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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頭,她自然就回來,到時候可不就老實了。沒想到這還沒送下去呢,就開口認錯了。
既然她都說知錯了,白小凡也只得讓秀秀把她領了回來。經過了這麼一次,朵娜倒是老實了許多,雖然總板著個俏臉,事情倒都是做的,白小凡也就不去管她了。
因此,這段日子以來,以罕一家的勞動力算是被白小凡用到了極致。切肉、剝皮這樣的事情成了多蘭姐妹倆個的專職,豐生、谷魯兩個,每天跟著扎克出去放羊,順帶著就能割草、採野果。以罕自然是天天在地裡忙,而且只要多蘭、朵娜一閒下來,不用小凡開口,阿鈴她們就會打發她們到地裡幫忙。
這樣子小凡就輕鬆了好多,每天不過就是曬曬太陽,縫縫皮毛,但隨著牆基的夯土的打實,他們開始往上頭砌磚,白小凡幾乎一有空就就守在工地邊。
雖然這個城牆很簡單,不過是道半米寬的牆,要說複雜,也就是在城門處做了個門洞,上頭再修個石屋罷了。按說出不了甚麼差錯,可白小凡就是放心不下,要知道偌是做錯了,到時候拆了重來,不僅費心還費力,面且這天是越來越涼了,早一天修好城牆,她也能早一點放心。
這天是哈力那一組人修城牆,對沉穩老實的哈力白小凡相對放心很多,況且只是砌牆體,只要細心認真就能做好。所以白小凡破天荒的睡了個懶覺。
陽光透過木窗的縫隙灑了一地的斑駁,白小凡從飛船裡洗漱了出來,披著厚的瑪尼皮袍,手裡端著一杯溫水,推開木窗。金脆到透明的陽光,清晨微寒的山風,還有清新卻略帶些涼意的空氣,一時間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