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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面癱下去,會比別人少長好幾條皺紋。
劉公公不能逗他樂,因為也不知道他喜歡什麼,他也跟太后一樣著急,想知道蕭祁昱到底喜歡什麼,現在先不求他喜歡什麼人,先知道他喜歡什麼也行啊,可這個天子做什麼事都是淡淡的。
看書習武,每一樣都是拔尖的,文武雙全。不喝酒也不看歌舞,吃的方面也沒有特別喜歡的,不吃零食,就連喝茶他都沒有瑜王爺講究,瑜王爺只喝雀舌,還是要明前的。
而蕭祁昱就算喝到不好喝的,也不會說什麼,他給他當值是很省心的,就因為如此,劉公公才變著法的想哄他開心,但是今天這事全讓他給搞砸了,看著蕭祁昱微皺的眉頭,劉公公暗自的掰手指。
蕭祁昱在看摺子,摺子上已經有批註了,沈鬱的字跡,沈鬱寫一手好書法,行書流暢,蕭祁昱看了一眼便掠過去了。
大小摺子是先送到沈鬱那裡,經過他批准之後才到他手裡的,所以他看與不看其實沒有太大的區別,蕭祁昱拿著摺子,臉色有些淡漠,他拿著硃筆一行行在沈鬱的後面寫上:準瑜王爺之批。
寫到瑜王爺三個字時,墨還是有些深了,他暗暗的咬了咬牙:“皇叔!”
劉公公聽他喊沈鬱忙上前:“皇上,你叫王爺嗎?王爺他剛剛出宮呢?要奴才再去叫他嗎?”
蕭祁昱看了他一眼,這個劉公公耳朵也未免太好使了吧。劉公公訕笑著退回去了,蕭祁昱繼續看摺子,看到一本摺子時有了點興趣,因為沈鬱不感興趣,寥寥的批了幾行字:蹴鞠乃民間遊樂,上不得檯面。
意思就是今年宮裡的蹴鞠比賽不讓舉行了,蕭祁昱想了想在摺子上寫上:雖上不得檯面,但蹴鞠乃一項百姓喜歡的運動,貴族子弟參加亦能與民同樂,所以准奏。
蕭祁昱寫完這幾行字後笑了下,笑容帶著點孩子氣,他可以想象的出沈鬱的樣子來,沈鬱對所有跑來跑去動來動去的活動都不感興趣,狩獵不愛去,蹴鞠不愛去,哈哈。
劉公公不知道他看到什麼好笑的了,竟然還笑了,不過皇上笑起來是挺好看的。
沈鬱第二天便接到禮部左侍郎的摺子了,舉行蹴鞠比賽要銀子啊。在宮中舉行,那就是看我們大梁皇族顏面的時候了,那皇家教練場要翻修,草坪要重新鋪,那圍牆上的琉璃瓦也要換新的,要不僅腳下平滑,牆上也要流光溢彩。而且到時候來多少觀眾?皇親國戚是不是都得給留一席之地啊?這些人來了也的吃喝啊,總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銀子。
禮部左侍郎葉長松其實非常高興,能夠舉辦這一項運動,是體現他工作能力的時候,平日裡都是楚雲徹在出風頭,別的大事他都插不上手,但現在尚書跟他忙著春闈考試,所以這件事就落到他的頭上了。但他不能說的太開心,因為聽說輔政王不太喜歡這項運動,以前都不怎麼支援的。
沈鬱確實不喜歡這項運動,他現在腰還沒有好呢,不過除了他不願意,所有的人都願意,就連一年裡見不到幾次面的珩王爺一大早的就來看他了。
珩王爺家後門跟他家後門對著,他們小的時候常一起玩,都是在宮中伴讀的,但是大了來往的卻少了些,因為沈鬱幾乎天天在宮裡住,而珩王爺又不在朝中任職,所以這麼一大早的看見他,沈鬱也有些吃驚:“蕭珩?”
蕭珩看他披著衣服出來有些不太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你了?你剛起床?”
沈鬱笑了笑:“沒有,我已經起了,就是有點兒冷。”
蕭珩笑:“是有點冷,那你多穿點。”他說著默默的把手裡的扇子收起來了。
沈鬱看著他僅穿著單衫也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他知道外面太陽大,可他窩在屋裡,時間長了也覺得冷,而蕭珩一大早神采奕奕,沈鬱也不好問他去幹什麼了,外面傳聞他不是沒聽說過,珩王爺是個閒散王爺,比起他勞碌勤政的爹來,他整日鬥雞遛狗逛戲院。
沈鬱雖為輔政王,可也管不著他妻妾滿屋。
兩個人有短暫的沈默,年齡大了畢竟不能跟小時候一樣了,什麼話都能說。看蕭珩捏著扇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沈鬱笑了下:“你喝茶。”
蕭珩笑著端起了茶,籌謀著怎麼說,他奔過來時沒考慮好,來到了這裡了才覺得不合適,他雖然不上朝,可知道他爹跟沈鬱是死敵,朝中都知道他爹恭王爺是保皇派,那與輔政王就是對手,雖然表面上還沒有打起來,但明槍暗戰的不斷。
作為他的兒子,沈鬱應該是不歡迎他的。
蕭珩喝著茶心裡也為自己的魯莽鬱悶,沈鬱也端著茶不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