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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的關係。
樓月卿聞言,沒說話,眼簾微顫,神色有些茫然。
輕輕握著樓月卿的手,寧國夫人眼中極為疼惜和心痛,柔聲道,“好了,卿兒,這些事情不要去想了,你聽著,不管以前的事情,你是樓家的嫡女,不管今後發生任何事,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母親都會護著你一世周全,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你一分!”
這個孩子,總能讓她無比心疼,若非一身病痛,她多希望這孩子一直在自己身邊,只是可惜了。
究竟是何人,竟然會對一個如此年幼的孩子下這樣的毒手,害得她一身病痛,甚至受盡苦楚!
每每想起曾經寒毒復發,她奄奄一息的模樣,寧國夫人心在滴血,本可以一世無憂的天之驕女,可如今,年過十七,卻依舊如此,若非她渾身病痛,自己怎麼捨得十年的時間,把她留在外面?
聽到寧國夫人的話,樓月卿頷首,“母親的話,女兒都明白!”
寧國夫人的疼惜愛護,她全都明白。
見她這樣,寧國夫人笑道,“你能明白就好,以後可不能再為這種事情說傻話,不然母親可是要生氣的!”
她最怕的,可不就是樓月卿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麼?
在她眼中,這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她這個女兒能夠好起來,只要她安好無憂,便是最好的。
樓月卿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見她不再糾結,寧國夫人才滿意,忽然問,“對了,斕曦近來可有訊息傳來?”
斕曦,便是樓月卿的師父。
樓月卿淡淡一笑,搖搖頭,“不曾,我已經三個多月沒有收到師父的信了,母親可有收到過?”
她的師父斕曦,和寧國夫人交情匪淺,可以說是莫逆之交,故而,一直以來,師父都會時不時傳信給師父。
寧國夫人搖了搖頭,“不曾啊,可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母親今日也累了,先回去吧,至於掌家的事情,母親放心,卿兒應下便是,只是卿兒從不曾做過這些事情,怕是會讓母親失望!”
寧國夫人莞爾,覆著樓月卿的手,輕聲道,“母親相信,我的卿兒,必然比這京中那些女子要聰慧,你也就不必自謙了,好了,我先回去了!”
若論算計,樓月卿估計不如那些人,可若論聰慧,樓月卿不輸男人,別說掌家中饋,就連治理山河,治軍養兵,怕是也不在話下。
寧國夫人站起來,和樓月卿說了幾句話,人便離開了。
送走寧國夫人,樓月卿才叫來莫離。
莫離盈盈一拜,輕聲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樓月卿沉聲道,“師父已然許久不曾有訊息,你傳信回狼牙峰,讓莫殤派人,儘快尋找師父,三個月······師父從為有過如此久的時間不與我們聯絡,我怕是出事了,還有,讓寧煊派人尋找寧老城主!”
斕曦和寧老城主一起去尋找靈狐,已然去了三個月,哪怕人回不來,飛鴿傳書都不曾有,如此,實乃罕見。
莫離即刻道,“是!”
“還有,告訴莫殤,一旦發現師父的蹤跡,即刻告知我!”
“是!”
莫離傾身離開,樓月卿才走至閣樓外,坐在一架琴旁邊,素手撫琴。
悠揚婉轉的琴聲響起,在這偌大的寧國公府迴盪,讓人聞之都覺心情隨著琴聲忽起忽落。
翌日,寧國夫人就讓人送來府中的賬冊和各種印章,寧國公府家大業大,不僅在朝中乃大臣,在外的產業也富可敵國,只是那些產業都是樓奕閔在打理,可隨之送來的,還有一個檀木盒子。
裡面放著一份丹書鐵券和一塊墨玉佩。
看到這個盒子,樓月卿當即讓莫離將其放好。
丹書鐵券不用說,可墨玉佩卻也不容小覷,可指揮如今潛伏在寧國公府的所有暗衛以及樓家軍中最為精煉的十萬鐵騎。
樓家十萬鐵騎,在楚國有著極高的地位,只有當朝攝政王的鐵血騎才足以媲美。
據傳聞,這十萬鐵騎是楚國開國軍隊中,最為驍勇的軍隊,本來是開國皇帝親自管轄的兵馬,可開國皇帝駕崩之時,將兵符交給寧國公府的先祖,一起賜下的,還有丹書鐵券,至於為何只送給當時四國公之一,而且本就手握重兵的寧國公府,那就是不得而知的秘密了。
這兩個東西,不能隨意讓人知道,畢竟,當朝太后一番算計,可不就是想要這些東西麼?
可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