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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我瞪大了雙眼,看著那小姑娘。可以想像。我的臉色現在應該十分的不好看。
明明昨天還有所接觸,一轉眼就告訴我那人死了。而且還死了二十年了。我實在是沒法反應過來。
“可是,你藥方上的字!”那姑娘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用她說就能想到,她肯定是想說,那藥方上的字跟她父親的字一模一樣。
我擺了擺手,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這一下子,輪到我不相信了。“小姐,請你也別開玩笑了。快點請張春華醫生出來吧,我有急事!”我怎麼也不肯相信,昨天給我看病,給我抓藥的人,已經死了二十年。
聽到我的話,那姑娘抬頭看了我一眼。而後,只見到她也不理我了,快速的走進了內堂。
很快,她又出來了。這個時候,她的雙手捧著一張被裱在相框中的照片。
沒錯,那是一張黑白色的遺照。
照片上的人,就是昨天給我看病的張華春醫生。
那相框有些老舊了,而且相框內的照片也已經有一些發黃了。一看就知道飽經風霜。
照片可以作假,可是這種歲月留下來的痕跡,是絕對沒有辦法作假的。
我渾身一顫,寒氣直撲我的背。張醫生昨天跟我說話的樣子,還異常的清晰。
“這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發覺到那姑娘手中捧著的遺照上,有一個讓我心驚膽顫的東西。
我怕自己沒有看清,所以特意向那照片靠近,仔細的觀看了起來。這一刻,我覺得整個人的力氣都要消失了,我差點就倒在了地上。
我看到在這張相片中,張華春醫生的額角上面,有一個細小的疤痕。而那張疤痕的樣子,跟我手腕上的一樣,看上去如同一張小小的人臉。
我指著那張照片,轉頭顫抖地向那姑娘問了起來,“這張照片,是在什麼時候拍的?”
“在我父親去世前的七天!”那姑娘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苦澀。張華春死的時候,她估計才幾歲而已。
“那這個,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我指著照片中張華春額角處的那人臉傷疤,朝那姑娘問到。
可是,那姑娘的眉頭皺了皺,將遺照轉了過去,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咦?”緊接著,那姑娘驚訝的咦了一聲。她抬起了頭,臉色驚駭,“當時在拍照的時候,我父親的額頭上,並沒有這個疤!”
照片中,張春華額頭上的那個疤很小,只有我手腕上一半都不到。而且還被劉海半遮著。如果不是我離得近,恰好手腕上也有這麼一個疤,估計也看不到。
“當時父親的這個疤,是在手腕上的!”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姑娘呢喃著開口,“怎麼到了額角上?”
“手腕上?”我狠狠地吃了一驚。
那姑娘朝著我點了點頭,朝著我個出了自己的右手,將手腕對著我。“在拍這張照片的時候,父親的手腕上有個疤。看上去跟一個人臉一樣。”
“我記得很清楚,在那一天之前,父親的手腕上一直沒有這個疤。那一天我跟父親出去買菜,牽手的時候發現。我還問父親,他的手腕上是不是還住了一個人!”
“我當時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張照片,會成為父親的遺照。”那姑娘的眼睛有些溼潤了。看得出來,張華春生前應該是一個好父親。
可是我的心裡,卻越加的驚駭。“我聽說,二十年前,麗江外有個村子裡面幾戶人家,也有這樣的疤?”
那姑娘將眼中的淚水抹乾,朝我點了點頭,“是的,他們全都死了,我的父親也是死於這個原因!”
“你的父親,沒有到醫院去嗎?”我向那姑娘詢問到。
她搖了搖頭,“父親死活都不肯去醫院,一直到死之前,他都一直在講,這不是病,是惡靈的詛咒!”
那姑娘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十分苦澀的笑容,“自古巫醫不分家,而我的父親又是一個典型的老中醫,所以十分迷信這個。要是那個時候,他肯去醫院看一下,說不定就沒事了!”那姑娘的聲音,略帶哭腔。
這時,我雖然不太肯定,昨天碰到的張華春是不是鬼,或者那只是長得像他的人。但是我已經可以肯定了。我手上這玩意兒,是真的會死人的。
頓了一下,那連忙向那姑娘問到,“有一種叫做長生的花,你知道嗎?”
那姑娘頓了一下,然後又朝著我點了點頭,“是有這麼一種花,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