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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炎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在飛刀上輸給別人,那一抹追擊他的流星就像是死神的邀請函,無法躲避,“咔嚓”,飛刀準確地命中了他的胸口,半截飛刀已經刺進了他的胸口內,這樣的疼痛他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但是此刻卻那麼的慘烈,當看見自己的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的一刻,他慘然一笑……
“你已經輸了!”
我冷冷地說道。
閻炎頹然地倒在了地上,自己的所有飛刀都用出去了,已經真正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戰局這麼快的轉變卻在他的意料之外,傻愣愣地坐在地上,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你居然能夠使用魘鷹之命!江湖中傳聞說你用青龍之命壓制住了魘鷹之命,看來是真的。真是沒想到啊,你還有這一手,我輸了,殺了我吧!”
他仰起頭喊道。
我緩緩走到他的面前,漆黑的雙眼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我不會殺了你,雖然你該死,但是還不配讓你的命髒了我的手,但是有一點你給我記清楚了,如果將來你們閆穗門再來惹我,那就不會僅僅只是賠上一兩條人命的事情了,我會將你們閆穗門整個滅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滅之!滾!”《
第一百五十九章 ,林東旋的邀請
“你到底是誰?”
當我輕輕地揭下米雪臉上貼著的封條時,她低聲問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地鬆開了她手腳上的繩子。隨後輕聲說道:“我送你回家,今天的事情,你當沒有發生過,不用記在心裡。”
我將繩子丟在了地上,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鮮血已經幹了,啟動魘鷹之命後,雖然這是惡命但是卻會對宿主進行自淨式的癒合,情況並沒有那麼嚴重,這也是極品命格帶來的好處。
米雪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我背後的翅膀已經消失,望著我漆黑的雙眼漸漸變的正常。黑色的手臂變回了原來的膚色,連指甲都變短了,她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而我則拉起她的手。踏著冰冷的月光向地面走去,她看著我的背影,竟似看著一個陌生人。
腳踏車上,她坐在後座,雙手環抱著我的腰,車輪一圈一圈的轉動,路燈的光芒有一些昏黃,街道上已經沒有什麼車了,我沒說話。迎面吹來的風不算冷,但是鮮血浸透的衣服卻帶來了絲絲涼意。
米雪也沒有說話,少女的安靜反而讓我有一些害怕,如果她大哭大鬧或許還好一些。可是她此時的安寧,卻像是不會流動的井水,讓我不安。
“前面路口左轉還是右轉?”
我停在了紅綠燈前,開口問道reads;。
白色的斑馬線對面是安靜的住宅區,能夠聽見一些野貓的叫聲,還有樹葉搖曳的迴響,我聽見米雪低聲說道:“前面,左轉,我家就在那個小區裡。( )”
她伸手指了指,我點點頭,依然是沉默地騎車,直到送她到了樓下,樓道里的燈光顯得那麼溫暖,我將車龍頭一轉。勉強笑了笑說道:“那個,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這是你的手機,我的事情你忘記吧,以後我也不會讓你再牽扯其中。”
我摸了摸腦袋,跨上腳踏車正想踩踏板,卻聽見她低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深深的一怔,有夜風吹過我們之間,四周那麼靜,彷彿此時此刻整個世界都睡著了一般。我笑著回頭說道:“我是萬林啊。”
卻為了逃避她繼續追問下去,我如同倉惶的老鼠一般逃竄,騎著腳踏車往前飛奔,米雪站在燈光中,一直,一直看著我……
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回到閣樓中的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在這個不足五平米,只夠放一張小床和一個小書桌的房間內,我推開窗戶,讓外面的月光照進來,落在了我的臉上。
毯子披在身上,我的腦海中一直徘徊著這樣的問題,我到底是誰?我來自哪裡?為什麼我要經歷比世人艱難數倍的人生?為什麼我的父母不要我?為什麼我的身體內會存在我無法看穿的黑影?
可是,當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卸下面具,那種從心靈深處湧出的孤獨感深深地刺痛了我,當別人的笑容代表真誠的時候,我的笑容裡卻帶著深深的偽裝,當別人的笑容裡滿是希望的時候,而我的笑容裡卻盡是敷衍。
我已經習慣了將這個面具戴在臉上,早已經明白了自己的人生也許就只能如此,可是為什麼會如此難過,為什麼會如此悲涼?
月色,那麼孤獨,我突然很想念周忻,至少如果她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