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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能把我怎麼樣?我就不信了,官文官制臺能這麼糊塗,不問青紅皂白就請王命旗牌一刀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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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振邦這次還真誤會了咱們的伊興阿伊提臺,使者跑回距離不遠的正定城中向伊興阿哭訴了捱打經過後,伊興阿雖然心中惱怒,痛恨張國樑的打狗不看主人面,卻真沒有馬上寫摺子告張國樑的刁狀。
伊提督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因為官文率軍離去時,曾經一再叮囑過他不能過多兵力部署在地勢狹窄的井陘盆地中,只能是依託山道天險層層設防,為直隸主力回援京城爭取時間正月初一中午才說過的話,初二晚上和初三白天,清軍就因為伊興阿強行往井陘戰場投入過多兵力連吃敗仗,伊興阿再敢誣告往張國樑和傅振邦的身上潑髒水,那就純粹是給自己找不痛快了。
所以,伊興阿這會不但不敢誣告栽贓,甚至就連井陘大敗的事都不敢就這麼向官文報告,只能是絞盡腦汁的盤算,“怎麼才能先把責任推卸乾淨呢?把傅振邦和張國樑調到井陘戰場的藉口倒是好辦,隨便捏造一個假的細作探報就行,可是官制臺走之前是要我依託山道設防,不許我把過多兵力投入井陘戰場啊?”
“栽贓給傅振邦,說他違揹我的命令,貪功直進井陘?不行,姓傅的狗蠻子沒嚥氣,肯定會喊冤,我的調兵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