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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聯絡卡”,對吳子英說:“把這個卡放到門衛室吧,用按釘摁到牆上,沒準什麼時候用得著呢。”
臨近中午,老康精心燉了一鍋雞湯,用保溫桶裝好,和吳子英一起去了醫院。臨走吳子英交代秋荷,如果梁廷影要走的話,就讓她走好了,但是她不能動吳家的東西。要是她敢隨便帶走什麼,你就報警。
到醫院一看,吳甘來的精神好多了。吳子英和老康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床上,跟吳子陽聊天。葉初春已經跟著“梁總”到齊淵上班去了。
父女相見,兩人都有點彆扭。吳子陽就拉著老康退了出來。
在後院的綠地邊上,吳子陽跟老康說了他們尋訪“擀麵杖”的經過,並拿出了找到的那兩張殘片。
老康仔細看了半天才說:“這恐怕永遠都是個無頭案了。”
他解釋道,從這兩張紙片上,只能判斷出它確實是一幅年代久遠的古畫。可到底是誰畫的?是那個朝代的?是摹本還是真跡?這些都沒法搞清楚。
吳子陽問:“能不能從蛛絲馬跡上,假定它就是柯九思的‘山水圖’呢?”
老康直搖頭:“問題是我沒見過柯九思那幅畫呀?不光沒見過真跡,哪怕是照片或者什麼詳細的介紹我都沒看到過。你看這個‘龍江’,要是我記得不錯,應該是明朝萬曆首輔沈一貫的‘號’,字型也像是他的。沈一貫的字怎麼會跑到這個畫上來呢?不過就連這個事實,我們也沒法鑑定真偽,更別提那畫的本身了。”
“這麼說,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老康腦子一亮:“有辦法!你二叔肯定知道那幅畫的大體情況!不過我們這會兒還是不能告訴他這殘片的事。他受不了這刺激。”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一定了解那幅畫呢?”
“我估計,他在很大程度上是為那幅畫來的。既然是為了找畫,之前他就不可能不做詳盡的研究。他要是一無所知,那真跡就是擺在他面前,他也會失之交臂,你說對不對?”
老康說的很對,但是吳子陽的心裡卻非常不舒服。假定吳甘來確實對那幅畫很知情,他就應該告訴吳子陽,或者給他看看相關的資料。可直到如今,吳子陽僅僅知道有那麼一個叫柯九思的老頭,抹拉了幾把“山水”,其他的一無所知。象老康說的,這會就是把那真跡擺在他吳子陽面前,他也認不出來,也許還會棄若弊履!
說到底,那個“二叔”還是信不過他。
看到老康和吳子英出了院門,梁廷影立即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梁思泰就趕了過來。
梁廷影讓秋荷好好看門,她把梁思泰拉到北屋的門前,指著門上的鎖說:“撬開它!”
梁思泰看看梁廷影,梁廷影目光“堅定”,充滿了破釜沉舟的決心。
梁思泰拿出一把扳手,插入鎖釦稍一用力,就把鎖釦連同上面的掛鎖一併撬了下來。
北屋一溜四大間。進門西面兩間是客廳,東面的一間是吳甘來的臥室,另外一間應該是“書房”,還沒顧上佈置,裡面除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什麼也沒有。
梁廷影帶著梁思泰直奔那間臥室。
臥室的陳設也很簡單。一個不算高檔的寫字檯,兩個小沙發,一個衣櫥和一張雙人軟床。
梁廷影下令繼續“撬”!她自己很快把櫥裡、床上翻了一個底朝天。
梁思泰的工作效率也非常高,一會兒功夫就把寫字檯上所有的抽屜都撬開了。
“表姑,你看這個!”梁思泰忽然興奮地叫起來。
梁廷影趕緊過去,猛一看是張山水畫很高興,仔細一瞧原來是按照照片製作的複製品,就那麼疊著放在抽屜裡。
梁廷影仔細看看那畫,大致可以斷定那就是“歸莊山水圖”的影印製品。至於是依據真跡複製的還是依據摹本複製的,一時半會兒判斷不出來。
梁廷影繼續翻著抽屜,很快翻出來一張樓房的建築構造圖。
她還沒顧上細看,忽聽門口有人說話:“老吳不在,你們跑他屋裡幹什麼?”
梁廷影回頭一看,只見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胖老頭。她吃驚地問:“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那人一笑:“我從大門進來的。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呢。”
話音未落,韓世良從他身後閃了出來,解釋說:“老梁,這是我們館的王主任,是我請來的,怎麼樣,你找到什麼東西了嗎?”
梁廷影伸手攔住了他:“韓館長,這是我們家,我沒說要你來幫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