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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子陽被觸動了。想了一下他問:“你沒跟工人瞭解瞭解?也許他們知道點什麼?”
吳甘來搖頭:“我怕他們就是知道什麼也不會說。”
吳子陽看看那架油漆未乾的新樓梯,忽然問:“這梯子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一下子全塌了呢?”
“還不是韓世良搗亂。地下室的門框邊上,有一根立柱是支撐樓梯的,那根立柱不能動,一動梯子就塌,韓世良非說沒事,硬讓老袁拆了,結果……”
“不對啊。老袁是工頭,他憑什麼聽韓世良的?還有,誰家的樓梯那麼嬌貴,邊上的立柱一拆,樓梯馬上就‘稀里嘩啦’,這也太危險了,而且也不合情理啊?”
吳甘來腦子一亮,立即想到了當時的情景。
“你說的太對了,這裡顯然有鬼!”
“倒塌的樓梯呢?”
“不能用了,讓民工拉出去扔了?”
“扔以前你沒檢查檢查?”
吳甘來一下子不做聲了,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吳子陽趕緊安慰他:“二叔,咱們只是用的排除法在推測,做結論還早呢,你千萬彆著急。”
“對對,”吳甘來直點頭。“怨我怨我。別看我比你年長這麼多,你的心思真是比我還縝密。我跟你說子陽,”吳甘來看看四周,壓低了聲音:“以後有什麼事,就限咱爺倆知道。你姐和小葉是女孩子,別讓他們操心。光咱倆知道就行,你明白了嗎?”
吳子陽點頭,實際卻並不清楚吳甘來的真實意思。因為住在這大院裡的,還有梁廷影和梁思泰啊,難道連他們也瞞著?
實際上好像也瞞不住,吳子陽就發現梁廷影對那架新換的樓梯相當感興趣,一個勁地問吳甘來幹嗎要換個樓梯,吳甘來也只好跟她說了實話。
收工時間到了,民工杆子往牆上抹上最後一鏟水泥“皮灰”,在漿桶裡磕了磕“抹子”,放好工具從西廂房出來。這時,他看到吳子陽等在院子裡。
“張師傅,”杆子姓張,因此吳子陽尊稱他張師傅,“麻煩你,拿點水泥把牆腳的窟窿補一補,剛才一個耗子鑽出去了。”
杆子知道這是“小吳老闆”,趕緊答應著。結果乾完這點小活,其他民工都走沒影了。
吳子陽滿帶歉意地說:“張師傅,耽誤你吃飯了。正好我也沒吃,咱倆出去吃點,我請你。”
“不敢當不敢當。”杆子以為吳子陽是虛讓他,就搖著手說,“我們吃飯又沒個正點,我老婆還在家等著我呢。”
不想吳子陽卻是認真的。杆子是城關附近張莊的,吳子陽非讓他打了個電話,轉告老婆別等了,然後就拉著杆子來到街口的一個小酒店。
吳子陽一邊給杆子倒酒一邊說:“跟你說實話,我就是想出來喝點酒,在家我叔老管著我。喝酒一個人沒意思,所以就得拉著你來。”
杆子笑道:“這好說,俺別的能耐有限,喝酒沒問題。”
杆子酒量還可以,就是喝了點以後話多,七十三八十四就聽他一個人在胡吹了。
吳子陽喜歡他這樣。你問一個事,他能自動聯絡上一堆別的事情,只要他知道,不說出來他就難受。
很快,他就說出了一件讓吳子陽震驚的事情。
那是聽到吳子陽說大院鬧鬼,也許是外人搗亂,杆子馬上說:“吳老弟你真聰明。我給你說,你這大院,別看門關的緊,牆又那麼高,其實一點不嚴實。從西廂房那裡,就能進出你們大院!”
吳子陽吃了一驚,趕緊問是怎麼回事,見杆子還要賣關子,就叫服務員拿來兩盒好煙給了他。
杆子便小聲說:這事袁老闆不讓講,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呀。
原來事情很簡單。
西廂房的地樑子,有些直接連著西山牆的基礎。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那房基有個地方留有缺口,就用基石虛堵著,那縫隙足能鑽進一個體態瘦小的人去。也就是西廂房沒有值錢的東西,要有的話,早就讓知情的人偷光了。
“那現在呢,現在那洞堵上了沒有?”吳子陽急問。
“早堵上了,這會可嚴實了,灌了水泥砂漿,連個耗子都鑽不進來了。那其實也不是洞,就是‘地槽’的石頭縫,也不知當初怎麼回事,留了那麼大的一個縫子。”
吳子陽奇怪:“這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呀,袁老闆還瞞著幹什麼?”
“這俺就知不道了。”當地的土話,把“不知道”說成“知不道”。
接著吳子陽問到那個奇怪的樓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