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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敢說,閆凱自然也不會說。
出了西牌樓,我和李三兒被李風帶到了他的住處,原本我覺得李風好歹也是在圈子裡混了十年的人物,有名頭有本事的自然應該住的不錯,在北京二環弄套大宅子不成問題,結果等到了他的住處我才明白,這傢伙也沒啥錢,房子是在北五環的一個小院子,家裡就一臺電視機加上一趟舊傢俱,冰箱還是八十年代的舊貨。
“你們先在這裡住下,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
李風招呼了我們一聲後自顧自地往外走,我把書包放了下來,回頭看見站在門外頭抽菸的李三兒,二叔死後他一直很少說話,其實平日裡他是一個挺能嘮嗑的人,但是自從在利順德發生了那樣的慘劇之後他就特別的沉默。
“三大爺。”
我喊了他一聲,他回過頭來對我招了招手,待我走過去後他攥住我的手低聲說道:“林兒,有些話李風在我不方便對你說。你,將來的路會很難走,這個世道很殘酷,可是,即便這個世界再怎麼黑暗,我也不希望你走上歧路。”
那時候懵懂地我抬起頭看向李三兒,而李三兒則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粗糙的大手拂過我臉龐的時候會感覺有一些疼。
“你還小,未來的路還很長。你二叔死了,是那個蛇爺和榮國華害死的,我知道你想報仇。可是,聽你三大爺一句勸,報仇的心不能有,我見過很多人因為想要報仇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了,為了報仇不擇手段,走上歧路最終回不了頭。我不希望你變成那樣,雖然你可能再也不會像一個普通孩子那般長大,但是我希望你至少儲存一顆善良的心,做一個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男子漢,能答應我嗎?”
我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很多人都以為孩子都是沒心沒肺的,很多人都覺得孩子肯定是不會記仇的,那隻能說明他們不懂孩子。
打從二叔倒下的那一刻開始,蛇爺和榮國華這兩個人就在我心裡烙下了深深的印記,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這兩個人宰了!
李風帶了點盒飯回來,吃過中飯後李風對我說道:“下午帶你去見一見我的中間人,師傅讓你跟著我,我自然讓你多學點東西。”
所謂中間人就是在命師和普通人之間的紐帶,命師絕大部分的活兒都不是自己去招攬的,反而是透過中間人來幫忙,中間人從報酬裡抽成,李風的中間人叫孫東,北京人,比李風年長十歲。
我下午跟著李風去見孫東,那是一個在三環內的小雜貨鋪,賣點柴米油鹽之類的玩意兒,下了車我就看見一個戴眼鏡的胖子坐在櫃檯後面看書,板寸頭,穿著一件長袖體恤,目測得有一百八十幾斤。
“東子!”
李風喊了一嗓子,胖子抬起頭看見李風后笑了笑,揮揮手招呼我們走了過去。
進了雜貨鋪,他丟給我和李風一人一瓶可樂,隨後指著我問道:“這就是你帶回北京的孩子?”
李風微微一笑,一邊喝可樂一邊說道:“你小子訊息夠靈通的啊,嗯,這孩子就是我帶回北京來的。名叫萬林。”
孫東的小眼睛瞅了瞅我後說道:“前面和你透過電話了,我這手上有兩個活兒,一個要跑去成都,一個就在北京。成都那邊估摸著和殭屍有關係,我勸你別接,你也知道四川那邊的趕屍門派都很排外,你要是去那邊插了一手的話難保不被他們刁難。只是北京這邊的活兒有點怪,我給你說說,你先聽聽。”
李風聽後微微點頭,拉著我坐了下來,而孫東則直接把雜貨鋪的門給關上了,還掛了塊暫停營業的牌子,隨後遞過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女人,長頭髮,大約四十歲左右,雖然是半身照不過看起來還是比較瘦,只是長的卻不算太難看。
孫東點了根菸後說道:“這女人叫李亞琴,今年四十一歲,是北京一家鋼鐵廠的食堂女工,三天前在東直門走親戚,結果回來之後就發生了怪事,先是晚上聽見各種各樣的說話聲,就好像是有人在她耳邊開會似的,讓她整宿整宿睡不好覺,接著便是身上出現奇怪的紋路,就像是有人拿毛筆在她的身上畫畫,一道接著一道。當然,如果僅僅是這些變化,最多也就是一個鬼上身,或者是撞上了不乾淨的東西,也用不著你出手,然而,下面的事情才是輪到你這位人脈命師出手的原因。在她發生其他事件後的第五天,她身上的命格被人偷走了!”
此話一出,連我都吃了一驚,李風卻眉頭皺了起來,低聲說道:“命格被偷了?你應該知道,如果是其他幾脈的命師所為,我是不會出手管的。我們四脈之間有約定。”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