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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嬌嫩得讓人飢渴。
飢渴,從六年前便已萌生,速度極為緩慢,悄悄的、不知不覺的,最後長成一隻可怕張狂的妖獸,再被他壓抑成一座死火山。如今,火山可能爆發。
「很棒的城市啊!」他們這樣躺在一起,想不出她該接什麼話。
喬金金恍恍惚惚的,牧場裡的激|情畫面湧現在腦海,加增情慾的沸燃。他的逗弄充滿電流,全然地佔有她。
「無所謂。」孟浪沙啞呢噥著,目光緊緊纏著絕豔的嬌胴。
喬金金根本不曉得孟浪的主題是什麼,結論已經出來,早知道不應該暍那麼多酒的,更不該把三、四種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
「這樣,妳喜歡?」他咬著她耳垂的敏感地帶。
再繼續裝傻,他會讓她自食其果。
「啊……不行,快放開我。」他們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她無意推卻,只是嘴硬。
「妳不覺得現在喊停太慢了?」孟浪邪惡地用男性象徵頂著喬金金的蜜口。
「你一會兒是牧場主人、獸醫,一會兒是水電工,你這個人到底有幾種職業?」
「不多。」他的手臂壓在她的頸側,和她眉眼相對、唇鼻相依,舔著她的珠耳,「只夠餬口而已。」
「有說等於沒說。」無法避開他的撫觸,她只能別開臉。「說說看,水電工怎麼搖身一變成為牧場主人?」
「這麼想認識我?」他問道,手指愛撫著飽滿的渾圓。
「一個女人,在這種時候應該很幸福。」喬金金慨然垂眸。
都怪這個男人突然提起東京。東京的事情她早因車禍忘光了,也被何婉婉禁止再去東京。
也許把此時的地點想成東京,把兩人想成是一段豔遇,會自然一些。
迷濛之間,她彷佛聽見孟浪說出「我們會很幸福」之類的話。當然,這一定出自她的幻聽。
像孟浪這樣鐵錚錚的硬漢,怎麼可能說得出這麼柔情的話?如果這世上有個女人,能讓孟浪甜言蜜語以待,她會很好奇那女人究竟生成何樣?
孟浪吻著喬金金的臉頰。這個女人為何非得選在這種時候多嘴?他告誡自己不要問為什麼,絕對不要……
「為什麼?」
喬金金的眼神震出罕見的遲疑。她可以坦率嗎?
「我願意大慈大悲地給我們兩人一次交往的機會。」
「妳很狡猾。」孟浪笑了。她只願意說給他們一次交往的機會,卻不說她愛上他。「牧場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不是孟槐書,他只是我的繼父。」
「這麼巧?何婉婉也是我的繼母。」原來他和她有這麼相似的身世背景!
「妳說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在六年前。
「我媽告訴你的啊?她這個人就是沒心眼。」老實說,她並不喜歡孟浪的笑,有種強自作樂的感覺。「你在笑什麼?」
「妳記性很差。」被人遺忘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她真的是在他懷裡嗎?為什麼她眼神可以這麼清澈地無愧於他?儘管他的變化也很大,從一個瘦弱的小子變成身強力壯的男人……
她可以忘了他,因為他知道當年的他,還不足以令女人產生安全感。
但她從沒想要再見一眼他們的兒子嗎?那無辜的孩子,每天都思念著消失的母親,相信著母親終有一天會回到他的身邊。
「妳有沒有想過,也許我們已經交往過了?」他懲罰似地用力按揉著她一方渾圓。
她咬著嘴唇,剋制不那麼快就呻吟出口。「前世嗎?看不出來你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這怎麼可能?中樂透的機率還比這個高。
但是,孟浪沒說話。很認真、很專心、很有誠意地沉默著。
「你……在開玩笑吧?」喬金金漂亮的杏眼困惑地望著孟浪,但他狠心地拒絕給予答案。
他深不可測的眸子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慾望,捕捉著她、迷惑著她。
這幾天來,她都在想著這個人,渴望他吻她的程度,已經到了滿天星的發暈狀態,誰還理會那種上輩子是否是一對戀人的鳥戲碼!感覺起來,這輩子重要多了。
她要吻他。不是冷漠的眼瞼,不是倔傲直挺的鼻,不是頑固不知妥協的下顎,而是他的唇……
他突然偏開臉,往她脖子以下吻去。
她默默嘆息出聲。事與願違。「我答應我媽今天要回家。」
他抬眸微笑,這次笑的比較好看了。「很好,恭喜妳,妳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