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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是當然,沃王你是什麼人我們誰不知道?我們如果不是絕對信得過你,能這麼辛辛苦苦的拉著弟兄跟著你來這裡?”
捻軍眾旗主再次紛紛稱是,又和張樂行說了一會閒話後,也不知道是那個捻軍旗主突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道:“希望能順利打進湖北,不然的話,這條路咱們就是想回去都難,不管是妖兵還是清妖,只要隨便找個險要點的地方一堵,咱們誰都別想活命。”
“呸!烏鴉嘴!呂小發,你他孃的說話能不能吉利點?”
捻軍眾頭目一聽不幹了,紛紛開口怒斥那個旗主的出言不吉,那個姓呂的小旗主也趕緊給了自己幾個嘴巴,向眾人連連道歉,承認自己說話過份。張樂行卻沒有參與對那呂姓旗主的譴責,還抬起了頭去看兩旁的茂密山林,心道:“呂小發說得對,這裡對我們捻子來說的確很危險,但是沒辦法,為了天國、天王和翼王,我必須得冒這個險。”
其實光以性格為人而言,張樂行應該比石達開更有資格被稱為義王,地主家庭出身,開糟坊開糧行又販私鹽,家財萬貫卻喜歡行俠仗義,嫉惡如仇,尤其喜歡為窮苦百姓打抱不平,因為替百姓剪除地方惡霸被逼上梁山,劫富濟貧從不禍害百姓,當上捻軍總旗主更是反清立場無比堅定,無數次拒絕清軍的招安誘降,配合太平軍打擊清軍也比任何一個捻軍旗主都積極。太平軍和吳軍翻臉之後,張樂行又遵信守諾牢記與太平軍之間的盟約,不顧吳軍勢大堅決站在了太平軍一邊,主動號召捻軍反吳,為了替太平軍分擔正面戰場上的壓力,不惜冒險借道奔襲吳軍後方腹地,其目的對吳軍來說雖然可恨,但是對於張樂行重情重義的人品,就連吳超越都不得不挑一個大拇指,自嘆弗如。
還好,也許是蒼天有眼庇護義士,張樂行率領的捻軍將士平安度過了深入山區後的第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清晨準備出發時,張樂行又特地傳令全軍,要求捻軍各部加快速度,不得在前方的上土集耽擱,全力爭取在天黑之前趕到七引店,同時還沒忘了交代一句不得騷擾六安百姓。然後才繼續以龔得樹的總白旗主力先鋒,向七引店全速開拔。
還是因為有嚮導帶路的緣故,擅長流竄的捻軍在山區中仍然行進很快,才上午十點剛過,龔得樹率領的捻軍前隊就已經趕到了上土集,結果也不出龔得樹所料,這個山區小集裡的百姓果然已經逃亡一空,只剩下幾十間大門緊閉的破舊民房。然後也無法控制的,仍然還是有一些總白旗的捻軍士兵管束不住自己,悄悄撬開了房門和窗戶潛入房中行劫,再接著……
“操他娘,挺有錢啊!有衣服,還有糧食!還有酒!”
驚喜發現上土集這個山區小市集裡竟然頗為富裕之後,紀律本來就遠遠不如總黃旗的捻軍白旗隊伍很快就陷入了混亂,士兵紛紛砸門進房行劫,小頭目勒索盜竊得手計程車兵,一些士兵還為了一個小糟坊裡的貨物大打出手,龔得樹開始還下令約束,可是看到確實能搶到東西后,龔得樹便也努了努嘴,示意隊伍暫停,讓士兵盡情洗劫這個意外比較富庶的山區小市集了。
而再接著,更加自然的,當捻軍士卒大量聚集在上土集的空地上之後,他們腳下的土地就接二連三爆發出巨響了,火光和土石一起沖天間,捻軍士兵慘叫著紛紛摔倒在血泊之中,同時道路前方和兩旁一起槍炮聲大作,無數戴著白纓帽的吳軍將士就好象天兵天將一般突然殺出,捻軍頓時一片大亂,驚叫聲此起彼伏,“妖兵!白帽子妖兵!有埋伏,我們中妖兵的埋伏了!”
“快撤!”
幾乎是想都沒想,擅長逃命的龔得樹馬上就下令逃跑,並且帶頭衝向了來路,被吳軍伏兵殺了一個措手不及的正白旗捻軍士卒有樣學樣,你推我搡爭先逃命,大踏步的只是向來路衝鋒,縱橫豫皖交界欺負鄉下地主武裝所向披靡的捻軍總白旗主力,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潰不成軍。不過這也真不能怪捻軍總白旗無能,在狹窄地帶先是被地雷炸得七葷八素,接著馬上又捱了劈山炮和擲彈筒一通猛轟,那怕是換成吳軍二線隊伍,也非得馬上崩潰不可。
吳軍在狹窄山道上設伏的惡毒用心馬上就收到了理想效果,擁擠逃命間,捻軍總黃旗的敗兵除了自相踐踏和不斷把同伴推下山路外,又毫不客氣的後面趕來把準備迎戰的友軍佇列衝亂,導致隨後而來的捻軍一槍未放就直接崩潰,稀裡糊塗的加入了敗兵人群,接著捻軍的敗兵大隊又象滾雪球一樣,接連把後面的另外兩股捻軍直接衝潰,偏巧捻軍隊伍中驢馬騾子又多,牲口不聽使喚在狹窄山路造成了更多混亂,也讓捻軍在自相踐踏中造成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