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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渾身發熱,在姑娘身邊躺了下來,但是,他沒有騎到她的身上去,而是讓她轉過身去,臉朝下趴著,保持他進門時發現她的姿勢。
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永遠無法抹去的情景,也就是她由於恐懼而撅起的臀部。
高更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進入她的身體。
他聽到她在哼叫,在呻吟,在擅抖,最後終於尖叫起來。
他感到*剛剛進入裡面,彷彿被什麼東西攥得很緊,由於疼痛,他*了,同時嚎叫了一聲。
剎那間,*泰古拉的同時,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野人。
做完這一切,素材就在高更的記憶中,他一閉上眼睛,就看見了那個形象:脊柱彎曲,撅起臀部,一副從未見過的*姿勢。
因此,他的創作慾望也油然而生。
那幾天,他白天繪製《幽靈在觀看》,夜裡,慾望就促使他佔有那個土著女孩,有時,白天在畫室裡也*。
正如他對自己那些布列塔尼地區的弟子們講過的話一樣:為了真正的從事繪畫,必須擺脫咱們身上文明的東西,拿出心中的野性。
是的,這就是高更憑著他的野性所創作的一幅“海邊裸女習作”。
遺憾的是,高更遵循了象徵主義的原則,在畫中引入了幽靈的形象,這個形象在這裡是非常不協調的,它只能削弱色彩表現力所造成的效果。
有人說,畫面的上部,那個幽靈,不像塔希提人,更像高更他自己。……
我覺得,那個帶著兜帽的小老太太,也就是所謂的“幽靈”,除了增添了一些神秘、恐懼的宗教色彩以外,並沒有給畫面帶來什麼美感。
可評論家們認為,這個幽靈使高更這幅作品達到了整體的和諧與完美。
這就是藝術界所謂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欣賞著那幅商品油畫,居然讓我亂七八糟想了那麼多。
不知仲一飛的老爸——那個當過中學美術教師已退休多年的糟老頭,他是非也知道高更作這幅畫的背景故事。
不過,老頭給我的直覺是——花心!
你瞧他盯著畫面裸女時那雙色迷迷的老眼。
難怪一飛那小子那麼好色,原來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啊。
汽車出了市區,在近郊一個小百貨批發部旁邊,司機停車,說是要帶兩個來市裡進貨的熟人回去。
批發部走出來兩個年輕婦女,一胖一瘦,年紀都在30歲左右。
司機幫她們把貨物放進後車廂,兩個女人上車,胖的坐進前排副駕駛座,瘦的擠後排,我希望她坐在我身邊,沒想到她順手拉開門從左邊上車,老頭自覺挪到中間,瘦女人就坐在老頭左側。
我發現,老頭臉上明顯露出了喜色。
我心裡罵了一句,老色鬼!
男人有個壞毛病,出門在外總祈望有豔遇,哪怕能和女人坐在一起,感覺也總是愉快的。
老頭眉飛色舞地和瘦女人啦呱,神氣活現地賣弄自己那些過時的學問。
我懶得搭腔,就把頭往前伸,靠近副駕駛座後背,與胖女人閒聊起來。
後來疲倦了,我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想象著胖女人的臀部與油畫中裸女的屁股一定很相似,陽物有些微微*。
高尚的人說,欣賞藝術品中的裸女時是不會有什麼邪念的,那是騙人的鬼話,我認為,看到*畫,除了美感之外,慾望之火也會燃燒。
因為,人的野性任何時候都可能在頭腦中暴露出來,只要不表現在行為上,他應該照樣是個文明人。
你說,世界上哪個國家的法律條文設立了意淫罪。
我可以毫不掩飾地說,老頭買那兩幅*名畫,於其說是滿足他的審美需求,倒不如說,是為了滿足他的生理慾望,也就是性飢渴,老伴先他而去,他有多寂寞啊!
越來越濃的睡意,使意象中女人的臀部變得越來越模糊。
迷糊中,手機響個不停,老人推了我一把,叫我接電話。
從西裝裡面的口袋裡掏出手機,顯示的號碼是仲一飛的。
他問,到哪兒了?
我答,半小時後到縣城。
接到我父親嗎?
接到了,他就坐在我身邊,要不要和你老爸說話?
不用了,回來,我請你們吃晚飯。
是嗎,我車上有五個人,你還請了誰?
沒有誰,就我一家子和你們。
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