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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就這麼辦吧。”駱秉章很是輕鬆的點頭,說道:“大帥只需要叫我們的泉河駐軍嚴密戒備,提防長毛出兵偷襲泰安,多派斥候細作探察各路長毛的動靜,然後耐心等待就行。”
“耐心等待就行?”勝保有些張口結舌。
“對。”駱秉章點頭,又微笑說道:“當然,勝大帥你也不能閒著,今天你得先給老夫擺設宴席接風洗塵。明天開始,你得隨著老夫四處遊覽泰安的名勝古蹟,看戲聽曲。對了,聽說勝大帥你還是風流陣裡的一把好手,連行軍打仗都不忘記攜帶姬妾,沒關係,老夫從不介意這些,你隨老夫遊覽聽戲的時候,可以把你的美人全帶上。如果數量不夠,還請大帥你稍加破費,把泰安城裡的青樓女子多包上幾個。”
駱秉章就象是開玩笑一樣的話聽上去十分荒唐,但勝保畢竟是舉人出身,當過國子監祭酒和翰林,凝視駱秉章許久,見駱秉章笑容雖然輕鬆卻充滿自信,勝保便點了點頭,也沒多問,只是笑道:“既然駱撫臺給本帥安排這麼一個美差,那本帥豈能有不遵之理?就這麼辦了,快來人,安排酒席,本帥要為駱撫臺接風洗塵!”
駱秉章含笑謝了,然後乘著帳內安設酒席的機會,駱秉章把張國樑叫到了自己面前,低聲問道:“殿臣,老夫記得你的帳下有個叫馮子材的都司,好象在廣西參加過天地會,老夫沒記錯吧?”
“撫臺大人明察秋毫,的確有這個馮子材,他是隨著末將從江南大營裡出來的人。”張國樑點頭,又趕緊補充道:“不過這個馮子材和末將,早就和賊寇一刀兩斷,改邪歸正了啊。”
“殿臣想那裡去了?”駱秉章笑道:“我不是要追究他以前參加天地會的事,老夫是早就發現他人才難得,有心想抬舉他。你安排一下,等酒席散了,就帶著他到老夫的住處拜見老夫,老夫有件大事要交代給他。”
還別說,按照老狐狸駱秉章的要求,從第二天開始,本來就風流成性的勝保還真幹起了攜美同遊的美差,每天白天帶著一大堆美女和駱秉章四處遊山玩水,吟詩作賦,晚上公然在大營裡看戲聽曲,壓根就不再關心前線戰事。清軍駐紮在泉河的警戒軍隊也和太平軍的大汶口駐軍相安無事,相隔二十里對峙,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一連七八日都是如此,這樣的局面不但太平軍無法接受,清軍內部也有不少人看不下去,一個叫馮子材的清軍將領膽大,當眾攔住了勝保和駱秉章聯手組成的旅遊團,上竄下跳的要求勝保和駱秉章結束這種腐朽透頂的荒淫生活,請求勝保和駱秉章以國事為重,嚴整兵馬提兵南下,和長毛逆賊決一死戰!
一個只領著都司虛銜的小小部將竟然敢犯言直諫,敢和僧王爺拳腳相向的勝保當然是勃然大怒,立即喝令將馮子材當眾斬首,駱秉章也當眾大罵馮子材的膽大包天,並且當眾提起了馮子材曾經參加過天地會的醜事,支援勝保砍死馮子材。
再然後,馮子材的直系上司張國樑當然及時趕到,對著勝保和駱秉章又是磕頭又是作揖的求情,好說歹說才讓勝保對馮子材網開一面,改為當眾毒打四十軍棍,把馮子材打得是皮開肉綻,嚎叫震天。
有了馮子材的教訓,從此以後,清軍上下當然再沒有什麼人敢對勝保的荒淫之舉說半個不字。同時泰安清軍這邊的情況,當然也被太平軍的細作一一收集,如實報告到了石達開的面前,石達開則不置可否,沉住了氣和清軍對拼耐心,同時指示曾仕和謹慎守衛大汶口,除了防禦戰外,任何進攻都必須徵得自己的同意。
又過得三四天時間,一個化裝成了普通百姓的清軍士兵突然摸到了太平軍的大汶口壘城門前,聲稱攜帶有滿清都司馮子材的親筆書信,請求當面呈遞給目前的大汶口太平軍主將曾仕和。已經聽說過馮子材故事的曾仕和立即下令召見,然後很自然的,馮子材自請擔當太平軍內應,幫助太平軍攻破山東清軍主力的書信,也就理所當然的放到了曾仕和的面前。
“曾丞相,我們馮將軍當初被貪官汙吏逼迫,參加了天地會劉八的隊伍反清復明,只是沒想到那個劉八,還四處欺男霸女,魚肉百姓,馮將軍大失所望,這才拉著隊伍投降了清妖。這些年來為清妖雖然對我們馮將軍還算不薄,可我們馮將軍還是沒忘了曾經加入天地會的事,害怕清妖兔死狗烹,秋後算賬。”
“……我們馮將軍一直以為劉八已經夠壞了,可沒想到現在這個敗保更壞,天天就只知道帶著女人遊山玩水,全然不思軍務,我們馮將軍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