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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那邊。
為了便於行動,封蔚還多開了幾個門,又靠著牆在這邊那邊都修了房子,房子直接打通了。
也就是……只有一丁點牆作為掩飾,其他全打通了。
餘柏林書房的暗門開啟,餘柏林臥室的暗門開啟,通向的都是王府的園子。
改建的時候餘柏林在王府住了一段時間,改建之後他傻眼了。
他發現自己的院子已經消失了,完全和王府連成一片了。
餘柏林:“……”還能不能好了?
“怎麼樣?我設計的。”封蔚洋洋得意。
餘柏林不知道說什麼好,心有點累。
算了本來這院子就是封蔚的,封蔚愛怎樣就怎樣吧,他本來就是寄人籬下。
反正打通沒打通,對於除餘柏林之外所有人而言,都沒多大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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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柏林每日過著教孩子逗孩子讀書教孩子逗孩子讀書的生活,直到封蔚帶著大寶小寶跟隨皇帝皇后去了冬獵之後,他恍然發現,沒了時時圍繞在身邊的三人,突然感覺日子太過冷清了。
不止冷清,還擔心。
封蔚皮糙肉厚,但性格莽撞,要是非要跟大型野獸較勁怎麼辦?
大寶小寶年紀還那麼小,獵場風那麼大,住的還是帳篷,吹涼了怎麼辦?
餘柏林折騰了好幾天,才讓心情平靜下來。
正好遇到趙信邀約去府上一聚,他便答應了,權當散心。
趙信祖父趙惠如今在國子監任祭酒。國子監祭酒雖然只是從四品,但這只是老爺子養老的地方。
趙老爺子本來已經準備致仕,但新君登基之後,在新君懇求下,老爺子決定老骨頭再撐一撐,為新君整頓國子監,好好折騰那群在先帝時期玩野了的臭小子們。
趙老爺子除了國子監祭酒的身份之外,還有一個縣侯的爵位、以及太師的虛階,王爺太子見了,都要對趙老爺子行半禮,並特許見皇帝之外的人,都可以不跪,人家就有這麼牛。
趙信父親趙卿和餘柏林的老師張嶽一樣,是內閣大學士,兩人是同僚,也是好友。
若沒有這一層關係,趙信也不會對餘柏林如此親近。
餘柏林第一次聽到趙信父親的名諱時,不由想著,貌似皇帝愛稱呼大臣為x卿。那是不是皇帝叫姓趙的大臣的時候,趙卿大人都會忍不住抬頭?
這名字取得還真是覺。
餘柏林早覺得許多名字字面上看起來很不錯,讀起來一諧音就很坑。
比如自己父親,瀟和仁都是多麼美好的字眼,合在一起就諧音“小人”。
還有小寶,週歲之後得了封祉的大名,“祉”乃福祿之意。但若不論平翹舌,諧音就是“瘋子”。
至於大寶,大名叫封珥,珥取日月光輝之意。可諧音……“風兒”……
餘柏林慶幸自己姓名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過似乎只有他自己在乎諧音,其他人都不在意。
而且這個世界的讀音,和後世標準語有挺大差別。他所說的諧音,只是標準語的諧音,用官話講起來,也不一定是這麼回事。
但看著還是覺得有些想笑。
皇帝陛下給自己兩兒子取名都諧音如此奇妙,也算絕了。
餘柏林來到趙府的時候,趙信親自出門迎接。
“芝蘭那小子晚到了,長青是否與我一同等候?”趙信和餘柏林之間已經較為熟悉,舉止也挺隨意。
“自然。”餘柏林點頭,一邊和趙信交流最近所學所思所疑,一邊等著衛玉楠。
衛玉楠不一會兒就到了,見餘柏林和趙信一同等著自己,也不羞愧,笑道:“長青你什麼時候成了趙府的人,幫著趙府接客了?”
“剛剛我和長青商議,長青決定入贅我家,與我家小妹定下白首之約。”趙信嚴肅道。
餘柏林笑道:“子誠兄你什麼時候有了妹妹?”
衛玉楠挑眉:“剛出生不過十日。”
三人相識大笑。
趙信引餘柏林和衛玉楠進府之後,餘柏林才發現,趙府居然也盤了炕。
趙通道:“聽聞這是德王獻策,陛下推廣。雖然朝中迂腐之人反對,但些許改變,比起普通百姓的死活,孰輕孰重?祖父特意率先將炕引入家中,支援陛下。別說,這炕還真管用,現在屋裡比燃著炭火暖和多了,坐在炕上讀書習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