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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沈鬱抱著一個球在王府後花園裡踢了兩下,他的腰早就好了,只是撞了塊兒青而已,只是這怎麼踢起來這麼彆扭呢?他還不如扭著腰呢。
沈鬱姿勢極為彆扭的踢了幾個晚上,除了半夜出來看他的小福子誰都不知道,小福子什麼都不好,唯獨嘴巴嚴,他說什麼他就聽什麼,所以沈鬱也不擔心他外出說,小福子踢到高興處還同他比劃了幾下:“王爺,我們府裡就有好些踢球好的,你要不招他們來練練?”
沈鬱一腳,球踹到了牆外面,小福子張了張口,這球門明明在他這邊啊,離牆遠著啊。
沈鬱也知道他踢的完全沒有方向,他指了指牆角的洞:“去把球撿回來。”
幸好小福子人長的瘦小,這個專供小狗出入的洞他爬的很順溜,很快把球給他撿了回來,沈鬱腳踩著球問他:“你覺得我這技術能讓那些混蛋知道嗎?”
小福子訕笑著摸了摸頭,沈鬱又開始踢,他踢之前想的很簡單的,不就是把這個東西踢進那麼大的門裡嗎?那麼大個門要是踢不進去,他就是白痴。
事實證明他還真就白痴,越是踢不進去他就越踢,小福子被他累的氣喘吁吁的,因為沈鬱只負責踢,他負責撿球,他越踢越生氣,於是踢的就越遠,沈鬱穿著一身長袖長衫,一點兒汗都沒出,小福子抱著球坐地上還跟他說:“王爺你歇會兒吧,喝口水吧。”
沈鬱看他爬不起來朝他擺了下手:“你去歇會吧,把球給我。”
於是小福子坐在涼亭裡喝茶,看他踢,看了一會兒也覺的他真是不具備踢球的天分,不過精神可嘉,你說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踢這個,可不是精神可嘉。
沈鬱終於踢累了,他是真的除了床上運動別的活動都不喜歡,當初他父親還活著時,沒少逼他騎馬打獵,可自從他從馬上摔下來後,老王爺就氣瘋了,因為覺得他給他丟人。
他一個馬背上的王爺,威風凜凜,手握數十萬大軍,生出來的兒子卻手無縛雞之力,這簡直是打他的臉,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他把他拉到兵營,要他跟那些士兵一樣一起同訓練,那段時間對沈鬱來說簡直是酷刑,他回到家大病一場後,他老爹才算是消停了。
沈鬱抱著蹴鞠球微微的嘆了口氣,就這麼一會兒就累死他了,要是真上場該怎麼辦呢?小福子看他:“王爺你也不用太過憂心,其實蹴鞠比賽並不是只有進了球的人才算是好球員,一個能夠控制住全場的後衛也是很厲害的。”
沈鬱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說,果然小福子講的頭頭是道,他是偏喜歡後衛的,因為他長的瘦小,跟王府裡那些家丁玩球時,他頂多是後衛。
那些家丁都人高馬大的,擠死他了。小福子雖然實際水平不行,但講起來頭頭是道啊。於是沈鬱就拜了個半瓶水的師傅。
白天的時候,小福子在紫宸宮裡給他示範怎麼纏人,晚上王府後花園的燈籠再多也不如白天啊。小福子在下面左腳纏,右腳纏的,沈鬱就坐著,撐著下巴看他,跟看耍猴的似的,看到小福子差點被自己絆倒,沈鬱噗的笑出聲來。
小福子紅著臉說:“王爺你不能只看不練啊,只看不練到真上場了就不行了啊。有句話叫什麼紙什麼兵什麼的,就是老太爺常說……您的……”
沈鬱臉色一沉:“紙上談兵!”
小福子看著他的臉色後知後覺的低下了頭,他其實不是這個意思的,但是每次都會觸到沈鬱的逆鱗。沈鬱在座椅上陰沉了一會兒還是走下來了,小福子雖然話說的難聽,道理是對的。小福子傻笑著看他:“對,王爺,就這樣,對,跑快點……”
門外傳來:“皇上駕到!”
沈鬱一下子絆倒了,球咕嚕嚕的直往殿外跑,小福子飛快的去搶,但球還是在蕭祁昱腳邊停下來了,小福子不敢再搶了,沈鬱還坐地上,知道球拿不回來後,他背對著蕭祁昱爬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又坐回了座位上,低頭開始批摺子,奮筆疾書,彷彿剛才的事都沒有發生過。
蕭祁昱抱著那個球走到他案前:“皇叔,你剛才是在踢球嗎?”
沈鬱頭都沒抬,蕭祁昱這聲音帶著笑意,跟發現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一樣,沈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那就是不想讓蕭祁昱知道,不會的他可以學,但他不想讓他知道他學這個是為了他。
他也確實不是單單為了他,他只不過純碎的想知道,那些人那麼狂熱的愛這個幾十塊破牛皮縫成的東西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他就跟別人不一樣,為什麼就不喜歡呢?
他心裡已經變態,為什麼連行為上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