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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人的談判底限,開出更高的價買到了貞德,把那位法國的穆桂英綁在木架上活活燒死!”
“有這事?”
咸豐大帝驚訝的問,旁邊的大清文武百官也紛紛的低聲議論,其中也還有人真的聽說過貞德這個名字。吳超越卻是連眼皮都不眨一下,馬上就答道:“稟皇上,千真萬確!但法國人後來也報了這一箭之仇,法國的長毛亂匪勃艮第人因為一些小事和英國人起了衝突,重新談判結盟,法國人的奸細刺探到了英國人的談判底限,然後法國夷王就開出了更高的價格招安勃艮第人,勃艮第人就突然在英國人的背後捅了一刀,法國洋人乘機發起反擊,把英國洋人趕回了島上,英國人也一下子就丟了幾百個香港那麼大的廣闊土地,在歐洲羅巴大陸上再沒有了一塊立足之地。”
“該!罪有應得!”咸豐大帝幸災樂禍的大力點頭,語帶鄙夷的說道:“洋人不通禮義,習慣用此卑鄙手段,還真是和我們大清的缺德奸商沒什麼兩樣!”
“宋大人就非常象缺德奸商的探子,更象替洋人刺探我大清談判底限的奸細!”
吳超越一指已經倒黴到了極點的宋晉,更加振振有詞的說道:“皇上恩旨,讓草民的祖父協助欽差大人與洋人談判,宋大人卻編造理由與草民結識,故意成心想把草民灌醉,與草民言談間不斷打聽草民祖父與洋人談判的朝廷機密,鑑於洋人一貫的卑劣手段,草民當時就懷疑他是在替洋人收集情報,想幫洋人瞭解我大清朝廷對洋人的讓步條件和讓步底限!幫洋人逼著我大清朝廷賠更多的銀子!開更多的港口!”
“冤枉啊!”宋晉魂飛魄散了,拼命的磕頭說道:“皇上,冤枉啊,吳超越這是在血口噴人!罪臣只是想試探他和吳健彰有沒有與洋人暗中勾結,不是在替洋人刺探朝廷機密啊!”
“宋大人,你是三法司的官員,還是皇上的特旨欽差?”吳超越厲聲喝問道:“你身為翰林院編修,不思修身治國平天下,不去鑽研經史子集,去攙和我祖父與洋人談判的事做什麼?”
說罷,吳超越又飛快轉向咸豐大帝,行禮說道:“皇上,當時有草民的僕人吳大賽在場,他可以做證,宋大人當時不但一再給草民灌酒,還不斷問起草民祖父與洋人談判的事,不是問賠款就是問開港,甚至還故意提及洋人想要在天津駐軍之事!萬歲明鑑,草民是否應該懷疑宋大人是在替洋人刺探我大清朝廷的機密重事?!”
咸豐大帝的臉色鐵青了,看向宋晉的目光也盡是殺機,宋晉則是全身汗出如漿,磕頭有如雞啄米,當場哭出聲來,哭喊道:“皇上,冤枉!冤枉啊!罪臣是提到了吳健彰和洋人談判的事,但罪臣真不是替洋人刺探朝廷機密啊!微臣可以對天發誓啊!”
哭喊著,宋晉還直接昏了過去,而咸豐大帝臉上殺氣更盛時,一個和咸豐容貌有些相似的年輕官員卻突然出列,說道:“且慢!吳超越,本王問你,既然你懷疑宋晉是替洋人刺探大清機密,那麼你為什麼要偽造洋人書信,假稱是法國公使布林布隆給你祖父的密信,誘使宋晉盜取?這如何能夠試探宋晉是替洋人刺探機密?宋晉如果是洋人奸細,為什麼還要偷洋人給你祖父的書信,這豈非自相矛盾?”
“這位王爺,答案很簡單,草民沒膽量偽造朝廷公文。”吳超越拱手答道:“草民也知道,如果要試探宋晉是否洋人奸細,最好的辦法就是偽造一道關於朝廷和洋人談判的公文,騙他盜取或者偷看。但朝廷公文何等重要?王爺你就是借草民一百個膽子,草民也不敢偽造一字半句,所以草民別無選擇,只能是偽造洋人給我祖父的密信,藉以試探宋晉是否洋人奸細!”
“那怎麼試探?”那年輕王爺疑惑說道:“宋晉如果真是洋人奸細,就肯定不會阻撓洋人和你祖父暗中聯絡,為什麼還要偷走洋人給你祖父的書信?”
“王爺有所不知,洋人的心也不齊。”吳超越益發的振振有詞,還用諄諄教導的語氣說道:“尤其是英國和法國,他們之間更是仇結百年,彼此之間偶爾因利而結,但更多的時候是互相下絆子扯後腿。他們這次結夥成群而來,彼此間也肯定得提防對方暗中與我大清朝廷聯絡,靠出賣其他洋人國家為他們本國牟取更多利益。”
“所以草民料定,如果宋晉真是洋人奸細,那麼他一定會對法國公使布林布隆給我祖父的密信感興趣,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盜走或者偷看其中內容,讓他背後的洋主子知道布林布隆有沒有出賣其他洋人國家,單獨與我大清朝廷私下交易,結果也不出草民所料,宋大人他果然還是偷走了書信。”
那年輕王爺運思極快,稍一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