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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坐指導員。”
我出來迎接她,給她倒水,指導員看著我:“哎呀小張,怎麼一臉慘白,怎麼了這是。”
我搖搖頭擠出一個笑的表情說:“沒什麼指導員,就是想到家裡的,一些煩心事。”
“哦,是這樣啊。”她喝了一口水,然後走到我身邊,說,“人活著啊,是每天都會有很多煩心事。如果不介意,說出來給康姐聽聽。”
“呵呵,也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抬頭看看康姐。
她摸了摸我的後背安慰著我說:“嗨,你這是見外了是不是,你知道康姐對你一直很好,把你當成一個,一個那麼好的朋友看待,你就當康姐是你的一個好姐姐,有什麼不高興的事,也可以跟康姐說說嘛。”
“康姐,就是家裡的一些事,說來你也不喜歡聽呵呵。”我還是不想說。
“是不是,是不是剛才副監獄長叫你去了?”她觀察著我。
我一聽到副監獄長這四個字就想到賀蘭婷剛才說的話,臉色隨之一變,然後憤憤說了一句:“不要提她。”
說完後頓覺自己失態,急忙說:“抱歉指導員,我,我有些失態,是,剛才副監獄長叫我去了,你怎麼知道。”
對哦,賀蘭婷叫我過去,她是怎麼知道的?
康姐撫摸我的後背,說:“小張啊,剛才你在那邊辦公樓,在副監獄長大聲的叫,然後氣沖沖的下樓,好多人都看到了,你是和副監獄長吵起來了,對嗎?她罵你了?”
我不說話。
“工作上的事情嗎?”她試探著問。
我不想去想賀蘭婷說的話,那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而且讓我感到憤怒,極端的憤怒,恨不得扇她幾個嘴巴。最好按著揍她一頓,估計都不能解恨。
“她是不是覺得你工作表現得不好?”康姐問我。
“算了康姐,我不想說這些了。”
“你和副監獄長,是什麼關係?”康姐又問。
我警惕的心想:為什麼她們會這麼關心我和賀蘭婷是什麼關係?她們和賀蘭婷又是什麼關係。
我搖頭憤憤的說:“我和她沒關係。”
康雪明顯的不信,笑了笑,說:“你不想說啊,不想說也沒關係,小張,你是學心理學的,你也知道心裡面有些事,傾吐出來會好受些,對吧?如果你想找人聊天,找我,我隨時陪你。”
“嗯,謝謝指導員了。”
“那,康姐就先走了。”
“康姐,那就不送了,慢走。”
她出去了。
剛開始,我心裡還是湧起一絲對康雪的感激,感激她善解人意,想要為我排憂解難聆聽我的煩惱心聲,誰知道後面問的圍繞的主題全是我和副監獄長到底什麼關係。
靠。
這幫現實的傢伙。
問我和賀蘭婷什麼關係,她們呢,和賀蘭婷是什麼關係。既然她們老是這麼問,說明她們很有可能不是賀蘭婷的人,至少不會和賀蘭婷很熟很瞭解。可她們為什麼那麼好奇賀蘭婷?
到B監區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沒什麼人在,有個女同事過來和我有一句沒一句聊了幾句天后,問:“小張,我聽好多人說,你今天在副監獄長辦公室和副監獄長吵架了啊?”
我靠,怎麼傳得那麼快,一下子整個監獄的管教都要知道了這件事嗎?
“呵呵。”我只是笑了一下,不確認也不否認。
“是那個來我們監區宣佈選拔女演員的那個年輕的女人嗎?”
我點頭說是。
“她竟然找你,和你吵了呀,是不是和你吵的選拔女演員的事啊?”
“好了別問那麼多了,好好上班吧。”我心煩,懶得和她說那麼多,也不想說,更不知道怎麼說。
她不說話了,然後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
我也拿出一本書,佛洛伊德夢的解析。看了起來。
“小張,馬爽不在嗎?”有個人叫我。
我抬起頭來,她走到了我面前,是中隊的那個英姿颯爽名字土鱉的朱麗花。
看到她我就想笑,我說:“朱麗花,什麼事啊。”
“馬爽不在嗎?”她又問。
“我不知道哦朱麗花。哎,朱麗花,你怎麼隨便可以進入我們監區的?”我有些好奇。
“我們中隊今天該來你們監區巡視的同事請假,我就替她來了,你們監區今天該配合我巡視的馬爽呢?”
“你要找馬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