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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這一幕讓巴扎虎一愣,我自己也是傻了眼。
“這,這是怎麼回事?”
巴扎虎吃驚地問道。
卻聽見段飛懶洋洋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這是因為他身上的五行陰命還沒有歸位,雖然不會到你是怎麼換上了五行陰命,可是如果不懂得讓命格歸位,以後就少用。權哥,你把這小子身上的命格給收回去吧,不然回頭就黏在他身上了。”
四個怪大叔其中之一的王冠權冷著臉點點頭,走進了房子內,手上握著我的葫蘆,抬手要拍我的額頭,我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手,這一幕讓王冠權一愣,也讓段飛一愣。
“別躲,再不取下來,命格就和你的魂魄相連,你今後的命師生涯就終結了。”
王冠權的聲音很冷。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能相信誰?五行陰命的強大我昨夜已經見識到了,只是雖然藉助了那個神秘人的力量,可是我知道神秘人並非我的同伴,我也知道這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相信,沒有人能夠依靠。我只是下意識地想要躲開,想要保護住我唯一保命的五行陰命。
“放心吧,權哥還不會貪圖你的這命格。”
段飛笑著對我說道,我微微點了點頭,終於沒有閃躲,王冠權的手落在我的頭上,輕輕拍了三下,隨後手指從我的頭頂上抽出了五條彩色的絲線,絲線散發出的光芒正是五行陰命的光芒,收回葫蘆中後,王冠權將葫蘆口封好重新丟還給了我。
我只是默默地抱緊了我的封鬼葫蘆,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你已經睡了三天了,收拾一下起來吃點東西。”
段飛說完之後拉著巴扎虎一起離開了我的房間。
小小的閣樓內,昏暗的房間中,我懷抱著封鬼葫蘆,雖然它那麼寒冷,可是我卻不願意鬆手,因為這份寒冷讓我感覺安全。
我慢慢閉上眼睛,將頭深深地埋進了雙臂內,七歲的我感覺太孤獨了,孤獨的想哭,可是,眼淚早已乾涸,我所擁有的只剩下這個葫蘆了……
南雲道人的事情處理完畢,因為我身體還比較虛弱,所以巴扎虎先我一步返回北京報告關於南雲道人的事件,他答應我報告結束之後就會立刻回來找我,送巴扎虎走的那一天,他站在門口對我揮手,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大聲說道:“小弟,等大哥我回來接你。”
我向他揮手,看著他坐上汽車離開,回過頭,看見周忻衝我微笑,安寧而漂亮的她輕聲說道:“有我陪著你呢……”
在上海分部住了幾日,基本上什麼事兒都沒有,四個怪大叔整天就是打麻將,鬥地主,周長發來過幾次看望我的情況,同時表達對我救命之恩的謝意。周忻則白天讀書,晚上回來為我補習一下文化課和靈異知識。
對於自己為什麼能讓五行陰命上身,段飛幾個大叔給出的答案是可能我身上有某種東西能夠牽引命格,也就是所謂的魂與命的聯絡。
然而,對我來說這寶貴的安寧日子卻過去的太快了,在巴扎虎走後一個星期,上海乃至整個江浙滬的靈異圈傳來了一個大訊息,南方命師仙脈中的一位大命師將會來到上海,所行的目的並不明確,但是作為命師界的大命師,突然造訪上海,肯定不是好事兒。
而我隱約間感覺到,這位大命師的到來,也許就是衝著我的。
“老王啊,這一次是仙脈哪位大命師來訪啊?”
麻將桌上,段飛一邊出牌一邊問道,而我在邊上為他們倒茶水。
“好像是仙脈的於紅軒,難纏的傢伙,而且心腸也不好,壞心思不少。”
王冠權“碰”了一下後回答道。
“你們說這一次他來上海的目的是什麼?不會來我們上海辦吧?後天我還要去參加中老年英語補習班呢,別到時候讓我請假啊。”
戴眼鏡的李世昌喜歡打牌的時候也穿著得體,他是幾個怪大叔中知識層次最高的,據說是78年參加過高考,差點考上北大的才子。
“哼,如果不是為了這小子而來,那就一定是去通天會拜山門了,如果他來了我們這裡,這小子怎麼辦?交不交給他們?”
胖子李勇這一句話問出來後我一愣,抬起頭看著四個怪大叔,不敢出聲。如果將我交到命師們手中下場一定很悲慘,我當時可是被整個北方人脈命師通緝,現在身上還帶著惡鼠之命和五行陰命,特別是五行陰命在命師眼中那算是寶貝級別的命格,我是懷璧有罪,不懷璧也有罪……
段飛是這裡的負責人,他卻沒有開口,而是從椅子上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