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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色不亞於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見花子錄仍然不解,便擰著眉毛解釋道:“準確地說,應該是美國四、五十年代生產的軍用無線電發報機。”
“幹什麼用的?”
“傳送情報資訊,相當於手機、收音機等無線資訊傳輸裝置,只不過功率更強大,透過這玩藝兒你可以把情報和資訊傳送到地球的任何一個角落。”
“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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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說著,劉隊長又掀開了另一個箱子。
這個箱子裡表面放有幾套衣服,都是暗黃|色尼料制服,衣服上放著一頂帽子,上面綴有青天白日帽徽,衣服底下則是一把精緻的銀柄手槍和一柄短劍,另外還有幾本厚厚的硬皮本。
“銀柄勃郎寧,好槍。”劉隊長抓起手槍在手裡掂了掂,覺得分量有異,於是拉開槍機和彈夾看了看,原來是一把沒有撞針、沒有子彈的空槍。嚴格意義上說,這已經不能叫做武器了,充其量是一把玩具手槍。他眯著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種種跡象表明,箱子的主人應該是國民黨軍官,從領章軍銜上看,此人應該是個上校。”
夾壁間寬度只有六十公分左右,空間有限,兩個人待在裡面根本轉不過身來。花子錄建議把東西搬出去慢慢看。
出了夾壁間到了院子裡,只覺得外面的光線很刺眼,過了半晌才適應了明亮的陽光。兩人來到後院,在石几上攤開硬皮本一葉一葉慢慢細看。
幾個硬皮本的功能顯然不同,其中一本商務出版社上世紀二十年代出版四角號碼字典最為可疑,劉隊長懷疑是密碼本,其餘的則是筆記本或用來夾信封、地圖之類的東西。
兩人翻了半天,竟沒有找到一件能夠確定其主人身份的東西,只在一個信封上發現了小號毛筆寫得這樣一段話:
塵歸塵、土歸土,功過是非,任後人評述,前朝餘孽,棄暗投明。民國四十五年十月雙十節。
“這是不是你師傅的字?”劉隊長把信封遞給花子錄。
花子錄只看了一眼便搖搖頭道:“這是魏碑,我師傅寫的是顏楷。”
劉隊長陷入了沉思,過了好長時間才說:“綜合各種跡象來看,此人應該是解放前潛伏下來的國民黨特務,等待國民黨反攻大陸。以前上警校時,刑偵老師給我們講過一個案例:一九五六年十月,我省破獲了國民黨撤退前秘密潛伏的‘青雲山地區光復派遣軍’諜案,潛伏特務幾乎一網打盡。唯一遺憾的是,由於其組織很嚴密,其中的一號特務又處於深度蟄伏狀態,因此該人並未落網。信封上的民國四十五年十月即一九五六年十月,兩個時間剛好吻合,也許此人覺得大勢已去而心如死灰、也許受當時欣欣向榮的社會形勢感染,於是自動脫離國民黨停止顛覆新中國的行動,並自動銷燬武器主要部件,從此以一個合法公民的身份開始新的生活。”
“此人會不會就是我師傅?”
“很有可能!只要能證明到一九五六年十月份時,整個青雲觀只剩下你師傅一個道士,那麼這個在信封上寫字之人就一定是你師傅。繼而也就可以證明,你師傅是這些東西的主人。不過你剛才也看了,你師傅慣寫顏楷而信封上是魏碑,所以事情便顯得有些撲朔迷離了。”
“書法是可以改變的,有許多人可以用好幾種書法書寫。”
“剛才在書房看到你師傅藏書很多,也許從那裡面可以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第十章,師傅竟是軍統特務!(3)
清虛的藏書極豐,有中醫類、易卜類、政治類、軍事類、文學類等,四面書牆,巍巍峨峨非常壯觀。清虛看書有寫眉批的習慣,有心得、有感悟、有勘誤,不大工夫,劉隊長便從這些蠅頭小楷寫就的眉批中發現了蛛絲馬跡。
那是一本傳記性的回憶錄,書名《孤島諜戰》,講述的是三七年後軍統在上海與日偽進行的情報戰過程,作者為前軍統高層起義將領。
在這本書裡,有清虛數處眉批:
“此處有誤,刺殺大漢奸胡杏儀時,行動組為兩組、準確人數為五,二組的智揚和淞琿在外密援,而非只有一組的三人參與。”
“此處有誤,刺殺日軍上海梅機關機關長山本羊男大佐的行動是在百老匯二號包廂進行,而非一號包廂。”
在另一本書《我的軍統十五年》中,記述了重慶時期的中美合作所,其中有軍統頭子徐鵬飛等審問共產黨人江竹筠(江姐)的細節過程。此處,清虛在徐鵬飛的名字上畫了個圈,在旁邊寫道:“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