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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先來告訴我?鬼都不信。你就是拼了命也會拆了房子找出寶貝的。”
梁廷影苦笑:“我倒是想,我辦得到嗎?我能拿著大鎬大鋸去拆房子?虧你想的出來。”
“好吧。等我回去以後,真的找到了那些東西,我一定給你補償。”
“你現在先預支吧。老徐在家病了,我得趕緊回去照顧他。他這一住院又得花好多錢。玉鷹我不要了,瓷盤我也不要了,能賣多少錢都是你一個人的。你給我三萬塊錢當補償好了。你給我那個龍卡,我自己去提。”
吳甘來不說話,也不動地方,就那麼直瞪瞪地瞅著梁廷影。
梁廷影被他盯的渾身難受,便催促道:“你快點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我火車票都買好了,我馬上就走,再也不回來了。”
吳甘來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突然,他推開梁廷影走到一邊,掏出手機撥了起來。
“你幹嗎老吳,你給誰打電話?”梁廷影預感到大事不妙。
吳甘來不理她,撥通以後很快地問:“子陽嗎?昨天咱家院子裡出什麼事情了,誰去了?你快告訴我!”
電話裡的吳子陽十分吃驚:“二叔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吳甘來的頭上開始冒出了冷汗:“你別管。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嗯?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想瞞我?你快說!”他叫了起來。
吳子陽連忙解釋:“你別急啊二叔。事情已經出了,我是怕你著急上火。我想……”
“那‘成化瓷盤’怎麼回事?你快說實話,我求你了好不好啊吳子陽!”
“是梁廷影偷了你的樓房圖紙,帶著韓世良、王武佑砸開樓板找東西,結果把裡面藏的青花瓷盤摔碎了。我當時考慮……二叔,二叔!你說話啊,你怎麼了二叔……”
吳甘來眼睛發直,直挺挺地呆楞片刻,眼前一黑,兩腿一軟,摔在了身邊的病床上。
梁廷影早已不見了蹤影。
吳子陽趕到醫院的時候,吳甘來已經重新辦理了住院手續。
不過這次他好像清醒的特別快。見到吳子陽之後,他讓吳子英去打水,他拉著吳子陽的手說:“我現在明白了,為人還是應該知足常樂。不該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千萬不要去強求。不過我心裡耿耿於懷的,只剩下一件事,子陽你要幫我。”
吳子陽點頭:“你說,二叔。”
吳甘來沉重地喘著粗氣:“我們不能讓外人這麼欺負,韓世良、王武佑,還有那個賊女人梁廷影,他們都騎到我的頭上來了。如果讓他們為所欲為,人家都會以為我們吳家沒人!”
吳子陽說:“你放心二叔,我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他們當中有人已經涉嫌犯罪,我正在努力尋找證據,這得需要時間。”
“我幫不了你了。可是還有子英,還有康有志。讓秋荷來照顧我,你們去幹你們的事情!我就不信,我們鬥不過他們?”
吳子陽給老康打手機,問老康在哪,他有事想跟他商量。
老康的聲音裡有一絲慌亂,不過他馬上就鎮靜下來了。他說,我在招生辦呢,諮詢我女兒考大學的事情。我一會就回去。
關上電話,他身邊的一個人陰沉沉地問:“誰啊?”
那人倚在一把搖椅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邊悠閒地看著院子水缸中養的金魚。
那人是韓世良。
老康沒好氣地說:“你少管閒事。”
老康就站在他的旁邊。他們的談話已經進行了好一陣,但氣氛卻不很融洽。
他們剛才在議論柯九思的那幅古畫。
韓世良說:“你別聽那個吳子陽‘忽悠’你。什麼布袋裡的擀麵杖,那是糊弄小孩子的。那畫絕對在吳甘來手裡。被小孩子疊了‘寶’的,是一幅贗品。上面偽造有沈一貫的題字,豈能騙得了我。”
老康說:“你怎麼知道,你見過真畫?”
韓世良拿起身邊石桌上的一本書,翻開了,取出夾在書裡的一幅畫。
“你好好看看,這是吳甘來不知從哪弄來的複製品,這上面哪有沈一貫的題字。”
老康將畫湊近眼前細看,果然沒有那個“龍江”的鈐印。不過這也不能證明那幅真跡上沒有,因為吳甘來這個複製品所依據的,也許是一張早期摹本的照片。
老康的推斷依據是:從已知的情況看,“歸莊山水圖”是1923年“現身”的,在吳延祿手裡的時間只有幾天,此前一直被蕭家密藏著,不為外人所知。蕭家收藏之前的那個時代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