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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兒,容郅身邊的危險,比你想象的,還要多!”
那不是一個女人能承受得起的。
危機四伏,不止楚國,其他幾國和容郅有仇的人,容郅刀槍不入,他們無可奈何,可是,驀然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只會更危險。
聞言,樓月卿莞爾笑了笑,秀眉一挑,道,“大哥,我所能承受的,比你知道的,也要多!”
所以,那些都不算什麼!
樓月卿的話,樓奕琛顯然是有些驚訝。
在他眼中,即使妹妹這麼多年來也許有可能和自己所知道的不一樣,可是,終究也不過是一個女子,一個身子不好的女子,就算再厲害,也終究是抗不起太多。
樓月卿苦苦一笑,輕聲道,“而且,大哥想必也清楚,容郅對我,勢在必得,他不會放我離開的,而我,終究也已經難以取捨,既然如此,順其自然吧!”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樓奕琛微微頷首,“既然卿兒下定決心了,大哥也不會再反對,母親說過,你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自己想要什麼最清楚不過,既然如此,大哥尊重你!”
寧國夫人與他說過,樓月卿是一個極有主見的人,所以才會放心把寧國公府交給她,這段時間府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也都處理得好,相信感情的事情她也會處理得好好的。
他只是擔心樓月卿會有危險,其他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謝謝大哥!”
……
下午,樓月卿坐著馬車出了府,去了華雲坊。
前面拂雲仍在做她的生意,把莫言丟給拂雲一起,樓月卿和寧煊坐在後院品茶聊天。
亭子裡的桌上,擺著一盤棋,樓月卿坐在那裡跟寧煊對弈。
寧煊一邊搖著自己心愛的扇子,一邊掂著棋子思考,愁眉不展。
樓月卿端著茶杯輕抿,十分悠閒。
看著自己輸定了的局勢,寧煊無奈道,“你這丫頭,還和當年一樣,半點不饒人!”
從來不願意輸給自己,所以,不管是四年前還是現在,自己也贏不了樓月卿,從沒贏過。
這棋藝也不知道是誰給她教成這樣的。
從小就如此。
樓月卿茶杯一置,冷嗤一聲,“實力不如人,何以怪我不留情?寧公子這就不對了!”
說完,看著他掂在手裡的黑子,挑挑眉,不耐道,“你已經思索了快一柱香了,還下不下了?”
一盤棋下了一半而已,竟然下了一個時辰。
若非今日正好無事,也想躲個清靜,她才不會來這裡。
寧煊無奈,尋了個地兒將黑子放下。
樓月卿瞄著那個位置,嘴角不著痕跡的扯了下,素手執起一個白子,想也沒想,放了下去。
慢悠悠道,“你輸了!”
所以,得按照她的意思做。
寧煊看著自己已經為堵得死死的棋局,只好放棄殊死相搏,抬眸看著樓月卿,無奈道,“小月,不該知道,日夜趕路雖然早些到,可是你身子如此反覆,實在是不妥!”
所以,他還是不贊成。
從楚京到姑蘇城,如此遙遠的距離,日夜兼程坐馬車最多五日便可到,可是,樓月卿該明白,長途跋涉對她的身子不好。
樓月卿咬了咬唇,隨即淡淡的說,“寧煊,我想早些到姑蘇城!”
所以,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路途中。
寧煊沒出聲。
樓月卿方才便是提議日夜兼程,且還要今夜就出發,他不願,兩人便是下棋決定,可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不會贏,可是她這麼堅定,寧煊也就想讓她改變主意。
日夜兼程不妥,這麼早離開也不妥,起碼也得等她身子再好些了再走吧。
雖然他也知道,莫離身上的傷疤該早日祛除,留的時間久了也會更嚴重,可是,早去也早不了幾日。
何況,她就那麼確定她想要的東西能那麼快送到姑蘇城?
想了想,樓月卿又道,“何況,我自己什麼情況,我自己清楚,你不用擔心這些,我總歸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沒有人比我更在意我的命,所以,我既然都覺得沒事兒,你就不要擔心了!”
正好她的葵水已經沒了,莫離的傷勢好轉,也可以上路了,若是再拖下去,怕是又要拖一陣子了。
莫離的傷疤正好結痂,最多再過幾日便是最好的祛疤時間,久了便越發困難了,何況,容郅現在估摸著不會輕易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