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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雪茄送給阿克敦和凌方當見面禮。阿、凌二人見了雖然心中歡喜,嘴上卻假惺惺的謙虛道:“周師爺,這叫我們怎麼好意思?你是客人,我們身為地主,都還沒送你什麼,怎麼還能收你的東西?”
“二位將軍千萬不必客氣,一點薄禮不成敬意,還望你們千萬不要推辭。”周文賢硬是把禮物塞給了阿克敦和凌方,二人歡天喜地的收下後,周文賢又很歉意的說道:“實在是太微薄了,本來我是打算在漢口買幾塊洋錶帶來湖南的,只可惜囊中羞澀,只好買點便宜的雪茄,二位將軍可千萬別嫌棄。”
“周師爺那裡話?我們又不是不識貨的人,能不知道這種洋人雪茄在漢口有多貴?”
阿克敦笑著再次道謝,又迫不及待的開啟雪茄抽出一支,遞到了周文賢的面前,待周文賢切開雪茄後,還親手用湖北火柴廠生產的火柴給周文賢點上。周文賢謝了後先抽了一口雪茄,然後才舉著雪茄微笑說道:“多謝阿將軍,對了,還沒向你們道喜呢,恭喜二位將軍,賀喜二位將軍。”
“周師爺,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有什麼好事值得你道喜?”
正在抽雪茄的阿克敦和凌方都是一楞,周文賢則奸笑說道:“二位將軍,在學生面前還用得著隱瞞?湘軍收編進了崇撫臺的撫標,胡大人和楊總兵那邊,給你們的見面禮還能少了?怎麼樣?起碼夠在京城買幾座大宅子了吧?”
阿克敦和凌方驚訝的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周文賢見了,忙又表情奇怪的說道:“怎麼?胡大人和楊總兵連這點人之常情都沒盡?他們在湖北和江西四處打家劫舍,弄了那麼多好處,就捨不得拿來打點一下你們這些新同僚?”
阿克敦和凌方又是一楞,然後阿克敦趕緊開口問道:“周師爺,胡大人和楊總兵他們,在湖北和江西發了大財?”
“那還用問?”
周文賢一翻白眼,說道:“湖北誰不知道?當初湘軍撤出湖北省城的時候,還給我們吳撫臺的湖北藩庫就是一座空庫,逼得我們吳撫臺只能是拿自家的銀子借給湖北藩庫應急,為了這事,皇上還專門在聖旨上表彰過我們吳撫臺!”
阿克敦和凌方都不吭聲了,眼珠子也忍不住亂轉了起來,周文賢則又說道:“還有,收復黃州府城、大冶、興國和蘄州這些地方的時候,那一次不是湘軍最先進城?又那一次不是還給我們吳撫臺一座空城?在江西的時候就更別說了,每奪回一座城池,湘軍那次少了派一支裝滿東西的船隊回湖南?”
“湘軍撈了這麼多?”凌方驚訝的問道:“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天天哭窮,天天要崇撫臺發餉?”
“窮的是底下丘八!”周文賢一針見血的指出道:“阿將軍凌將軍,你們見過誰真正能把自己的家底拿出來養團練?湘軍現在是窮不假,但你們到胡大人的益陽老家和楊總兵的善化老家看過沒有,他們的家裡人過的是什麼生活?”
“再說了。”周文賢又陳述事實道:“就算他們手裡真的現銀不多,但他們家裡那些古玩字畫和珠寶玉器之類的東西,拿到了京城的琉璃廠,能變成多少銀子?所以,阿將軍,凌將軍,千萬別客氣啊,得給我們湖北的百姓和江西的百姓報仇啊。”
阿克敦和凌方臉上肌肉一起開始抽搐了,還忍不住一起咬緊了牙關,周文賢察言觀色,忙打哈哈道:“玩笑了,玩笑了,二位將軍,來,我們繼續喝,繼續聽曲。對了,改天二位將軍如果到了湖北,在下一定請你們喝洋酒,喝我們吳撫臺最喜歡的法國白蘭地。”
…………
吳超越的幕僚周文賢突然拜訪自己的撫標,公務繁忙的崇恩當然沒留心到這樣的小事,在湖南撫標方面所操心的,也是如何籌措餉銀保證按期發放,還有如何更進一步擴建撫標以監視強大到讓人害怕的湖北軍隊。然而就在這個期間,一個讓崇恩大吃一驚的訊息卻突然傳來——他的舊部士卒竟然和湘軍士卒打起來了。
崇恩匆匆趕到現場一看時,地上已經躺下了十好幾個滿身是血計程車兵,空氣中還隱約帶有一點火藥味,很明顯剛才內訌中還動了火槍,同時阿克敦、凌方和楊嶽斌等湘軍將領也在互相對罵,模樣還都十分的憤怒。崇恩見了更是大怒,立即開口喝問原因,老部下和新部將卻都一起向他告狀訴苦,全都指責對方是內訌火併的罪魁禍首。
還是在細問詳細時,可憐的崇撫臺才知道他的舊部和湘軍這幾天都已經發生過好幾次衝突了,起因則是應該各打五十大板,不是舊部士卒和湘軍士兵賭錢時出千耍賴,就是湘軍士兵仗著身經百戰,欺負還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