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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她卻身染寒毒,有這樣不該有的想法?
容郅看著她,緊抿著唇,忽然問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樓月卿一怔,不語。
容郅又問,“忽然如此直白,想說什麼?”
她剛才的那兩句話,狀似無意,可是容郅不傻,她一向能搪塞的時候,從來不會說實話,以往都是如此,總喜歡尋個理由拉開話題,方才的兩句話,若在以前,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聞言,樓月卿笑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看著容郅,她忽然走到他面前僅僅兩尺的距離,仰頭看著他,“王爺以為,我想說什麼?”
垂眸看著她,攝政王殿下沒回答。
樓月卿彎唇一笑,說,“今晚王爺離開後,我冥思苦想了許久,總算是想到了一個能夠解釋王爺突然間如此待我的理由,王爺想聽麼?”
所以,她之所以沒有進去休息,就是等他回來。
太過無聊了,才讓小狐狸找了本書給她看,僅此而已。
容郅聞言,目光微沉,“你說!”
樓月卿垂眸笑了笑,隨後,看著他的眼睛,面色一變,恢復以往的肅穆,淡淡的問,“我可以認為······你喜歡我麼?”
言罷,她緊緊看著他,平靜的臉色,看不出在想什麼。
容郅沉默了。
他喜歡麼?
想娶她,只是一開始慶寧的一個提議,覺著她與記憶中的那個小姑娘很相似,到後來的下定決心,她很合適。可是,他喜歡與否,他沒想過。
樓月卿見他沒回答,不由得挑挑眉,“容郅,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麼?”
容郅看著她,面無表情,語氣清冷的問,“很重要麼?”
聞言,樓月卿眼底一沉,別開目光,淡淡的說,“不重要!”
他問,“既如此,為何還問?”
樓月卿沒回答。
為什麼要問?
其實她也不知道,只是今夜想了許久,從上午在上面發現那個玉佩開始,她就總有些心神不寧。
容郅對她,態度過於奇怪。
好似很縱容一樣,此前,從未聽說過容郅對別人如此,他也不像是會隨便誰都會如此縱容的人,那麼,如此待她,原因不多。
可若是有了那種心思,那麼,一切就不一樣了。
她在攝政王府住了一日,那麼,往後想要獨善其身,是不可能了。
抬頭看著容郅,樓月卿咬了咬唇畔,眼底一片清明,緩緩道,“容郅,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你會後悔的!”
說完,繞過容郅,欲離開。
擦肩而過之際,手臂忽然被人拉住。
她腳步一頓,側目看著他,靜待下文。
容郅身形一轉,看著她,許是被她方才的話所驚到了,擰緊眉頭看著她,薄唇緊抿,卻不說話。
她咬牙道,“容郅,不要再靠近我,以後,離我遠一點,我不想禍害任何人!”
說完,伸手,扳開容郅的手,轉頭,緩步走向水閣門口。
如果沒有一身病痛,如果她還是那個受盡萬千寵愛的天之驕女,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帝女,那麼,她也許不會害怕。
不用害怕死亡,不用畏懼失去。
被暗衛攔下,樓月卿一點也不驚訝,不過暗衛去稟報沒多久,回來後就放她走了,樓月卿拖著疲乏的身子,走出了攝政王府。
如今已經是亥時,外面街道上,已經沒什麼人了,一整條街道過去,幾乎沒有人影,今夜有些涼,所以,那些酒樓店鋪的旗牌迎風飄蕩,在夜色中尤為恐怖,還好月色不錯,還有幾天就是十五了,天空中懸掛著彎彎的鉤月,倒是可以看清路面。
這裡去寧國公府距離很遠,攝政王府和寧國公府分別在鄴城的兩個不同的方向,所以,要是這樣走回去,怕是要走很久,可是她已經感覺力不從心了。
走了一下,樓月卿就尋了個地方坐下休息了。
她身上還穿著一身單薄的藍色衣裙,在攝政王府裡的時候,還不覺得多難受,可是,現在出來,就有些涼了,再加上本身就是月事期間,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切!”
容郅在水閣待了許久,連李逵走進來,走不曾發覺。
李逵卻沉聲道,“王爺,如今天色這麼晚了,寧國公府離王府那麼遠,郡主身子不好,穿得那樣單薄,這樣回去麼,怕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