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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京興奮道:“我找到鄧叔發病的原因了。”
李玉娟半信半疑,“真的?”
張小京道:“嬸,你放心,我叔的病肯定有救。”
鄧素素忽然拉著他的手,悲喜交加道:“小京,你說的是真的?”
“玉娟,你在家嗎?”
這時,屋外響起一道洪亮的男人聲音,打斷了張小京的說話。
聽到屋外的聲音,李玉娟、鄧素素兩張因興奮而變得緋紅的臉蛋,迅速的暗淡下來,並且皺起了眉頭。
“是支書呀,你有事嗎?”李玉娟一邊答道,一邊走了出去。
“誰啊?”張小京納悶問道。
鄧素素神色凝重,小聲道:“黃瓜的爹。”
張小京一怔,兒子捱打了,爹出面討要說法來了?
兩人對望了一眼,趕緊跟著出去。
走在前面的,是上界頭村的村支書黃耀祖,身材魁梧,滿臉笑意,討好道:“玉娟,縣裡來了幾個醫生,聽說家發的病程後,都很關心,想來看看。”
後面是兩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一老一少,一男一女。
老年男人身板硬朗,面色紅潤,眼神如炬。少女身材飽滿,長著一張極可愛又清純的瓜子臉,一雙如水的眸子好奇的東張西望。
李玉娟皺了皺眉頭,看都沒看黃耀祖一眼,直接走到那個老醫生的面前,笑著道:“呵呵,是劉院長啊,真是貴客。”
劉登遠也跟著笑了,“還真巧啊,小李,這是你家啊。”
李玉娟尷尬道:“劉院長,讓您見笑了。”
“哎。”看著家徒四壁的破屋,劉登遠唏噓了一聲,“小鄧呢,他的病現在怎樣了?”
李玉娟苦著臉道:“還不是那樣,在床上躺著。”
劉登遠搖了搖頭,“帶我去看看。”
李玉娟領著他來到鄧家發的床前。
看到劉登遠進來,鄧家發掙扎著想坐起來。
劉登遠按住他,“小鄧,躺著別動。”
鄧家發感激道:“劉院長,您怎麼來了?”
“縣衛生局從各醫院抽調一部分專家,組織了一個‘下鄉醫療團’,給邊遠山區的老百姓免費看病,我碰巧分到你們這裡。”劉登遠道,“怎麼樣,身體好些了嗎?”
鄧家發苦笑了一下,“您都看到了,老樣子,要死不活的。”
張小京站在門框邊冷眼旁觀,發覺黃耀祖那貨擠在李玉娟的身旁。
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貨不是在打自己未來“岳母娘”的主意吧?
“別灰心,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劉登遠安慰道,“現在有沒有治療?”
李玉娟道:“還在請人給他扎針。”
一聽是扎針,老中醫的劉登遠來了興趣,揚著眉道:“哦,是哪位醫生扎的針?”
李玉娟指著門框邊的張小京,笑著道:“就是他了。”
順著她的手勢,劉登遠看到一位靦腆的男孩,有點清秀,有點帥氣,倚著門框,似乎還有點漫不經心。
他驚訝道:“就他?”
李玉娟肯定的點了點頭。
確認無誤後,劉登遠向張小京招了招手,問道:“小夥子,你會針灸?”
張小京老老實實地回答:“懂一點點。”
劉登遠一愣之下,竟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好感。
在這個金錢至上、物慾橫流的時代,不學無術的,腹中空空的,半桶水的,無不把自己吹噓成“天上絕無,地上僅有”的能人、大師,以此騙財,騙色。
相比之下,眼前這個小青年的回答,就顯得彌足珍貴了。
所以,劉登遠不但沒有鄙視他,反而被他的誠實所感動。
“劉院長,你別看他年輕,懂得的醫術可不少呢。”李玉娟笑著道,護犢之心可見一斑。
“哦,是嗎?”劉登遠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小京,“你都懂些什麼呀?”
鄧素素搶著道:“他會點……”
張小京急忙打斷了她的話,“我會點把脈和針灸。”
鄧素素瞪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張小京,那意思是在問,你怎麼不讓我說完啊?
張小京輕輕的搖了搖頭,他明白,鄧素素是想說他會點穴。但這種功夫,是他的一張護身符,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怎肯輕易示人?
“我考考你的把脈水平。”劉登遠笑著道,看了看鄧家發,“你來給小鄧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