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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進去,容郅讓就行了。
今日這事兒發生的突然,她自然是想知道怎麼回事兒,只是合歡殿那邊也被守著,進不去出不來,她也只能想辦法進去看看皇上,三個時辰前幾個太醫進去,現在還沒出來,她猜想,定然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什麼事兒,也不知道皇上身子怎麼了。
“皇兄不願見太后!”
所以,他是不可能放這個女人進去的。
且不說他還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還不知道如何處理,皇上為何會突然受傷……
聞言,元太后臉色鐵青,怒道,“笑話!皇上是哀家的兒子,方才他召了了太醫,定然是出什麼事兒了,你不讓哀家進去,誰知道你會做什麼?”
容郅神色微沉,淡淡的看著元太后,顯然是極度不悅。
元太后咬牙看著他,眼中盡是厭惡和恨意。
“嗤!”冷嗤一聲,容郅深邃的眸中情緒不明,轉頭看著御林軍統領程志清,淡淡的說,“沒有孤的吩咐,誰敢擅闖,格殺勿論!”
程志清立刻恭敬道,“末將領命!”
元太后臉色鐵青,顯然,容郅的話,是說給她聽的,他不會在乎她的死活,所以,她若是闖進去,這些只認皇帝的御林軍,真的不會留情。
即便她是太后,也不能悖逆祖宗禮法,擅闖帝王寢殿。
然而,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如此不給她面子,作為一國太后,願太后只覺怒極,眼神陰鷙的看著容郅。
容郅這個野種,她當年就該直接掐死他,也不至於如今被他如此羞辱。
容郅不再理會她,徑直走向階梯,往宣文殿內走去。
看著他走進宣文殿,元太后只好作罷,冷冷的說,“回宮!”
“是!”
容郅剛走進殿門,就聞到了濃濃的藥味兒,守在外殿的宮人太監都屏氣凝神的立在那裡,連呼吸都小心翼翼,面色緊張,看到他,連忙行禮,容郅蹙了蹙眉走進內殿,果然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容闌。
殿內的人看到他,急忙上前行禮,“參見攝政王殿下!”
容郅哪裡還管得到他們,疾步上前站在床邊,看著面無血色呼吸薄弱,身上纏著白色繃帶的的容闌,臉色驟然一沉,眼中劃過一絲冷意,轉頭看著順德公公,冷聲開口,“怎麼回事?”
他以為只是小傷,畢竟不可能有人刺殺,或許是不下心傷了,可沒想到竟然是如此重傷。
“王爺,老奴該死,是……”欲言又止,顯然是有忌諱。
容郅見他不說,更加不悅,“說!”
順德公公低聲道,“是貴妃娘娘……”
聞言,容郅一頓,下意識的蹙緊眉頭,轉而看著容闌昏迷不醒的樣子,有些……驚訝!
竟然是她?
怪不得外面無人得知他受傷,定然是他昏迷前下令封住訊息,才沒有傳出去,不然,秦貴妃必死無疑。
只是,她為何要傷了皇兄?沒有任何理由啊,如果是前幾年,或許還有可能,可是這幾年她已經接受了皇兄,兩人看著感情挺好她為何要這麼做?
掃視一眼立在一旁的薛佳,容郅蹙了蹙眉,轉而看著順德公公,淡淡的問,“如今她在哪裡?”
皇兄受傷,她怎麼會不在這裡?
“皇上昏迷前,下令禁足了貴妃娘娘,如今貴妃娘娘在合歡殿!”
容郅聞言,凝神半響,沒在說這個問題,而是看著陳老太醫淡淡的問,“皇上何時能醒?”
太醫連忙道,“回攝政王的話,若是不出意外,明天天亮之前,皇上應該能夠醒來!”
容郅沒再說什麼,轉而看著容闌,抬手,凝聚內息,握著容闌的手腕,輸入他體內。
回到彰德殿,元太后怒不可竭,摔了不少東西,不停的出言咒罵,弄的守在一旁的宮女太監都不敢聽。
元皇后看著元太后如此,忙道,“母后,皇上怕是出事了,您得想想辦法,去看看皇上啊!”
太醫進去幾個時辰了,卻一直沒出來,肯定是出事了。
聞言,元太后咬牙道,“哀家能怎麼辦?以前皇上犯病尚且不讓哀家進去,今日更是攔著,難道你想讓哀家揹負謀逆的罪名麼?”
沒有聖意擅闖御林軍把守的寢殿,擅闖帝王寢宮,說輕了,沒什麼事兒,說重了那就是謀反。
這是前幾個皇帝定下的規矩,就因為近百年前,帝王生母劉太后擅權,意圖染指朝政,獻文帝是個叛逆的帝王,不甘聽從其母劉太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