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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求婚物件,是不是有結婚的打算。如果你,你就是在路邊撿一根留尾巴草送給她,她也會答應,否則,你就是把我這個花店買下,也不見得會成功。”
“我不信。”楊守誠說,拿著包裹得花花綠綠的紅玫瑰正打算離開,一眼瞥見腳下的花瓶,花瓶裡錯落有致地插著幾枝豔花,金黃的顏色,無葉的花枝,升展幾近極致的花瓣,再在尾端,捲成一個小小的波浪,把花的嫵媚,展示得,極之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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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花?”楊守誠停下腳步,問道。
“太陽花。”
“我要一大把。”楊守誠說。
太陽花,連同新手機一起,楊守誠親自送到了葉藍秋的家門口。
他敲了門,沒人開門,他也打了電話,電話關機。
他把花和手機留在了傳達室,還有一張便條:
我知道你不喜歡被打擾,但我真的很擔心你,請用這支電話和我保持聯絡好嗎?
楊守誠
025。陳若兮之答應結婚
婚姻,是一種開始,更是,一種結束。
陳若兮看到楊守誠手裡紅玫瑰那一刻起,立時明白過來,她和楊守誠之間,屬於戀人之間的激|情,已經消失殆盡,並且,再也找不回來。
所以,楊守誠需要用代表婚姻誓言的紅玫瑰,而不是投她所好的香水百合,來維繫,他們之間的情感了。
她問自己,是自己的錯,楊守誠的錯,還是,感情本身出了錯。
“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陳若兮問。
“記得。”楊守誠點頭。
那時候的陳若兮,嚴格意義上來講,還不能稱之為記者,而是一名剛剛大學畢業,在電視臺拿零工資的實習生。
零工資,對電視臺意味著,她的名字,還不夠資格列入工資表。
零工資,對記者這一行意味著,沒有記者證,甚至,連參加記者考試的資格,也沒有。
零工資,對陳若兮意味著,即使她要維持最基本的生活,必須開拓工資之外的收入。
比起一張白紙似的其他實習生而言,陳若兮,畢竟有一個當了幾十年記者的父親,她明白,記者之外的收入是什麼。
父親的年輕妻子,比她大不到十歲的繼母,曾經輕蔑地說過,只有最窩囊,最沒本事的記者才靠工資吃飯。
此話一出,陳若兮不能以零工資為理由,要求父親象大學時那樣,每月提供生活費。相反,她畢業了,就不僅要養活自己,以及,當年為了讓她生活得更好,前途更好而主動放棄她的母親,也是她需要補償的物件。
陳若兮象所有剛入行的實習生一樣,削尖腦袋參加每一個“包會”。
所謂“包會”,顧名思義,自然是有紅包可拿的會議。
企業的新聞釋出會,產品推介會之類,看似主角是臺上的企業老總們,實際上,大爺們卻是坐在臺下的記者,你臺上再熱鬧再風光,臺下的記者們不高興,一個字也不寫,一條訊息也不見報,照樣沒戲。
但臺下的大爺也分三六九等。
既不用名片也不用記者證的,那是一等一的,有發稿權的大爺,多半是首席記者之類,跟這些企業有長期穩定的合作關係。他們不拿紅包,而是包紅包,發紅包,包剩下的,直接揣口袋裡就行了。
既用名片又用記者證的,叫給面子,捧場的大爺,多半是混了三五七年,有了一席之地,正如狼似虎等著機會,他們拿紅包。關係一般拿小份,關係鐵的拿大份。
既不用名片又不用記者證的,叫混飯吃的記者。運氣好的拿小份,運氣不好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當然,也是有可能的。
零工資的陳若兮,既沒有名片,也沒記者證,那一次參加房地產公司的新聞釋出會,混飯吃的時候,碰上,運氣不好,白搭上十幾塊路費不說,沒拿到小份的紅包,還被一等一的記者大爺們奚落成要飯的叫花子。
陳若兮躲在洗手間抹眼淚。
尷尬的楊守誠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陳若兮一時沒留意,進了男洗手間。
陳若兮哭得聲嘶力竭,欲罷不能。
楊守誠脫掉西裝,只穿白襯衫,有七八分象洗手間的侍應生,守在門口,勸告每一位男性訪客:洗手間正在維修,請去二樓別家。
“當年你為什麼幫我?”陳若兮問。
“你哭得那麼傷心,不幫忙說不過去。”楊守誠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