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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教一二!”
幻影神翁真想不道這個和尚,對他倒是知道得不少,不免心中微吃一驚,但臉上神色卻是依然不變地冷冷道:“和尚,你既知道‘七煞玄陰神功’,諒也知道它的厲害,你自信你那點本事,足與老夫對抗麼?”
忘我禪師笑容依舊地道:“小僧欲以‘先天無極兩儀神功’請教神翁絕學,至於是否足與神翁對抗,小僧並未作此推測。”
幻影神翁一怔道:“你是天龍派的!”
忘我禪師原是有為而來,也無須對幻影神翁故作神秘,實言道:“小僧俗家姓鐵名中玉,神翁諒不陌生吧!”
藍衣子都鐵中王乃是武林中的慧星,行道江湖為時雖暫,但他四射的光芒,卻為武林人物所共觀,聲名之著,不下於任何一代掌門之人。
所謂:“人名樹影”,當時大殿之上,便起了一陣驚訝之聲。
就是幻影神翁也微顯失態的愕了一愕,但他極會做作,旋即藉著一陣哈哈大笑,掩飾住自己的張惶,道:“原來是當年藍衣子都鐵大俠,老夫倒是失敬了。”話說得客氣,並未真的給忘我禪師以應有的招待,仍讓忘我禪師獨立殿中,他卻高居上座,自狂自大。
忘我禪師急著要在鐵英奇來到之前與幻影神翁動手,了卻自己的心願,所以毫不把幻影神翁的不禮貌放在心上。只道:“不知神翁可願賜教?”
幻影神翁老奸巨猾,臉上換了一付笑容道:“好說!好說!”
話未盡意,說了等於沒說,一雙魔眼射到右側的一個瘦長黑臉老頭身上,沒有說一個字,但那老頭已乾笑一聲向忘我禪師道:“神翁何等身份之人,豈屑與一個野和尚動手,老夫張不才何妨指教於你一手絕學。”語氣之太,真可氣死人。
忘我禪師打量了那黑瘦老頭一眼,道:“陰風鬼手張大俠盛名久著,小僧有討教的機會,敢不應命。”站在殿中央的身子,緩緩升起三尺,又緩緩的空中轉了一個身,凌空飄出殿外,落在門前廣場之上。
說動作,簡單到了極點,但卻震得大殿之上,人人色變,歎為觀止。
要知輕身功夫,雖不在於閃電身手,象這種既凌空又緩慢的動作,才是輕功中的上乘。
殿中一般黑道好手,也是一時之選,觀狀之下,焉得不驚。
尤其,陰風鬼手張不才就涼了半截,自知與忘我禪師差得太遠,途不敢施展輕功,只用普通縱跳身法,跟出殿外。
忘我禪師自是看出了幻影神翁的用心,似是無心和自己動手,要以手下之人的生命來拖垮自己。
此舉與他來的目的,大是不利,當時心中也有一個計較。
要知,藍衣子都鐵中玉當年乃是一個豪氣干雲的俠士,如今雖做了和尚,二十年來都為維護周婷婷母女而煩心,其實極少精研佛學,滲透禪門妙諦,是以豪情如昔,沒有一般清修之士的出世思想。自然更不會逆來順受,作那無價值的犧牲。所以不願在殿內動手,要找機會,直接和幻影神翁一拼。
他引出了明風鬼手張不才,自然也引出幻影神翁和他的一干手下。
幻影神翁人多勢眾,隨時都可以置忘我禪師於死地,故毫不把忘我禪師放在心上,也沒有防到忘我禪師另有計較。
忘我禪師和陰風鬼手張不才動手之前,先看清了各人關係位置,然後,便不再作客套,說了一聲:“請!”
接著雙眼盯注陰風鬼手張不才臉上不動,他安心要一招之下,擊敗陰風鬼手張不才,趁大家驚愕之際,撲向幻影神翁。
陰風鬼手張不才也是平日作惡多端,才在這種情形之下遇上了忘我禪師,他剛說了一句:“有請了!”左臂一探,鬼爪尚未完全遞出,便覺腕脈一麻,一條手臂,已完全落到了忘我禪師手中。
陰風鬼手張不才還擊的餘地都沒有,便被忘我禪師單臂一倫,把他向幻影神翁身上扔去。
同時,忘我禪師更以“如影隨形”身法,跟著撲向幻影神翁。
陰風鬼手張不才的身子在前,忘我禪師的身子在後,由於他身法太快,別人只覺場中不見了忘我禪師,卻不知道他隨在陰風鬼手張不才之後。
幻影神翁雖看出了忘我禪師跟在陰風鬼手張不才身後撲來,卻不知忘我禪師的用心何在?
所以,他只好先揮出一掌,把陰風鬼手張不才打出數丈之外,死於地上。
然後,錯身閃開正面,望著忘我禪師陰笑道:“你真要找老夫動手嗎?”
忘我禪師落身在幻影神翁這種絕世高手面前來說,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