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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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頜首表示:“我把阿海丟到去美國的輪船上了。”莫澤暉如此精明的人怎麼會不瞭解這些,他在依萍開口放了齊雲海的時候就做出了這個決定,“依萍,蔣雨菲因為吸入煙塵過量,當場窒息死亡,她死了這一切就結束了。”莫澤暉的語氣唏噓不已,當初那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兒,就因為一個愛人把自己送上了不歸路。
依萍想到蔣雨菲又聯絡到蔣家伯伯,疑惑的問:“蔣家伯伯不是說他女兒死了嗎?”可蔣雨菲先前活的好好的,儘管她當時已經半瘋了。
莫澤暉親了親依萍的頭髮,解惑:“我和少勳商量不想讓蔣伯伯看到蔣雨菲這個半人不鬼的模樣,再加上當時的阿海怎麼也不肯放過雨菲,所以我們決定謊稱蔣雨菲已死,除了讓蔣伯伯暫時傷心一段時間以外,其他的不是皆大歡喜?”
依萍沉默了,若是她也變成那個樣子,恐怕也是希望父母認為她死了吧,那樣他們只會在時間的消逝下漸漸忘記她帶來的傷痛,不會在以後無盡的歲月裡痛苦相依。“人死如燈滅,我不會再去計較什麼了。”活人豈會跟死人計較,“對了,當初要悶死我的那個人是誰?”她連那個人是男是女都沒有看清,無辜的自己捲進這樣的事情中真是冤。
莫澤暉看了一眼依萍,眸中神色難辨,“她是雨菲的乳孃,雨菲自幼喪母,是她一直照顧雨菲長大的。”他沒有說,這個乳孃恐怕有教唆雨菲的嫌疑,他一直奇怪雨菲是從哪裡知道下藥這樣齷齪的手段,原來根源在這個人。
依萍在莫澤暉未說完的話中就明白了,“蔣雨菲被你鎖起來,是她開的門吧。”那她被綁就跟那個乳孃有直接關係嘍,既然蔣雨菲已死,她報不了仇,那麼就都讓這個女人包了吧,不是說養兒不教父之過,養女不教母之錯,蔣雨菲沒有母親了,這個乳孃估計就暫代這個角色,“我想去看看那個女人,問問她為什麼要殺我?”
莫澤暉聽到依萍這樣的要求,微微蹙眉,但見依萍堅定的目光又敗下陣來,“好,等你出院了,我帶你去。”明天他就跟少勳說,把那個女人整理的乾淨些,不要讓依萍嚇著。
出院那天,依萍看見鬍子拉碴的蔣少勳就知道方瑜沒有來的原因了,“我說姓蔣的,你一副頹廢男形象給誰看呢?”對於這個始作俑者,依萍對他的觀感本來就為負數,現在更是直線下降,沒有怒目相視惡語相向還是靠方瑜那點臉面。
蔣少勳這幾天脾氣出氣的大,他妹妹死了,女朋友鬧著要分手,連好兄弟看他都不怎麼順眼,所以蔣少勳連帶著看依萍也不順眼,“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有阿澤護著你就能為所欲為。”他舉起拳頭佯作威脅,“再瞪我,我揍你。”
依萍眼珠一轉,大叫一聲:“啊,阿澤快來救我,蔣少勳要揍我呢?”莫澤暉連忙走了過來,瞪了蔣少勳一眼,安撫撲進他懷裡的依萍。
蔣少勳怔怔地看著,最後一跺腳出去抽菸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想因虐而虐,也正如標題一樣有舍有得才好,至於為什麼那麼輕易原諒,請看下文。
☆、終結
莫澤暉本來是不同意依萍一出院就去看那乳孃,但無奈依萍態度堅決,甚至絕食抗議,他只能勉強同意。依萍見莫澤暉沉著一張臉,臉上還隱隱冒有黑氣,馬上抱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其實我去也是想早點了結這段公案,等這件事完了,我心裡提著的一口氣就放下了。”嘴裡這樣說著,心裡卻不無得意,自從兩人和好之後,莫澤暉就對依萍頗多憐惜,現在已經達到了千依百順的地步了,所以,在依萍絕食抗議政策只持續了一上午後,莫澤暉就心疼地同意了。莫澤暉的情緒在依萍的溫情攻勢下漸漸軟化,但他還是板著臉囑咐:“那個女人已經瘋了,到時候你離得遠一點,知道嗎?”其實他也想問出一些東西,畢竟這個乳孃在蔣家呆了二十年,誰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麼秘辛,“你記住,這個乳孃姓馮,早死的丈夫姓許,因此大多數人都叫她許媽媽,不過雨菲叫她馮媽媽。”依萍連連點頭,生怕又惹了眼前這個人,阻了她的事情,斷了她的念想。有些事情不問清楚,她心難安。大病初癒的依萍眉目之間有微微的疲倦,她偎在莫澤暉的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車子停在了一棟很荒涼的別墅前,莫澤暉攬住依萍的腰,快步的往地下室方向走去。在一間鐵門停住,推開門扶著依萍坐到了門旁的沙發上,微蹙眉望著牢籠裡面的醜婦人,心想,他不是讓少勳給這個人整理一下,怎麼還這麼髒,低頭看了看依萍的神色,注意到她沒有被嚇住才輕鬆了一口氣,眼神示意依萍自己說。依萍這時候才認真觀察面前一臉痴呆滿頭白髮的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