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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開始張帆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
大家都不說話,看完我了看馬隊長。
我這才看清楚,馬玲身邊的一張很大的桌子上,放滿了各種高檔的菸酒還有很多的現金。
這個?菸酒現金,哪兒弄來的?
馬隊長繼續說:“還是老規矩,已經全分好了。馬爽,給他們分一下。”
馬爽道:“好。”她走向桌邊,拿起一條煙和一些現金,叫同事排好隊過去領取。
我明白了!
這些錢和菸酒,應該是來探監的犯人親戚朋友給犯人帶的送的東西。好傢伙!拿來分了啊!
老子怎麼敢拿,這些犯人在監獄裡受盡苦楚,想吃塊肉和一顆糖都那麼難,要我把犯人的東西霸佔,我的良心怎麼過得去?
我走上去對馬隊長道:“馬隊長,別算我那一份,我不要。”
馬隊長板起臉:“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能要,這個是犯人的東西吧。”
馬隊長臉色表情變得可怕起來:“到了這時候,你想要反悔?我警告你,你反悔不了。你只有兩條路。”
“隊長,這些東西是不義之財,如果被人捅出去,我們會被弄去坐牢的!到時候慘的還不是我們自己?”我跟她解釋道。
她坐下來,說,“就算有人捅出去,也需要人證物證的對吧?人證物證上哪兒找?我現在讓你張帆去告我們,去告,要是你能告倒我們的話。物證在這裡,人證是犯人和犯人親戚還有你,你去告。”
想要把這件事告倒她們,的確是太難。
就算我去告,監獄領導不配合,不讓我和女犯還有犯人親戚好友接觸到,我又怎麼告?再加上這件事再怎麼捅出去,會有人同情監獄的犯人?會有人來查?
興許監獄的領導都有份,八成會有份,如果領導沒有拿一份,馬玲馬爽這幫小嘍囉敢這麼明目張膽。
我對馬隊長說:“就算不怕被人告,拿了這些,我的良心也不讓我過得去。
“你放心,我們沒有全部剋扣,只扣了一些。“馬隊長說。
“我不要。”我搖頭。
轉身要走的時候,馬隊長叫住我,然後開了一條煙,掏出煙盒開了,我看清楚了,是綠色的萬寶路,點上一支:“張帆,我說了只有兩條路,要麼收下要麼離開這裡,沒有假裝看不見這條路。”
“離開這裡?我不是你們招進來的,你要我離開就離開?”我有些不爽的看著叼著煙的馬玲。
“不是我要你離開,我也只是個打工的,是老闆要你離開。”她悠悠突出煙霧。
我明白了,這就是一條鏈子,馬玲馬爽只不過是最下面的小蝦米,控制著這條食物鏈的大鱷都在上面。
“你也是被強迫的?”我問馬玲。
馬玲把菸頭滅掉:“有好處跟著走就行,別太多廢話。你知道的,你很多把柄握在我們手裡,想讓你滾你就滾,想讓你留你就留。甚至,我們想讓你坐牢,你也要坐牢。”
“你們?你們?”
她口中的我們,康指導員監區長,甚至可能還包括了監獄的管理高層。
我有太多的把柄在她們的手中,不說和薛明媚搞什麼的那次,光是她們要告我毆打女犯人,就可以整死我了。如果她們讓監獄的女犯還有駱春芳出來作證我打了駱春芳,駱春芳是樂意不迭,而其他的女犯人,都是馬玲手中的傀儡娃娃,想怎麼指使使喚就怎麼使喚。
我無奈的壓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低下了頭。
我能怎麼辦?離開這裡?不在監獄做下去,可我能去哪?要不直接不幹了,和王達混算了。這裡實在太骯髒了,我看著馬玲,馬爽,徐男等一個一個女同事,我怎麼能和這幫人這麼同流合汙。這幫年輕的女孩子,為什麼也那麼骯髒?
“怎麼樣?”馬隊長看我。
我抬頭看看徐男,徐男只是略看了我一眼,然後拿了她該拿的東西就走了。
“我不能拿。”我甩了一句話就走了。
跟在徐男身後下了樓,徐男回頭看是我。
她只是無奈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問徐男:“你也是被逼的?”
徐男不回答我的問題,繼續走。
我又問:“徐男,為什麼!告訴我你為什麼也這樣!”
徐男站住了,然後對我問道:“你知道小朱已經走了嗎?”
“啊!小朱走了?什麼時候?”我大吃一驚,我居然還沒知道,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