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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才會有女人願意跟他生娃娃。小羊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去趁著天晴去打些獵物,這樣小凡----”
“小穆!”
他話說到一半,忽然被一聲怒喝打斷:“我說過多少遍了,在胸腳沒有好全之前,不準出去打獵!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吹過就算是不是啊!”白小凡邊說,邊衝進陽臺,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
一聽到他說要去打獵,白小凡的火氣就蹭蹭地往上冒。她也知道小穆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打獵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再說了斷骨處再傷一下,可就麻煩了,弄不好就成了舊患一輩子都難好的。
因此白小凡這回手上是下足了力氣狠命一揪,小穆雖然沒有喊疼,卻也丟了手裡的草料,護著耳朵,連聲賠不是:“我有聽你的話,我只是想----“
“想都不準想!”白小凡霸道地搶斷,看著在自己手裡變得通紅的耳朵,她心下一軟鬆開了手,狠狠地瞪著他,把工兵鏟往他懷裡一塞:“割麥子去!“
被白小凡那麼一兇,小穆心裡那點委屈早忘光光了,老實的接過工兵鏟去割麥子。
趁著小穆割麥子的工夫,白小凡回到控制室,邊查資料邊琢磨著怎麼弄個小石磨出來磨麵粉。然而她一通資料翻查下來,卻不得不放棄石磨這個想法,實在是太超出兩個人的能力範圍了。
最後她還是決定弄個大木缽子好,到時候讓小穆以搗代磨就是了,反正他有的是力氣!
午後陽光晴好,小穆坐在外倉的陽臺上,拿著瑞士軍刀細細地修整木臼的內壁,鼻頭上一粒粒小汗珠迎著陽光閃閃發光。白小凡站在邊上,全神貫注地凝視著小穆拿著軍刀的大手。
麥子收下來好幾天了,因為木缽沒做好,一直堆在倉庫裡,看得白小凡心裡可癢癢了,雖然因為沒有酵母的原因,發不了面吃不到大肉包,可是光想著麵疙瘩湯和攤餅,白小凡的口水就氾濫成災了。
“怎麼樣,好了麼?”
小穆抹了把臉上的汗珠子,伸手往木臼裡摸了一圈,感覺內壁不會太過凹凸不平,但也不敢就說好了,吱唔著道:“應該-----”
白小凡一把推開他,伸手往內壁一摸,雖然還是有些不平整,但也沒多大關係,反正面粉磨出來也是要篩過才行的,“就這樣吧,不用再修了!”說著,白小凡就叫小穆抬起竹筐,把裡頭的麥子倒一些進去。
說起來這頭一季的麥子還真是大豐收兩塊那小小的田壟,竟然種出了百餘斤的麥子,要知道原先畝產也就是兩三百斤而已啊!
白小凡這兩塊地滿打滿算也就二十幾平米,卻種出了百多斤的麥子,剛收下麥子的時候白小凡可著實樂了一天。不過現在----
看著小穆不住輪起又落下的雙臂,想著倉庫裡堆積如山的麥子,她實在樂不起來。這一百多斤的麥子,靠他們四雙手磨成精麵粉,難度不是一點點啊!
況且地裡的稻穗也都沉甸甸的了,最多再拖個兩三天,就非收不行了,到時候一百多斤稻穀要曬穀、舂米,光是想白小凡就覺得累得不行,看來他們這一個冬天得都全泡在稻子和麥子上頭了!
“唉----”白小凡不自主的嘆了聲,下一季,稻子、麥子還是各種一塊地好了,這樣自己即能輕鬆一點,也能再添點土豆、紅薯甚麼的,小穆可是送出去不少呢。
白小凡從發呆中回過了神來,見小穆已是一頭的大汗,忙上前道:“你先歇一會,我把麥子篩過一道,你再接著杵。”
小穆抹了把汗,往木臼裡瞅了瞅,那麥子還是一顆顆的,一點變化都沒有:“小凡,你先歇著,我還得現杵好一會呢!”
白小凡湊上前往臼裡一瞅,只好拉了小穆到邊上坐了,倒了杯癩頭果汁給他:“你喝口水,讓我也杵著玩一會!”說完,把杯子往小穆手上一塞,她就拿起杵棍杵了起來。
小穆灌了一大口果汁,那鮮甜的味道一下就鑽到了心底裡,身上的勞累倏乎地都消失了,錢條分明的臉上還漾著傻傻的、甜甜的笑。小凡是很不喜歡做髒活、累活,她根本就會想玩杵麥子這種事,她那麼說不過是想讓自己稍稍歇一下而已。
白小凡做了幾個月的農活,手上的力氣很原先是大了許多,她原以為自己堅持半個鍾二十幾分鍾問題不大,可沒想只勉強杵了十多分鐘,就吃不消了,兩臂跟斷了似的。
“你玩了這麼久,也該換我了!”白小凡剛停下抹汗,手上的杵棍就被小穆拿了過去,白小凡實在沒力氣跟他爭,走到邊上坐下邊喘氣,邊捶打著兩臂,心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