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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方陣裡一動不動,從始至終都沒有開一槍發一彈,努力儲存實力。
兩百日兵的試探性進攻很快就被吳軍的排子槍打退,發現吳軍精銳營並沒有任何的過人之處後,大久保利通也終於放心,先是打出旗號,讓事前迂迴到吳軍後方的一千人發起進攻,牽制吳軍後隊的兩個精銳營,然後果斷投入一千五百人,從正面和左右兩翼同時衝擊居前的吳軍營隊,還直接叫囂道:“衝上去,衝破清國的方陣!把這個方陣的清國人給我殺光!”
大久保當然很快就發現自己上了黃遠豹的惡當,當從方向衝來的日軍進入步槍射程之內後,黃遠豹先是一聲令下,吳軍士兵立即一起伏地,然後埋伏在空心刺蝟陣內部的吳軍擲彈筒立即一起開炮,一口氣轟出了足足四十發擲彈筒炮彈,同時吳軍的狙擊手也已經開槍,精確射擊穿著顯眼盔甲的日軍將領。
殘酷的屠殺就此展開,日軍中基層將領被吳軍狙擊手正面射來的子彈接連命中的同時,曲射而來的擲彈筒炮彈也已經從天而降,砸入日本士兵的密集橫隊中炸開,驚天動地的爆炸聲接連炸響間,日軍士兵也成片成片的摔倒在了血泊中,怪叫悶哼著直接去見天照大神的日軍士兵不計其數,原本十分密集整齊的橫隊也隨之大亂。
快得象是可以連發的擲彈筒炮彈仍然還在不斷落下,日軍士兵也不斷在爆炸聲中接連倒地,不是被炸得屍骨無存,四肢不全,就是被炸得全身血肉模糊,又有許多身上起火的日本兵在地上翻滾慘叫,絕望哭喊的可憐聲音連吳軍士兵聽了都覺得有些心疼,幾乎是轉眼之間,地面上就已經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日軍士兵的屍體和重傷員。
這裡必須得表揚一下日軍士兵的武士道精神,在同伴大片大片倒地的同時,仍然還是有許多的日本士兵發起了板載衝鋒,妄圖衝到近身處和害怕得只敢趴在地上避彈的吳軍士兵打白刃戰。但是很可惜的是,這些日軍士兵卻紛紛成了吳軍將士的活靶子,爬著也能裝彈的吳軍精銳將士兵從容開槍,象點名一樣的把這些衝鋒上前的日軍士兵放翻打倒,幾乎沒有一個日本士兵能夠衝進吳軍陣前的三十米之內,更別說是和吳軍近身作戰。
從後面發起進攻的一千日軍情況更慘,在兩個吳軍精銳營的聯手打擊下,這些拿著前裝槍的日軍士兵純粹就是一群待宰羔羊,同樣先是被吳軍的擲彈筒炸得暈頭轉向,死傷慘重,然後又被突然採取臥姿射擊的吳軍將士打得嗷嗷慘叫,倒地不斷,繼而迅速土崩瓦解,逃得到處都是。
“中計了!清國人故意示弱引誘我投入大批兵力的!想不到清國人的精兵,竟然會這麼厲害!”
大久保利通臉色灰白的發現中計時已經晚了,前線兩千多軍隊已經被吳軍的猛烈火力打得徹底崩潰,將領士卒陣亡者不可計數,餘下的爭先逃回本陣,連軍法隊都阻攔不住他們敗逃的腳步,迫於無奈,大久保利通只能是絕望的一揮手,用嘶啞得不似人聲的嗓音喝令道:“撤退!”
撤退訊號發出,已經崩潰的日軍士兵逃得自然更加飛快,只有大久保利通身邊的五百人還保持佇列,一邊保護著大久保利通緩緩撤退,一邊被迫承擔起了殿後任務。結果根本還沒殺過癮的黃遠豹見了當然是大怒,立即催動後方的兩個營發起追擊,大吼道:“追上去,給老子殺散倭寇的後軍!看準了,爭取把倭寇的頭子給老子幹掉!”
…………
鹿兒島城,西丸內。
“八格牙路!該死的清國人!該死的混蛋!”
象野獸一樣的嚎叫著,鹿兒島城的守軍主將島津久敬滿臉滿身血汙,就象瘋了一樣,雙手緊握著已經砍出缺口的武士刀快速側翼,努力尋找對面敵人的破綻。親自與島津久敬對陣的陳玉成也同樣滿身滿臉鮮血,端著刺刀警惕的看著已經親手砍翻了好幾個吳軍士兵的敵人,腳步移動同樣快捷。
“八格牙路!”
再一次瘋狂的嚎叫了一聲,島津久敬突然上前一步揮刀砍出,重重砍向陳玉成的左側小腹,刀勢沉重,快如疾風。然而島津久敬動作快,與他對敵的陳玉成動作更快,雙手飛快下沉間,槍身幾乎是在電光火石間擋住了武士刀的刀刃,刀槍相撞,濺起火星。
說時遲,那時快,刀槍才剛一相撞,島津久敬突然雙手放開,任由自己的武士刀被彈上半空,右手飛快向腰間一插,拔出斜插在腰間的小太刀,挺刀又向陳玉成的肋下一刀捅出,動作更快,來勢也更加狠毒。然而就在小太刀即將碰到陳玉成小腹的那一刻,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卻突然一把抓住了島津久敬的右手,強行把小太刀推後了寸許。島津久敬驚訝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