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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送餘修纂貴人卡?那店家也太不厚道了。”
餘柏林答道:“當時我寫那對聯時,還沒出貴人卡呢。後來出了,我也不好意思因這麼久遠的事,去問人家要吧。我想店家估計以為,我平時花銷早就應該得了貴人卡了,就把我忘記了。”
大家都知道餘柏林是在自嘲,也不再提起這件事。
早聽說百香樓的後臺是德王,大概店家並沒有把狀元看在眼裡吧。一些人心中酸溜溜的想。
他們卻不知道,餘柏林的確沒貴人卡,他只是吃飯喝酒都不給錢而已。
許昌閣炫了一手,大家又都很給面子的讚揚,他非常高興,點菜便點了許多貴的。
陳磊不由擔憂的看了餘柏林一眼。
許昌閣這是在找茬。
他和餘柏林共同請客,自然餘柏林也要付一部分錢。他現在點這麼多這麼貴的菜,自己付錢倒是付得起,對餘柏林而言,這花費就有些肉疼了。
這一桌子菜,計算下來,居然要花掉千兩銀子。
暉朝銀子的購買力還挺強,一千兩銀子,夠普通人家吃個十幾年了。
即使許昌閣的貴人卡能打折,餘柏林也得付上幾百兩。若餘柏林身上錢沒帶夠,自然非常尷尬;錢帶夠了,也讓餘柏林肉疼無比。
而這這刁難在明面上並無多大錯。餘柏林同意在百香樓共同宴請,許昌閣來帶來了打折卡,點菜時點最好的那是給同僚面子。而且餘柏林就算身上沒帶夠錢也不會太丟臉,他借酒水喝多了出門更衣,就能讓小二幫忙跑腿,讓家人送錢來。
就算家中現銀真的不夠,還有同僚可以借。與餘柏林交好的陳磊、李瀟,都不是缺錢的人。一人湊個一二百兩銀子,再加上餘柏林身上本有的銀錢,也該夠了。
只是餘柏林心中肯定難受不說,之後也是挺大負擔。
許昌閣就等著看餘柏林臉上變色了。
不過餘柏林絲毫不為所動,讓許昌閣十分遺憾,心想那餘柏林究竟是城府夠深,還是真有錢?
陳磊開始還有些擔憂,後突然想到餘柏林舅舅乃是皇商,與海外夷人打交道,且他聽餘柏林曾經說過,舅舅家就剩一獨苗,還是養在餘柏林身邊,想來餘柏林身邊銀子肯定不缺。
李瀟從一開始就沒擔心。他不比陳磊被餘柏林的假象“懵逼”,而是知道餘柏林和德王關係匪淺,比傳聞中更甚。這百香樓的後臺是德王,德王都能陪著餘柏林擺攤賣字畫自己假裝護衛了,在德王名下產業吃飯,餘柏林還需要給錢嗎?
餘柏林沒貴人卡,是因為完全不需要吧。
顯然,除了不知道這產業還有餘柏林一部分之外,李瀟全部真相了。
百香樓飯菜為了刻意高大上,全是用精美的瓷碟分餐。比如一盆湯分給一人一小盅,那一盅就是一兩銀子。
餘柏林一邊吃一邊想,這次又給自家帶來多少銀子,心裡十分高興。他最喜歡帶人來這裡吃飯了。
餘柏林這麼好的涵養,讓想要讓餘柏林出醜的許昌閣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一樣,心裡很是憋屈。
不過大家倒是吃得暢快。這麼貴的宴席,可真好吃啊。
宴席散去之後,陳磊喝的有些飄,餘柏林親自將陳磊扶上馬車,並準備送陳磊回家。陳磊上馬車之後,眼神立刻變得清明,他問道:“你可知為何許編纂會針對你?”
“大概因為弟子是拼實力爭得名額,他卻是擠下別人名額,還被人得知,受了不少風言風語,心中不滿吧。”餘柏林道,“若沒有我半路殺出,我的名額當是他的。這樣他又能輪值,又不得罪人。所以他倒是把我怨上了。不過怨上了就怨上了,明知我兩將是輪值同僚,還做這種事,這人不足為據。”
“連你缺不缺錢都不知道,想用金錢為難你,的確不足為據。”陳磊開玩笑道,“這次是否破費不少?你舅舅留給你的錢是否夠用?”
餘柏林道:“舅舅恨不得把錢全給我了,哪有不夠用?我只是平時不大愛鋪張浪費,倒讓人還以為我是當年那貧寒學子了。”
陳磊點點頭,安心不少。
其實陳磊和餘柏林倒是誤會許昌閣了。許昌閣在輪值前故意去撩餘柏林,的確蠢了些,但餘柏林不缺錢這事,還真有許多人不知道。
馮努說是皇商,不如說是皇帝手下直屬的商人,為皇帝辦事,豐富皇帝內閣,並未擺在明面上。陳磊那是因為也是鐵桿皇黨,且是餘柏林師父,他才知道這事。
雖因獻糧之事,朝臣知道皇帝手下有商人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