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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立了功,無論是餘柏林還是皇帝一家子都不怎麼高興。
封庭曾經拉著餘柏林哭訴,封蔚從小就不按照常理出牌,小小年紀就膽大包天怪招奇出。雖然往往都能有很好結果,但是這讓當哥哥的十分擔心,擔心的睡都睡不好。
餘柏林在心裡默默點頭。
封蔚這性格,在後世來說,就是膽大心細,充滿了冒險精神。但是這對於在一旁關心他的人而言,心裡遲早嚇出好歹來。
但他們除了給封蔚寄去書信,斥責封蔚這次冒險行為,並且強烈要求他以後小心謹慎之外,又暫時沒辦法做其他的措施去收拾這個混小子。
他們都瞭解封蔚渴望建功立業的心情,在他好不容易拼命開啟了局面,在北疆站穩了腳跟的關鍵時候,封庭和餘柏林都做不出拖後腿的行為。
餘柏林想了一宿,終於忍不住向皇帝陛下上書,請求外調北疆,協助封蔚。
他此時已經顧不上再在皇帝陛下面前掩飾,反正皇帝陛下最近態度也鬆軟下來,他於性命已經無憂。再在京城想著,遠在北疆的封蔚又搞出什麼么蛾子,餘柏林得瘋。
皇帝陛下看到餘柏林的上書之後,一個人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暫且壓制不放。
封庭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是什麼想法。要說繼續拆散封蔚和餘柏林,把封蔚引到正途上,封庭知道不可能,已經放棄。
但讓他就這麼放手讓餘柏林和封蔚感情發展,他又做不到。
封庭此刻心情很是複雜。
成琪芳勸說道:“感情之時且不說,但陛下真的放心澈之一個人在邊疆胡來嗎?這次是‘迷路’到敵軍大營,下次會不會直接‘迷路’到草原,去把王帳掃蕩了?”
封庭頓時身體一僵,這很有可能!他的弟弟他自己瞭解,封蔚就是這種得寸進尺的性格!
而能好好看住封蔚,又能為封蔚想要的建功立業的事業添磚加瓦的人,只有餘柏林了!
封庭這時候無奈的想,餘柏林怎麼好像封蔚的賢內助?堂堂六元及第的狀元爺給他家熊孩子當賢內助是不是太虧待人家了?
又想著餘柏林家中就他一人,若是和封蔚在一起,說不得連香火延續都不可能,封庭心中更覺對餘柏林虧待。
於是封庭猶豫的更厲害了。
餘柏林知道皇帝陛下不會這麼快鬆口,他再接再厲,又為自己填上籌碼。
他直言上書彈劾北疆官員,說北疆屯田收穫數目不對。按照新作物產量,即使北疆氣候條件較惡劣,也不該減產這麼多。
餘柏林要求皇帝陛下徹查。
餘柏林此舉跟捅了馬蜂窩似的,很快文武輔臣一起上書要求對邊疆屯田徹查。特別是洪敏之,神情十分激動。
餘柏林不知道從哪(其實就是封蔚)得到的訊息,把邊疆瞞得嚴嚴實實的私吞屯田的訊息給揭露了出來。朝中這才知道,那給邊疆軍隊的屯田,居然有近一半都進入了北疆地方望族手中。
這種情況,從文宗時候,對北疆控制力減弱,就開始了。
之所以還沒鬧出來,是因為屯田之事是由文官負責。武官只負責打仗,不負責屯田和收穫。北疆軍戶忙時打仗,閒時種田。因為所種田都充為糧餉,所以他們也不會計算自己所得利益,只要飯夠吃就成。
至於北疆將領,雖然心裡明白,但曾經揭露此時的人都被文宗壓了下來,反而在北疆更難相處下去,為戍守邊疆帶來很□□煩。所以也就習慣不提了。
不過封蔚可不懂什麼潛規則,什麼默契,他見國家重要的屯田被吞了這麼多,哪能坐得住?
只是封蔚給餘柏林的信只是抱怨了一番,他是準備自己整理一下,自己發奏摺。
畢竟這件事幹系重大,他不會讓餘柏林出這個頭。之所以抱怨一下,主要是他對餘柏林嘴上從來不把門,有什麼說什麼,沒想太多。
餘柏林算著封蔚奏摺上來的速度,搶在封蔚上奏之前,先點燃了這火藥桶。
不過餘柏林切入的角度很巧妙。他“並不知道屯田被私吞”的事,而是藉由屯田收穫數目,與常理不符,要求皇帝陛下徹查,是否有瞞報謊報貪汙受賄之事。
他只是由北疆上報的資料而發難,並且刀尖並沒有對著其中任何一人,只是就事論事。
在點燃火藥桶,讓朝中吵得不可開交,利益相關之人紛紛下了這灘渾水之後,封蔚的奏摺也入京了。
這下子,朝中可難得的熱鬧了。
洪敏之推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