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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紅著眼睛衝以諾沃西利斯基為首的俄國將領大吼大叫,憤怒指責沙俄軍隊根本不在乎清軍水師的傷亡,為了減少俄軍傷亡故意要讓清軍水師損失慘重,強烈要求沙俄軍隊改變戰術,顧及清軍水師將士的處境。
滿清朝廷派來的通譯根本不敢翻譯吳全美罵出那些髒話,只是小心翼翼的翻譯吳全美提出的質疑和要求,諾沃西利斯基等沙俄將領則個個面帶微笑,就象看耍猴一樣的看著吳全美在他們面前張牙舞爪,不時還發出惡毒的嘲笑聲音。
最後,還是在吳全美吼累了,嗓子都嚷啞了,諾沃西利斯基才譏笑著對通譯嘰裡哌啦了一通鵝語,通譯點頭哈腰,然後才對吳全美說道:“吳軍門,將軍先生要我問你,你看過大清朝廷向我們大俄羅斯國借兵的協議沒有?”
“沒看過。”吳全美喘著氣答道。
通譯翻譯,諾沃西利斯基等沙俄將領一起放聲大笑,然後又讓通譯對吳全美說道:“原來你連借兵的條約都沒看過,去問問你們清國朝廷的文中堂吧,你們清國朝廷的恭王爺向我們俄羅斯帝國借兵的協議上,是不是清楚寫著這麼兩條?”
“那兩條?”吳全美警惕的問道。
在諾沃西利斯基的背誦下,通譯答道:“第一條,聯合作戰期間,所有戰鬥都必須由清國水師擔任先鋒,大俄羅斯國艦隊自行決定加入戰鬥的時間和方式,清國人員無權干涉和要求,只有建議權。”
“第二條,聯合作戰期間,大俄羅斯國參戰軍隊統帥提出的一切要求,制定的一切作戰計劃,清**隊必須無條件接受,並且立即付諸實施。”
通譯還沒把話說完,吳全美就已經把憤怒的目光轉向了文祥,文祥被吳全美的兇狠目光看得心裡有些發毛,忙說道:“那份借兵協議是恭王爺和俄國公使籤的,老夫也是在後來才知道有這兩條。”
吳全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諾沃西利斯基等沙俄將領卻是紛紛放聲大笑,又讓通譯對吳全美說道:“回去吧,抓緊時間備戰,後天攻打河口的重任就交給你了。記住,你們的叛軍在河口部署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武器,你們一定要逼迫叛軍使用那個秘密武器。”
…………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軍旗艦上時,翹首以盼的清軍水師眾將立即迎了上來打聽情況,結果也沒張口,光是看到吳全美絕望沮喪的神情,清軍眾將就已經知道情況不妙。但還是忍不住紛紛問道:“軍門,怎麼說?”
“你們問文中堂,問他朝廷和羅剎人簽了什麼樣的借兵協議。”吳全美有氣無力的答道。
“軍門,文中堂走了,直接回他的座船去了。”
還是得親兵告知,吳全美才發現文祥早就已經腳底抹油,也氣得更加的咬牙切齒,破口大罵,“狗雜碎!”
最後,在旗艦的船艙裡,吳全美還是把那兩條霸王協議告訴給了清軍眾將,結果清軍眾將一聽沒有一個不是暴跳如雷,怒吼震天,還有人直接問候起了鬼子六的孃親。吳全美則是一直搖頭苦嘆,有氣無力的說道:“行了,說話注意分寸,籤這份協議的是恭王爺,先皇帝的弟弟,當今皇上的叔叔。”
被滿清奴化政策洗腦嚴重,清軍水師眾將這才紛紛住口,然後最得吳全美信任的陳國泰又問道:“軍門,那怎麼辦?恭王爺籤協議把我們送給羅剎人當牛馬奴隸,難道我們真的要全部去白白送死?”
“全部白白送死倒不至於。”吳全美無力搖頭,說道:“吳賊在河口守衛再嚴密,也絕不可能把我們的紅單船全部擊沉,只要堅持到羅剎艦隊參戰,我們就有希望了。”
“那和全部白白送死有什麼區別?”在水師中地位僅次於吳全美的李德麟開口,陰沉著臉說道:“就算能剩點戰船和水手回來,我們大清水師也徹底完了,那怕是長毛的鄱陽湖水師,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全殲我們的殘部。”
吳全美啞口無言,益發心如刀絞,根本不敢想象去正面攻打吳軍主陣地會付出多麼慘重的代價,出征時的八千水師勇士能夠活著回來幾個。
這時,清軍水師諸將中最為奸猾的葉常春(史實人物及性格),突然開了口,陰森森的說道:“軍門,如果你想保住我們大清水師,保住我們的弟兄,那我們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吳全美問道。
“打不過吳賊,被迫撤退。”葉常春壓低了聲音,惡狠狠說道:“到了河口後,我們故意只對沒有吳賊駐軍的沙洲江心島開炮,我料那吳超越奸賊必然會明白我們的意思,也肯定只會對著江面開炮,敷衍幾下後,咱們掉頭就跑,回來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