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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拉了拉餘柏林的衣角。
餘柏林嘆口氣。好吧,又讓封蔚過關了。
封蔚高高興興的加入進來,搶走了龍頭的位置,帶著兩小孩滿院子瘋跑,結果一不小心太用力,繩子扯斷了,風箏栽了下來,掛樹上,被戳壞了。
這下大寶小寶雙雙看著封蔚,眼睛裡都開始冒水氣。
“我再畫一個。”餘柏林微笑的安慰兩個孩子,“我們再一起做風箏。”
兩小孩點頭,把金豆子憋回去。
封蔚摸摸鼻子,搶走了下人磨平做風箏骨架的竹條的“重任”。
三(?)只小孩玩風箏玩的很開心,大寶小寶回宮的時候,還給皇帝皇后帶了一龍一鳳兩隻風箏。
封庭見那龍鳳畫的栩栩如生,堪稱大家,餘柏林卻毫不在意的給兩個孩子做成風箏,不由莞爾。
所謂書畫大家總有些脾氣,對自己書畫作品看重的很。當然,當一些人需要用書畫作品去推銷自己的時候,什麼看重什麼清高就不在乎了。
無論哪種人,把自己的作品做成風箏這種小孩子玩樂的東西,肯定是不願意的。
若是做成扇面給小孩子扇風倒是可以。
可對餘柏林而言,為喜歡的孩子做玩具理所當然,率性灑脫。
這點和張嶽很像。
張嶽一幅畫在外也千金難求,可他在家愛好之一就是幫季媛畫繡東西的圖樣。
他從未覺得,為妻子畫繡品的圖樣是多麼不恥的事。對他而言,為親人作畫,什麼都是畫得的。
怪不得張嶽對餘柏林愛惜的如同么子一般,張瑚都要排在後面。兩人確實太過相似。
餘柏林想稍稍喘口氣,便主動邀約好友出去踏青。
初夏天氣正好,草木繁盛繁花似錦。再過些日子太陽熱起來,就不願意出門了。
餘柏林閉門著書時,受到激勵的趙信和衛玉楠等人也潛心苦讀。聽餘柏林邀約,也願意放鬆一下。
讀書也需鬆弛有度。
暉朝讀書人中雖有死讀書的,大家公子卻很少沒有通習君子六藝之人。騎馬對他們而言,都是必備技能。
就算是餘柏林原身,餘父餘母在時,家境尚可,對獨子也是如同世家公子般培養,君子六藝學的都不錯。
至於餘柏林穿越前,出任務時騎馬的時候不少,騎術自然比原身更加精湛。
現在讓他練一段時間,去邊疆騎馬打仗都是沒問題的。
除衛玉楠和趙信之外,餘柏林還邀約了五位新近結識的友人。八人在一起騎馬踏青,時而高談闊論,時而出口成詩,時而高歌一曲,頗有名士之風。
這個時代的讀書人,就算沒有好嗓子,也要會唱幾句。
他們可能唱詩經,可能唱古詩詞,也可能沒有歌詞,只是用調子抒發情感。踏青之時,或者親密朋友聚會之時,文人們嚐嚐會引吭高歌。
餘柏林在其他幾人感染下,差點一開口就是軍歌,好險出口時忍住了,沒把歌詞唱出來。
軍歌的調子還是很振奮人心的,雖然有當代中原歌曲沒有的“半調”,有點胡樂的特色。胡樂在暉朝比較盛行,餘柏林唱的調子也並不突兀。
幾位年輕才子一邊唱一邊笑,引來周圍不少人注目。
這不是現代人踏青時看到有人邊走邊唱歌露出的關愛智障的眼神(除非是一看就知道的集體活動),古代人對文人歌嘯是很推崇的,看著這一溜俊俏的公子哥,眼光裡都是帶著欽羨和讚賞的。
暉朝女性地位不算低,至少大家小姐在僕從圍繞下,帶著紗帽也是可以相約一起在外踏青的。
當然,若遇到外男,雙方肯定會垂首避過對方目光,以示避嫌。更別說跟外男搭話什麼的。
就算是認識的人,也會裝作不認識。除非是親戚,才會遣奴僕問候一聲。
但雖然不會主動結識外男,每年踏青,都是還未訂婚的大家小姐們“自由相親”的時候。若遇到看上的人,大家小姐就會當著自己僕人的面故作羞澀,或者隨意稱讚。
僕人們聽絃音知雅意,當回府後,當家夫人問起小姐們踏青情況時,就會將自家小姐舉措一五一十的上報。
夫人們若聽到女兒關注了誰,自然會遣人偷偷搜尋那人訊息。若那人恰巧也無婚約,又門當戶對,自然會留心一二。
雖說女兒家要矜持,不可能主動出擊。但選婿之事總是很慎重,有女兒的家人不可能不打聽。
至於男子也是一樣,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