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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自己嘴巴。你說是造謠,劉差配不是真的瘋了嗎?
朱芝被劉星明罵了頓死的,卻只得硬著鼻子忍著。劉星明也知道自己是發虛火,網路好比正月十三夜的菜園子,誰都可以進去撈一把。劉星明調到烏柚來,知道這地方有種奇怪的風俗。每逢正月十三夜,誰都可以去別人家菜園偷菜吃。要是怕人家偷,就先給白菜、蘿蔔澆上大糞,斷不可罵娘。菜園可以澆大糞,網上是沒法澆的。
紙媒和電視比網路慢些,卻也飛快地趕到了烏柚。他們都要採訪劉星明、李非凡和明陽,一概被宣傳部擋掉了。朱芝出來做擋箭牌,陪記者們喝酒,打發紅包。縣裡每次出麻煩事,《中國法制時報》的記者成鄂渝總是最難纏的。烏柚的縣級領導多認識此人,私下給他取了個外號 “鱷魚”。他每次照例都會閉嘴,可花費總是最大的。
成鄂渝這次悄然而來,不像往常那樣先打電話。他也沒有去梅園賓館住宿,自己住進了紫羅蘭大酒店。周應龍得到指令,注意所有可疑人員。成鄂渝進入烏柚,處處都有人掉線。當時下午,朱芝同周應龍找劉星明彙報,李濟運被請去聽情況。
朱芝簡要報告了媒體的情況,說:“這些記者都擺平了,他們不會發報道的。只有那條鱷魚仍不露面,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李濟運說:“還有什麼意思?不就是想把這一單做得更大些?這個人實在可惡,一天到晚扛著法治二字,滿世界嚇唬人!”
劉星明問周應龍:“周局長,你說說吧。”
周應龍說:“我有人暗中掉了他的線。他先去了物價局,在舒澤光辦公室坐了一小時三十四分鐘。後來想找星明同志,被陳美擋了,沒見成。又在街上隨意詢問群眾,圍著他的人很多。我的人混在裡頭,說群眾的話很難聽。”
“他這不是調查採訪,這是蠱惑人心!”劉星明罵了幾句,又開始長篇大論,“我們要學會同媒體打交道,交朋友。這是門藝術。我們對待輿論監督,也要有個正確態度。總的態度是歡迎監督,但不允許他們歪曲事實,以亂視聽。我覺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