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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四人彷彿僵在臺上。過了片刻,時俊傑先收了刀,嶽翌也收了槍,各道一聲:“承讓了。”
時俊傑道:“嶽兄槍法果真了得,兩位仁兄更是英雄無比,今年武舉的三甲只怕就是三位了。”江徹道:“不敢,強中更有強中手,在下只求僥倖得中便好。” 時俊傑道:“江兄不必過謙,小弟自認技不如人,識人之明還是有的。況且來考武舉的哪個沒有狀元念頭?小弟原有此心,但今日見了三位的本事,這次是不敢再去比了。歡迎三位到嶺南做客,小弟必竭盡地主之誼。”竟放棄考試,回嶺南去了。
這邊這三人言語甚是投機,一番話下來,不由相見恨晚,最後竟結為兄弟。算來嶽翌最長,其次江徹,再次蘇啟。嶽翌新到臨安,尚無落腳之處,二人便邀他一同回去,同吃同住,親如骨肉。
過了幾日,三更時分,朱雀準時到來,見多了一人,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們,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嗎?”語氣中頗有怒意。江徹忙解釋道:“他是我們的結拜大哥,不算外人。”朱雀道:“那又如何,你們違背了約定,那麼這件事我就不該再管了。完顏瑾要是再來,請好自為之。”說罷要走。嶽翌搶上前攔住,道:“姑娘留步,請問這完顏瑾是何許人?”
“完顏瑾就在這裡,你說我是何許人?”一句話剛剛說完,她已站在眾人面前,對嶽翌道:“小子,就你那點微末道行,還想攔住朱雀?朱雀姑娘是大人大量,換做是我,早把你兩條手臂卸下來了。”朱雀微微一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完顏瑾道:“我料到這兩個小鬼會求你教他們武功,於是我以靜制動,看你能教出什麼花來。你還不錯,以他們現在的本事,考進前十估計沒什麼問題。你們宋人也就這點水平了。”
“姑娘深夜造訪,究竟有何貴幹?”江徹冷然問道。完顏瑾道:“我不是來找你們的,只是來和朱雀打一個賭。”“賭什麼?”朱雀問。完顏瑾道:“我剛才說過,你這兩個弟子進前十不難,但狀元念頭是不要想了。所以只要你能跟我打成平手,我便幫他們取得榮華富貴。”“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蘇啟問,“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好玩啊。”完顏瑾三個字就頂了回去,又道:“要是你輸了,這些人都得死。”“好吧,完顏姑娘,請。”朱雀知道這一場非比不可了,後退一步。
清亮的笛聲再度響起,隱約是一曲《梅花落》,從耳朵繞進頭顱中,勒得人頭痛欲裂。朱雀的琴聲只撐了半個時辰,就覺得一股血氣瘀在胸口,呼吸漸漸不暢。忽聽鳳簫聲動,虎嘯風鳴,應和琴聲,只見青、白、黑三個人形一齊飄來。青袍者吹著一管赤玉簫,比尋常的簫要長出一截;白袍者長嘯之聲如虎嘯空山;黑袍者以兩段竹片打拍子,倒未見特異之處。這三人正是青龍、*、玄武。四人合力對付完顏瑾,不敢有一絲懈怠,勉強壓下了笛聲,但只要有機會,笛聲就會出縫裡冒出來。再看完顏瑾氣定神閒,全然沒有與人生死相搏之感,武功高下立判。
一曲《梅花落》將終,笛聲漸低,似有還無。這邊四人見差不多是平手,也想就此罷鬥,不料笛聲忽起,換做了《關山月》,四人猝不及防,忙又運力相抗。正是舊力已盡新力未生之時玄武節拍才“篤篤篤”地打了幾下,兩段竹片裂成四瓣;*剛吼一聲,只覺喉頭一緊,也敗下陣來;朱雀上次就是這樣輸的,沒想到她故技重施,雖有防備,終究功力不及,“嘣嘣”幾聲,七絃盡斷。只剩下青龍苦苦支撐。
論綿長悠遠,以簫勝;論清脆嘹亮,以笛勝。說也奇怪,剛才四人合力,至多鬥個平手,如今青龍與完顏瑾一對一,竟也沒落下風,看來他剛才是為了與那三人和諧一致,並未用上全力。朱雀等調息一陣,想再加入戰團,只覺二龍相爭,高深莫測,根本插不了手。眼看又是晨光微熹,完顏瑾突然停下,道:“我去也。”人已不見,只留下幾聲輕笑。笑聲散去,眾人還心有餘悸。
“好厲害。”青龍深吸一口氣,只說得這半句。朱雀問:“爺爺,她這是什麼武功,怎麼進益這麼快?”青龍緩緩吐出三個字:“金笛術。”“啊?”朱、白、玄三人一齊驚呼。江徹問道:“敢問前輩,金笛術是什麼武功?”青龍緩緩道:“這是一門邪功,百餘年前由金笛秀士所創。我本以為十幾年前此邪功已失傳,想不到金國還留有副本。”*介面道:“說是邪功,我看也未必邪到哪裡去,內力修為一年能比常人十年,只是衰老速度也是常人十倍。據說練金笛術的,從來都沒有活過二十歲。”
蘇啟聽了這話,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完顏瑾大概鬧不了幾年了。”玄武接過剛才的話題,道:“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