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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跪了一地的文官立刻有人出言附和:“就是啊,這件事情說到底了也都是卿顏郡主惹出來的,若不是她蠻橫善妒不肯與長樂公主共侍一夫,當日在宴席上不知輕重的出言羞辱長樂公主,又怎麼會導致事情嚴重至此?事情皆因她而起,如今慎王如此言語偏頗於她,莫不是還想真的因她一人導致兩國……”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上面已經傳來一聲極度不悅的呵斥聲:“放肆!”
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蘊藏著滔天的怒意!
眾人一驚,才發現上頭的攝政王殿下一臉陰沉的看著方才說話的那個官員。
那人臉色頓時一百,回想方才說的話,心底陡然一沉,立刻俯首請罪:“殿下恕罪,臣……臣方才……”
他是吏部侍郎王選,是元丞相舉薦上來的親信,本來前兩年吏部尚書被容郅剪除時,理應是他上任尚書一職,可是卻被樓奕琛所推薦的陳發陳尚書給替了,他自然是恨毒了樓家,自然是不遺餘力的想要攪黃攝政王和樓家女兒的婚事,這才極力附和元丞相的話,得意忘形之際竟口不擇言……
看著攝政王那陰沉的臉色,他悔之莫及。
容郅冷冷的看著他,薄唇微動,冷冷的吐出一句話:“出言不遜,以下犯上羞辱王妃,拖下去!”
“是!”殿前侍衛領命,立刻上前將跪在中間的吏部侍郎架起。
王選立刻驚懼不已,絕望湧上心頭,看著容郅陰沉得嚇人的臉色,他直接連求饒都不敢了,身子一軟,任由兩個侍衛拖下去。
見狀,地上跪著的一眾大臣個個都一臉驚慌,個個都身形劇顫的趴在那裡,就怕下一個被拖下去的人就是他們……
容郅攝政以後,被這樣拖出去的官員不在少數,那些人被拖下去之後沒有一個是活著回來的……
看著下面趴在那裡一個個顫抖的大臣,容郅已經極度不悅,自然是沒有任何耐性再聽他們爭辯,便的淡淡開口聲音極冷的問:“你們還有誰……想去跟他做伴?”
他方才一直沒有置喙他們的爭辯不過是懶得理會讓他們自己鬧,可是不代表可以任由他們胡亂攀咬,跟不可能允許他們出言羞辱責怪樓月卿。
如今既然一個個的都活膩了,他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這兩年沒怎麼在朝堂上發怒了他們就真的高枕無憂了!
容郅冰冷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殿內所有人都聽到,那些剛才諫言不斷的大臣們立刻齊聲道:“攝政王殿下恕罪!”
聲音很大,響徹大殿,卻難掩其中的顫慄。
目光陰鬱不明的看著他們,容郅冷冷一笑,猶如千年寒潭般攝人的聲音緩緩響起:“看來你們真是很閒?一個個的都來教孤做事,如今竟連孤的婚事都想橫插一手,都活膩了?”
最後四個字,他說的很慢,卻能聽出其中的極盡不悅,乃至於話中的殺氣。
那一眾大臣驚覺,方才他們所言,確實都是容郅話中之意,“臣等不敢……”
別說那些見風使舵的大臣了,就連煽動群臣聯名諫言容郅同意聯姻的元丞相亦曉得容郅如今已經動了真怒,低著頭不敢再吭聲。
容郅冷嗤一聲,漠然冷笑:“不敢?孤看你們都敢的很!”
方才他們一個個的都以國家百姓為由,實則個個都在教他做事,還真是一個個的都在找死!
他最不喜有人對他的事情指手畫腳,更不喜歡有人意圖左右他的意願。
底下那一群人皆不敢吭聲。
容郅緩緩站起來,站在上面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的人,冷聲開口道:“你們今日吵鬧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孤娶了璃國公主,這樣的話今日之後孤不想在聽到,今日孤也明確的告訴你們,孤此生只有一個王妃,那便是樓月卿,若是再有人膽敢對孤的婚事指手畫腳,對孤的王妃出言不遜,孤滅他九族!”
說完,眼神狠厲的掃了一眼一眾官員,轉身步入階梯,網後殿走去。
聽著容郅最後一句話,誰還敢吱聲?個個都戰戰兢兢的趴在那裡,誰也不敢再說話。
他走了,便是散朝了。
坐了一個早上,沒一件正事,他自然是沒心思再繼續在這裡待著。
……
樓月卿剛送走了來這裡跟她傳達早朝情況的樓奕琛,正滿心歡喜,容郅就到了。
看到某人走進來,她撂下手中正在作畫的筆,提著裙子輕跑過去,直接摟著某人,在他嘴角吻了一下,隨即放開了他。
手依舊摟著他的脖子,仰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