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竹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隊,帶走了工部許多工匠和農人,去北疆發光發熱,為建設我暉朝大好邊疆做貢獻。
除此之外,還有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捎給封蔚的東西。
屬於他自己的行禮,倒是很小的一部分。
曾毓本來想先一步走,後來得知居然有金刀衛一路護送餘柏林之後,便留下來蹭餘柏林的車隊。
“這除了犯了事,被金刀衛護送,估計還是頭一著。”曾毓笑道。
既然兩人共事了,曾毓也不再來君子之交淡如水那套。兩人以後配合的時間很多,自然要擰成一股繩,他也順勢和餘柏林親近了不少。
其實以曾毓對餘柏林的欣賞,早就想和餘柏林深交。只是餘柏林身世特殊,他又家世較為顯貴,在皇帝陛下未直言讓他們兩相交時,曾毓不敢擅自和餘柏林深交。
結交流落在民間的皇子,若一不小心,皇帝陛下猜忌心重了一點,可會釀成禍事。
不過現在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和餘柏林交好了。
兩人一路上吟詩作對猜謎,討論詩書,論詩作畫,頗有些怡然自得的意味。那長途跋涉的辛苦似乎都減輕了不少。
“若是鍾靈樂意,下次可以奏請陛下再讓金刀衛多送送,想必陛下不是那麼小氣的人。”餘柏林懶洋洋道。
曾毓笑道:“那我可不敢。長青,你手上這幅畫就是當日德王點名讓你畫的?”
餘柏林看了看手上這幅還未完成的畫作,道:“是啊。”
“這都多少月了,怎麼還有這麼大一片空白?”曾毓好奇道,“你該不會想在路上畫完這幅畫吧?這麼敷衍,德王會滿意?”
餘柏林看了看自己專門空出來的封蔚的位置,隨手將畫卷起來,道:“那還是等到了再畫吧,我都忘記他長什麼樣了,畫不出來了。”
曾毓:“……”
突然覺得德王有點可憐。說好的兩人關係很好呢?
好吧,或許就是因為關係這麼好,才這麼隨意?以餘柏林和德王年紀,肯定是從小一起長大,兩兄弟關係估計非常親密,這種小小玩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說不定,還是兩兄弟交流的一種方式。
他和他的兄長、弟弟也經常互損玩鬧,這麼大年紀也沒有改變。
“你還是爭取在見到德王之前畫出來吧,好歹交個差。”曾毓調笑道。
餘柏林攤手:“這得我想起來他長什麼樣才成。”
曾毓大笑:“等到了你就這麼跟德王說?”
餘柏林一本正經道:“這不是很好的理由嗎?”
曾毓繼續笑道:“這藉口的確不錯。但若德王問為什麼不早點畫?”
餘柏林道:“畫龍點睛,那點睛都要最後才點。這幅畫的靈魂之處就是德王的肖像,自然要留到最後畫。”
曾毓道:“誰知道畫到最後,時間隔得太久,忘記德王相貌了?”
餘柏林道:“是啊,誰知道畫到最後,時間隔得太久,忘記德王相貌了。”
兩人說罷,相識大笑。
旁邊護送的、已經升任金刀衛千戶的劉溥心裡想,一定要把這話原原本本的告訴德王,好嘲笑他。
至於之後會被會被德王暴揍……哦,顯然這也是個圖一時痛快不記打的人。
兩人說笑一番之後,餘柏林還真將畫卷收起來,沒再臨時趕工。兩人都拿出畫紙,路上看著什麼景緻好,便記下來,等到了驛站,就畫出來。最後零零散散,積攢了不少畫作。
最後兩人將畫作草稿集合在一起,重新一起合作進行藝術加工,共同畫了一幅風景畫作。從城市一路到鄉村。
這一副後世被稱作《大暉盛景》的長畫卷,被藏在國家博物館,是全華國、乃至全世界的歷史瑰寶,成為後世歷史學家研究暉朝這一華國鼎盛並歷史重要轉型點時期風俗民情,最有利的證據之一。
而因為這一次協同作畫,以及在北疆乃至以後多次同僚的緣分,餘柏林和曾毓成了後世某文化公認的官配之一,甚至一些有同性曖昧的電視劇中,也常常描寫兩人惺惺相惜,各種求而不得。
曾毓也從現在的四十來歲儒雅大叔變成了和餘柏林同樣的二十歲的俊朗少年。
可憐真正的官配封蔚同志,他和餘柏林之間的親密卻被當做餘柏林“身世”的證據之一,雖然在某些小眾文化心中也算是官配。但在大眾研究心中,血緣關係這一層禁忌是不可逾越的。所以他和餘柏林的感情在官方作品中,永遠是兄弟情深,並且……咳咳,暗中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