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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片大院子中,只要天色暗下來就變的漆黑無比,手電筒也照不出去多遠,顯得無比詭異。
我在院子裡站了一會,也沒出了冷也沒覺得其他不對勁,返身回了無力,並沒有去睡覺,而是坐在了剛才吃飯的桌子前,關了燈點了根蠟燭等著。
只要熬過十二點就好了,不過剩下的這幾個小時,誰能知道會怎麼樣?
我靠在椅子上幾次都昏昏欲睡,卻又被凍醒。向裡屋看了一眼,老太太蒙了兩個大棉被在睡覺,讓我突然想起了她白天說的話,已到了晚上屋裡就很冷。
當時我和藏獒就知道有問題,已經到了七月了,河南正是陽光毒辣的季節,許多人家晚上睡覺即使開著冷氣也都會滿頭大汗,燥熱的抓心撓肝睡不著覺,當然不會出現冷的全身發抖的情況。
那個時候我就斷定,老太太家中一定會有事發生。
這麼想著,我就看到桌子的燭火突兀的搖曳了那麼兩下,而後就感覺一股冷氣從地面衝了上來,冷的我雙腿冰涼冰涼的。
有東西來了。
我和藏獒對望了一眼,我們倆同時緊張了起來,這是有事要發生的節奏。
就在回過頭的時候,桌面上爬上一層亮晶晶的白霜,甚至連蠟燭上都有,燭火噼裡啪啦的掙扎著幾度要熄滅。見此,一股冷氣順著尾椎骨直衝腦際,腦皮又麻又脹。
握緊了拳頭,我向著裡屋看了一眼,見老太太兩口子都沒什麼事,稍稍安心的轉回了頭。可當我再次看向燭火的時候我愣了,什麼時候變成了綠色,而且根本沒有蠟油滴下來。
“你是在等我嗎?”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的我一激靈,猛然抬頭就看到對面坐著一位老者。老者雙眼鷹隼般直勾勾盯著我,看的我心裡毛毛的。全身陰氣肆意,像是冰窟窿不斷往外冒冷氣。
“你是誰?”
我兩隻手都放在桌子下面,一隻手攥著一掌雷罡符咒,另一隻手緊握著黑金劍的劍柄。
“至於名字我早就忘了,你也可以當沒看到過我。”
老者雙目裡射出陰深深的寒芒,看一眼就冷的我全身抖,我不敢抬頭去看,努力催動真氣排除周圍的冷氣說道:“那老頭體內的屍氣是你做的。”
“不是!”
出乎我意料,對面的老者回答的很痛快,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作假,既然不是他做的,那麼屍氣是誰放的。
“是那個老太太自己,不信你看!”
老者看出了我心裡疑惑,說話的時候抬頭指向了躺在另一張床上的老太太。
我不相信老太太會對自己老伴下這樣的狠手,而且老太太也沒這本事。
轉頭看過去,就發現老太太在被窩裡扭來扭曲,像是被凍的,但又不太像,動作很奇怪。被棉被罩著,也看不出在幹什麼。
過了兩分鐘左右,被窩裡的老太太忽然不動了。我突然瞪大了眼睛,想到老太太今天有個坎,糟了,老太太這是一命嗚呼了。
我突然起身要跑過去,卻看到老太太在我之前一躍從床上跳了下來,身子矯健像個年輕壯漢。
“大……”
剛吐出一個字我就說不下去了,老太太的連青紫青紫的,呲牙咧嘴的模樣如同一隻貓,對就是貓的臉,眼睛裡還散著綠油油的光芒,射到我眼睛裡,就像是一直都大手狠狠揪著我心臟,又涼又難受。
忽然老太太對我笑了一聲,像是在嘲笑,更像是冷笑,從喉嚨裡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聲音,像是深夜荒墳中一隻嘰嘰喳喳的怪鳥,讓我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老太太只是看了我一眼,就轉身向著另一張床上的老頭子走了過去,貓著腰,弓著身,走路輕手輕腳的,蒼老的手掌也變成了爪子。
來到老頭子床前,老太太喵了一聲,張開大口撲在老頭子脖子上,隨即就傳來吸允的聲音,還有液體流淌的嘩嘩聲。
老太太在幹什麼,她竟然在喝血,吸允了連三分鐘,老太太抬頭看了我一眼,毛臉上滿是鮮血,詭異的瘮人。像是又對我笑了一聲,低頭又趴在脖子上大口飲血。
又過了一分多鐘,老太太抬起了頭,對著老頭子脖子上的傷口吹了一口氣,盡然是漆黑的屍氣。進入老頭子體內後,脖子上的傷口也很快癒合,最後留下兩個紅點。
白天的時候給老頭子瞧病,我就看到了他脖子上有好多紅點,以為是面板病也沒在意,沒想到紅點竟然是這麼來的。
老太太吸完血,意猶未盡的伸出長長的舌頭,像是塊抹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