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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蔚端著酒杯,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進士席上,對餘柏林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餘柏林很想把手中筷子插封蔚腦門上。
這傢伙又抽什麼瘋了?!
“可否與本王讓一下位置?”封蔚對趙通道。
為了保護小白花一樣嬌弱,很可能因為得了狀元被人故意嫉妒為難的餘柏林,趙信和衛玉楠一左一右坐在餘柏林兩邊。
封蔚跟趙信最不對付,自然找趙信讓位置。
私下可能有口舌之爭,明面上,只是一個進士的趙信可不會做出對王爺不敬的態度。封蔚一說,他就準備讓出位置。
趙信想,果然他的猜測是真的。看,連陛下都沒阻止呢!
餘柏林也抬頭看向皇帝陛下,只見封庭那表情啊,無奈中帶著寵溺,寵溺中彰顯著無限度的縱容。當他感覺到餘柏林的視線的時候,封庭眨了眨眼睛,賢弟,一切就交給你了!
餘柏林頓時心很塞很累很想拂袖走人。
皇帝陛下這是用事實來詮釋,每一個熊孩子背後,都有一個更熊的家長嗎?
“還是下官給王爺讓座吧。”餘柏林說完,就起身讓座。
封蔚茫然的看著餘柏林,眼神中無措中帶著幾分委屈。顯然他知道餘柏林有些生氣,但又不明白為什麼餘柏林生氣了。
恩榮宴這麼高興的事,他不能來這裡跟餘柏林敬酒嗎?
穆宗暴斃的時候,封蔚才剛出生,自然什麼都沒學過。
封庭那時候已經十幾歲,該學的差不多都學了,只差實踐。後來登基之後,有忠於武宗、忠於他父親、忠於暉朝的老臣子兢兢業業的教導,再加上他很有天賦,很快就掌握了作為一個帝王所需要的技能。
封蔚被封庭一手教導長大,學識方面倒是不錯,為人處世也在底層磨練中學了出來。但那時候封庭並不認為他們兄弟兩還有站到朝堂上的那一天,因此官場常識並沒有教給他。
待封庭登基之後,封蔚才開始慢慢學這些。從一張白紙開始,封蔚學的也還算不錯了。
當然,只有這麼短的時間,封蔚成為官場老油條又不可能。封庭自自己掌握大權,能護住封蔚之後,又對封蔚很寵溺。
像封蔚這種身份,他可以活的很肆意,所以很多都不需要特意去學了。
但封蔚很聰明的是,在他不明白的時候,他都會得到封庭同意之後才會去做。
這也是他們兩兄弟信任彼此的表現。
這次封蔚來找餘柏林,也是詢問過他皇兄之後,才來的。
既然皇兄都同意了,那應該沒關係才是?
所以他真不明白餘柏林為什麼生氣。
餘柏林看著封蔚神情,又想起他一貫的行為,和皇帝陛下那神情,心中大概明白了幾分,對封蔚也心軟了幾分。
他被驚嚇到的怒氣也消散了幾分。
罷了,其實也並無多大幹系。反正因為婉麗公主之事,他在德王府住了那麼久,他和封蔚關係也已經被眾人知曉一二。又有皇帝陛下和封蔚這兩兄弟放出去的言論,該注意到的都注意到了。就算再高調一點,也無所謂。
說不定高調一些,還能擋下許多魑魅魍魎。
“王爺折煞下官了,下官先敬王爺。”餘柏林雙手舉起酒杯,躬身道。
封蔚的餘柏林情緒感知雷達警報解除,這時候,內侍已經飛快的重新搬了一張椅子來,封蔚坐下後,舉起酒杯示意後,他與餘柏林一同一飲而盡。
封蔚另按的椅子,在餘柏林後面,並不在桌邊,趙信的位置就不需要改變了。
封蔚過來之後,進士們視線就集中過來,許多人虎視眈眈的想要過來敬酒,不過都被清醒的同伴給拉住了。
德王本不該出現在這裡,那他出現在這裡,只有他找人說話,沒有別人主動上前的道理。也不是敬酒,而是得罪了。
封蔚跟餘柏林喝完酒之後,他便跟另一邊的趙信和衛玉楠閒聊。
他們三人比較熟悉,能聊的話題也多。
餘柏林看上去反倒是被冷落了。雖然封蔚只和他喝了酒,但看上去,他只是封蔚出現在這裡的藉口似的。
“德王和那兩位進士很熟悉?”洪敏之離得遠,又沒有見過趙信和衛玉楠,並不知道這兩人是誰。
封庭笑道:“澈之與趙家和衛家的郎君見過幾次,算是比較熟悉吧。”
偷聽的人瞭然。原來這就是趙家的趙子誠,和衛家的衛芝蘭。難怪德王會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