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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匯成一條光帶,彷彿無休無止一般朝對面的黃陣斬殺過去。
“轟、轟!”不間斷的悶響之下,劍芒被黃陣化出的光盾擋住,在空中暴出絢麗而致命的光芒。
劍芒雖利。但始終攻不破光盾的防禦。但盾也無法反擊,只能不停地消耗對方的力量,待的片刻,不管是攻還是守的一方,臉上都有微汗冒出,真元已經消耗了不少。
“收!”旗鬥中大聲喝道。
藍黃兩陣的弟子面色一輕。雙方收回手中的法器和飛劍,互相躬身行了一禮,齊齊地退了下去。
“好。”正對著大場的房間內,一個老人拍手笑道。
“看來給你三年的時間,還真把這些才入門的弟子錘鍊的差不多了,飛劍為攻,光盾為守,青龍玄武陣首尾呼應。看來可以大用啊。”老者鬚眉如雪,眼睛眯的只剩下一條縫隙,一襲普通的青袍,看起來像是鄉下教書的老先生一般。
在他面前垂手站立的青年恭聲答道。“此陣是弟子借鑑軍中的殺陣變化而來,可大可小,四百弟子布得,四名弟子一樣可行,當下的修真界盛行法器的威力,講的是單打獨鬥。我這邊的弟子即使法器稍遜,卻可以生生不息,並不畏懼他們。”
“你說的到是好聽,無法就是以眾擊寡而已,不過你也算動了心思,還是不錯地。”老者輕聲笑道。
“你這次做的不錯,去上院核個假吧,累了這麼久,也該好好的輕鬆輕鬆了。”他看著青年,眼中射出淡淡的光來,“再過幾個月就是玄門大會了,我靜心觀一脈這次一定要力壓群雄。”
“是,多謝師祖,弟子一定為我靜心觀竭盡全力。”青年高聲應道,面上已有喜色。
“那就好,你下去吧。”老者輕輕的擺了擺手。
“是,弟子告退。”青年躬身行了一禮,輕輕的走了出去。
房間內寬敞明亮。古樸的裝飾簡潔雅緻,一張厚重巨大的書案橫在正中。書案對面是一張寬大的藤製躺椅,除此之外,整個房間內再無別物。
老者緩緩的坐了下來,微閉著眼睛,忽然抬頭問道,“你覺得如何?”
窗前站立著一箇中年男子。
窗外,片片雲氣起舞。
遠處山樑上,一抹陽光在滿山的白霧中驕傲地燃燒出炫目的紅。慢慢的將白霧逼開,天已大亮,中年人出神地看著窗外。
聽到老者的問話,中年人輕輕地收回目光轉過頭來,卻並不答話,他伸手端起書案上的茶器,緩緩地將碧綠的茶水注入精製的杯中。
老者抿了口茶,一縷淡淡的清香從舌尖緩緩瀰漫擴散,直透心脾,讓人渾身一陣輕鬆,彷彿忘卻了俗世間的紛爭。他閉上眼,滿意地嘆息一聲,“初春的龍井芽,雪藏的玉泉水,好啊。”
“師父品茶的功夫還是一流啊。”中年人淡淡應道。
老者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藤椅旁邊的軟凳,“來,你也坐下吧,我們師徒這麼久了,不必講那些俗禮。”
中年人走到藤椅前,小心地慢慢坐下。看得出來,他是一個謹慎的人。
“弟子剛才看了李師侄演練的劍陣,確是不凡,看來師父的確沒有看錯人。”他低聲說道。
“我從來就沒有看錯過人,包括你在內。”老者笑了笑,低聲問道,“你師伯怎麼樣說。”
“師伯還是閉關不肯出來,只是叫弟子帶了一句話。”中年人抬頭說道。
“什麼話?”老者含笑問道。
“戒急用忍。”
“忍?”老人放下手中汝窯的雨過天青茶杯,神情嚴肅起來。他沉吟片刻,低聲說道,“風真,你我雖然名為師徒,其實情同父子,這麼多年來,我待你如何,你心裡應該有數。”他抿了口茶,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這個觀主之位。本來是你師伯的。只不過他繼位那些年來,我靜心觀在玄門中地位日漸衰落,逼不得已之下,我才聯合四大長老重新選立了觀主,這些年來雖然耗費了無數的心力,也只是勉強恢復了以前的樣子,離發揚光大卻是差的甚遠。”
“弟子知道,近年來其他六大玄門或有奇遇,或是門中人才迭出,我靜心觀所處偏遠,卻是落了下風。”風真輕聲答道。
“不錯,現在不要說其他玄門了,就連玄天門這種近百年才竄起來的門派,都隱隱有壓在我們頭上的意味,現在我靜心觀雖然還被稱為七大玄門之一。但那隻不過是千年的積累,若是單憑實力,早已經名不其實了。”老者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那師父的意思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