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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
“龍參謀!”
“到。一支隊一營現在首都飯店,留下一個連給指揮部充當警衛,剩下的全部暫時編入糾察隊,你去擔任糾察隊隊長,石營長擔任副手,你們的任務維持秩序和糾察部隊一切違法違規之事,情節嚴重著,可執行戰場紀律。”
“是,總指揮!”
“去吧,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你們糾察隊的人全部上街執行任務!”
“明白!”
當……
指揮部內那掛在牆上的掛鐘敲響了,大家抬頭一看,已經是九點半了,從發動攻擊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半小時了。
這是驚心動魄的兩個半小時,彷彿比兩天,兩個月都還要漫長。
“廖副參謀長電,一支隊二營已經在浦口以西的桃花渡登陸,遭遇日軍阻擊,已經被打退,正在向江浦鎮推進!”
“很好,從新整編的三個補充團中抽掉一個補充團先行渡江。”
“我看可以。”
“頭兒,王斌回來了,這一次是真的。”郭衛權湊到冷鋒面前稟告道。
“抓住了,還是擊斃了?”
“抓住了,是趙飛燕抓的,人受了點兒傷,但拒不承認自己就是朝香宮鳩彥。”郭衛權小聲道。
“不承認就好,我還怕他承認呢,先給他治傷,關起來,不要讓任何接近,明白嗎?”冷鋒揉了一下太陽穴道。
說實話,冷鋒真不想弄個燙手山芋在手裡,這個朝香宮鳩彥除了政治意義之外,沒有什麼實際價值。
他交給王斌的任務,其實更多的是想把土肥原賢二給逮住。
這才是一條大魚,比中島更值錢,拿“中島”只是說事兒而已,要抓一個被日軍重重保護的陸軍中將是何等困難?
“土肥原賢二呢?”
“黑燈瞎火的,王斌他們追了好幾條街,最後還是讓他給跑了。”郭衛權有些惋惜道,要是一次抓到兩個日本陸軍中將,那是什麼光景?
“跑了?”
“是的,那個土肥原賢二似乎很有反追蹤的經驗,王斌他們居然追丟過兩次,然後想要再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不了他們的蹤跡了。”
“什麼方向?”冷鋒眉頭一皺,土肥原賢二是中國通,而且狡詐多謀,要真的追丟了話,還真的難抓到。
“王斌說,他們是在珍珠橋附近伏擊的他們,然後從珍珠橋往西,從府東街穿過中山路,一直追到四象橋,就沒了蹤影了。“
“算了,區區幾個人,也翻不起大浪來,再說他說自己是土肥原賢二,別人也得相信他才行。”冷鋒道。
“頭兒的意思是,不追了?”
“不追了,我們不能因小失大,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沒有必要在一個人身上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冷鋒暗恨一聲,可他也是沒辦法,他手底下沒有這麼多人手,王斌這個小隊是要充當尖兵和救火隊的。
不能再派出去了,得讓他們休息一下,有新的任務。
這打敗日軍不容易,可要是接管一座城市,而且還曾經是首都的城市,那怕只是短暫的接管,更不容易。
“還有一個人,我們抓住池田正雄了,他右腿受了槍傷,正在進行手術治療。”
“池田正雄,好,這個日本人給我看好了,手術完後,單獨看押,誰都不準審問,等我親自問話。”冷鋒吩咐道。
“好。”
戰報源源不斷的送來,有好的,也有壞的,重要的,冷鋒親自處理,不重要的,由參謀處的參謀們先草擬一個處置意見,然後呈報。
隨著地圖上一面面太陽旗拔掉,換成救國師的小紅旗,除了還有少數頑抗的日軍,整個南京城已經基本上被救國師控制在手中。
日軍在南京城內的力量除了苟延殘喘之外,被消滅只是遲早的事情。
辛苦了一。夜,槍炮聲也響了一夜,黎明終於來了。
首都飯店門口的“日本上海派遣軍司令部”的牌子已經被換掉了,換成了“南京臨時軍事管制委員會”。
簡稱:“臨管會”。
首都抗日救國師的師部也搬到距離不遠的原鐵道部大樓,也就是原來南京衛戍司令長官部。
南京國際安全區委員會解散,所有人員全部編入‘臨管會’,安全委員會主席拉貝先生還出任‘臨管會’的副主任。
主任自然由救國師師長邱青泉擔任,冷鋒是副主任。
‘臨管會’成立,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