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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我還不清楚,我就問洋洋,洋洋也不知道,只說有人說薛明媚是被人害的。
被人害的?
具體李洋洋也不知道,她只不過聽監牢裡的人說薛明媚是被人害。
我之前問過薛明媚,她也沒和我說過為什麼,一問起她犯的罪,她臉色都不好了。
“你要一直在監獄管理局做下去嗎?”我問李洋洋。
李洋洋告訴我,她爸已經在安排她去別的單位了。
李洋洋勸我,讓我不再去摻和監獄裡那些麻煩事了。
我說我不摻和了。
她說要不然你別在監獄做下去了,在外面隨便找個工作都比去那裡好。
我表面說看看吧,心裡想,哪有那麼容易啊小姑娘,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家庭背景,我還願意跑監獄裡去幹什麼工作啊。
唉,該拿什麼拯救你,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吃完了小吃,我壞笑著問李洋洋有沒有開過鐘點房?
李洋洋眨巴著眼睛問什麼是鐘點房。
靠。
我說,為了向你解釋什麼是鐘點房,我要去開一個給你看看。
我拿出身份證,走到一個賓館,進去了,在前臺那裡交了一百塊壓了兩百押金,開了兩個小時的鐘點房。
“哦,我知道啦。”洋洋說道。
“跟上來,你知道什麼。”
“鐘點房就是可以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開的房。”
我用房卡開了房門,問她:是啊,鐘點房一般都是情侶開的房,以前我們在大學的時候就經常有同學和女朋友去開兩個小時的鐘點房,你說他們開來幹嘛?”
洋洋臉都紅了:“不知道。”
“哈哈,難道你的舍友們和她們男朋友都在宿舍裡面搞?”我哈哈笑著打趣她。
她打了我一下:“壞蛋,誰像你一樣有那麼壞。我的舍友們她們才不跟你一樣。”
“那她們都是處嗎?”
“呀!你壞死了壞死了。”她掄起小拳頭。
我把她壓在了床上:“還有更壞的。”
兩個小時後。
我和洋洋大戰後疲憊的睡著,床頭電話響著,接起來,果然是前臺的,提醒我時間到了。
我把洋洋叫起來。
手機上王大炮的簡訊:我今天沒空了,下週出牢了給我電話。
我回個字:日。
簡單洗漱後,我告訴洋洋我晚上還要回監獄睡。
洋洋有點小失望,問我為什麼不在外面留一晚,這些天她都很想我。
我說因為明早一早我就有事。其實我是想去那個菸酒店買菸票。
洋洋有點小失望,但一會兒退了房出了賓館她又開開心心起來。
她從她的包包裡掏出一包襪子手套,說是怕我在監獄裡面上班冷,特地給我買的,我又想到她給我買的鞋子,心裡暖洋洋的。
心想自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一心只想上她。
想起一句話:一個男人想跟你上床是正常的,這是人性。想跟你上床的不是壞男人,想跟你上床而不想負責任的才是壞男人。
是的,我真的就是那個不想負責任的男人。
我有些愧疚。
路過一個商場,我拉著洋洋進去,挑了一個八百多塊錢的飾帶的小兔子形狀的淺綠色的玉。
我說要這個,我要送給你。
洋洋說不能讓我給錢,這東西挺貴。
我二話不說買了單,讓售貨員幫忙給她繫上了。真的挺漂亮。
洋洋開心的攬住我的手,在我臉上親了兩下。
下午這個時間段難以打到車,我先送她到了地鐵口,依依不捨分別後,我才自己去公交車站等公交車。
在走向公交車車站時,路過一個寵物店我看多了兩眼,畢竟自己在寵物店幹過,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經意的這兩眼,讓我看見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那個被我強後打胎的神秘的美麗女子。
陌生是因為根本不知道她叫什麼,只知道別人叫她小賀,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慶賀的賀。熟悉是因為我已經和她搞過了。
她正在背對著我在寵物店裡和寵物店的醫生聊著,我走過去,靠在店的玻璃門邊聽她幹嘛。
原來,她的博美犬病了,她抱出來給醫生治病。
不是說是前男友的狗不要了嗎,看來,還算有點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