服了。
大概大寶有其他什麼事?可是什麼事居然不讓他知道呢?餘柏林有一種孩子已經長大了,孩子已經不需要他了,然而孩子心理斷奶,他這個家長卻還牽掛著離不開孩子的鬱悶感。
封蔚不滿道:“別開口閉口就是大寶大寶成嗎?那是我哥的兒子,又不是你兒子。還好你沒兒女,不然哪還有我位置?”
說到最後,封蔚語氣非常酸。他捧著餘柏林的臉,板向自己,道:“你說,大寶重要還是我重要。”
餘柏林:“……”
怎麼有一種,我和你媽掉水裡,你先救誰的既視感。
這問題也太無聊了吧?
“還是大寶重要?”封蔚見餘柏林不回答,更委屈了。
餘柏林:“……”
怎麼有一種,八點檔中,女主角淚眼汪汪質問男主角,你愛不愛我你究竟愛不愛我你不愛我了的既視感。
封蔚背過身,耷拉著肩膀。寶寶好委屈!
餘柏林扶額。這是要他哄嗎?封蔚你究竟幾歲?
“和小孩子搶注意力,封巨寶,你幾歲?”餘柏林伸手攬著封蔚的肩膀道。
封蔚頭也不回道:“五歲!”
餘柏林:“……”
你還真回答?封五歲?
餘柏林感覺到深深的無力。
“大寶是晚輩,是孩子。你……你是,咳,伴侶,能一起比嗎?”餘柏林輕聲道,“難道我也要問一問,我和陛下娘娘誰更重要?”
封蔚回頭:“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說什麼?”
“說我是你的伴侶啊。”封蔚笑眯眯道,臉上哪有委屈的表情?
餘柏林松開手,轉身就要走。
封蔚立刻一個熊撲,像樹袋熊一樣掛在餘柏林背上:“害羞了!”
“……”餘柏林差點一個踉蹌倒地上,“沒有。”
“害羞了。”封蔚笑眯眯道,“再說一遍。再說一遍。如果不好意思說我是伴侶,說愛人啊,內人也成。”
餘柏林:“……內人?”你臉還要不要了?你堂堂一王爺是我內人?
“說啊說啊。”封蔚催促,“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要不叫聲相公?不然夫人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