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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昱不再理他,輕撫著眼前的馬,這是一匹汗血寶馬,身體矯健,毛色烏亮,蕭祁昱便一下下的輕撫它,那馬極為通人氣,老老實實的在他手下,蕭祁昱看著它便笑了,那笑容讓那張俊美無濤的臉帶上了些許的孩子氣,他今年才二十歲。理應是多笑的年紀。
沈鬱站在對面的柳樹下看他,小福子看他停下來不解的問:“王爺,你不過去嗎?”
沈鬱搖了搖頭:“不用了,本王就是來看看。”
他不是蕭祁昱,蕭祁昱自幼喜歡騎射,騎術精湛,而他雖然手握兵權,但是真不喜歡騎馬射箭這種汗津津的事。小福子也知道,所以知道他是來看皇上的,但他站在這裡不前進了,只隔了這麼近。
沈鬱是不願意靠近,他剛才已經在朝堂上掃了蕭祁昱的面子了,現在去豈不是火上澆油嗎?蕭祁昱已經好幾天不見他了,就算是朝堂上見了他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臉,還不如現在這麼看著呢,至少能看見他笑。
蕭祁昱已經開始騎馬了,那個矯健修長的身影,漸漸遠離他的視線,沈鬱不確定他是不是看到了他,但是如果被他看到自己在這裡偷看他,他心裡又不知道怎麼鄙視他,沈鬱想著便往回走。
他走的有些意興闌珊,經過御花園時踩著了一隻貓,那貓被踩著了尾巴尖利的叫了一聲,並從花叢中猛地跳出來,沈鬱嚇了一大跳,連連後退,差點歪著腳,看到是隻野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哪裡來的畜生!”
小福子也被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後,才連忙擋在他身前:“王爺,你沒事吧?”
沈鬱心臟砰砰的跳,他氣的要命:“宮裡不是不準養貓嗎!是那個該死的奴才養的!”
攝政王沈鬱最討厭這些貓貓狗狗的,宮裡人皆知道,所以嚴令宮人不得養寵物,這宮裡唯一一個養貓的就是柳太后了。
所以小福子咳了聲:“那個……王爺,”沈鬱瞪他:“支支吾吾什麼,有話快說!”
小福子嚥了下口水:“太后娘娘不是喜歡養貓的嗎,這春天到了,這野貓大概就是招來的。”他說完後忙招旁邊的侍衛:“來人!”
他不太敢看沈鬱,沈鬱跟柳太后的關係非常惡劣,前天還吵了一架呢。
沈鬱聽著他這番話臉色果然沉了下,他是個小白臉,一旦沉下臉來時便陰森森的嚇人,再加上攝政王那聞名於天邊的名聲,讓人越發覺得他沉臉時嚇人,比皇上都可怕。皇上雖然臉色沉默,可對人卻是很好的,從不責罰下人。趕過來的侍衛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請罪。
小福子看他們跪著鬱悶了下:“跪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貓趕走!”
侍衛沒有想到這麼容易就可以走了,連忙爬起來,抓著瘸腿的野貓走了。
沈鬱經過了這一場意外,一點都沒有賞御花園的興趣了。他大步的往他的含元殿走。他想他真是夠丟人的,他渴望蕭祁昱,已經快跟這發情的野貓似的了。
蕭祁昱騎射完後,例行去見了他母后,現今住在仁壽宮的柳太后。
他當初是皇子的時候,因為母親位分低,所以母子兩人很少能見著面,如今他成了皇上了,就要多去看看她,柳太后體弱多病,每天見不著他都會擔心,蕭祁昱作為一個兒子,自然不想她擔心。
柳太后是江南人,極為喜歡花花草草,尤其喜歡牡丹花,所以蕭祁昱便繞路去了趟御花園,劉公公一邊跟他講:“皇上,奴才剛才來看了,就這邊的花開的最好,你親自折,太后她老人家一定喜歡。”
蕭祁昱點了下頭:“那我們便去吧。”劉公公哎了聲,緊跟在他身後,這個皇上比較沉穩,輕易不說笑,他這麼逗他,他也沒怎麼笑。
蕭祁昱是直奔那從牡丹花去的,他登基五年,卻還沒有後宮,這御花園裡也就不怕碰見什麼不想見的妃子,但他剛折了個枝,就聽見了假山後哭哭啼啼的聲音,那哭聲不大也不小,偏偏讓他聽見了。
這從聲音來聽,是他母親身前的宮女秀荷,旁邊一個勸的:“秀荷,別哭了,在這裡哭讓人聽見不好,萬一讓……他聽見,那不知道怎麼罰你呢。”
她是不敢提他的名字,所以蕭祁昱一下子就知道是誰了,天底下也只有攝政王能這麼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