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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去,沒有什麼新意,不知道是喜歡他,還是喜歡他的胸!
蕭祁昱好不容易把他抱到了床上,沈鬱摟著他的脖子不肯松,蕭祁昱抱著他這一路徹底的累癱了,被沈鬱這麼一摟竟然沒能起來,他努力了幾次,在劉公公的眼裡那就是不知道在幹什麼,一起一伏的……於是他揮揮手,把門關上了,並把人都趕下去了,他自個兒站門口,準備聽牆角。
蕭祁昱在沈鬱身上趴了一會兒才把他的手撕開,翻身躺倒了沈鬱的旁邊,先讓他歇會兒。哪知他剛躺下,沈鬱又翻身壓上來了,這一路他的衣服已經被他扒的差不多了,這一會兒讓他一拉就開了,他的小兄弟一下子就彈出來了。
沈鬱大概沒有想到會這麼直接的彈到他臉上,所以有些怔愣,窗外的光線並不亮,可他還是看清楚了,這個傢伙是那麼漂亮,那麼猙獰,那麼粗……他還能記著剛才彈到他臉上時的力度,啪的一聲,結結實實的。
他在蕭祁昱就要拉上褲子時握住了它:“祁昱,它也變大了……”
蕭祁昱臉黑的要命,他被他摸了一路,要是不變大那不是太監了嗎!他正要起來時,沈鬱卻低下了頭,將那個大傢伙就這麼含在了口中,蕭祁昱臉騰的紅了,彷彿體內的血一下子衝到了頭上,他再也沒忍住悶哼一聲倒在了床上,再也沒爬起來的力氣了。
百鍊鋼難逃繞指柔,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沈鬱不是一般的美人,蕭祁昱在忍到極致的時候,把沈鬱一把拉到了床上,使勁的把他壓住了。沈鬱不是一般的美人,因為他比美人更加的主動,主動這個詞還不足以形容,蕭祁昱要不是覺著他是他皇叔的份上,都想對他用放/蕩這個詞了。
…………(452字,可以去:白衣的部落格)
蕭祁昱這一夜累及,比賽賣力贏了,與那些貴族子弟拼酒贏了,跟沈鬱滾\床\單至深夜累及,所以就這麼睡著了。以至於太后前來看他他都沒聽見。幸好劉公公厲害,三言兩語將柳太后給勸走了。
蕭祁昱這一夜昏昏沉沉的,做了無數個夢,或者是想起了無數的以前,他同沈鬱的以前。
那時候他還是三皇子,三皇子蕭琛。沈鬱那時候是攝政王沈世奎的兒子,他也叫他皇叔,輩分在那裡擺著。他也確實把他當成皇叔,儘管他只比他大三歲,儘管這個皇叔看起來那麼不正經,可他不正經他的,與他無關。
那時候他沒有遐想過那個皇位,大皇子已經是他老爹欽定的,還沒有立太子只因為不想那麼早的有東宮,不想那麼早的退位,而且上頭還有個攝政王,這個攝政王權傾朝野.他父皇不想過早的把太子暴漏出來。可儘管如此他還是清楚,他的心思一向細密,不受父母寵愛的小孩,心思總是多一些的,心也總是冷一些。
所以他看著他的大皇兄顛顛的跟在沈鬱的身後叫他皇叔,然後也看到了沈鬱臉上的崩潰表情,他比沈鬱小三歲,可大皇子卻比沈鬱大了三歲,所以沈鬱的臉色很好看,像是被噎著了似的。
然而大皇子沒有發現,還是一個勁的叫沈鬱為皇叔,攝政王被先皇特意賜的異姓王,大概大皇子以為叫他皇叔是高看他了吧。
蕭琛這麼想著卻沒有說什麼,見了沈鬱也客客氣氣的叫他皇叔,知道他不願意聽多,所以他叫他一聲就過,不願意同他有過多的接觸,接觸多了招惹閒話,大皇子已經把沈鬱包攬了的樣子,不僅請他來宮中做伴讀,還會讓他住在宮中。這待遇顯然不是伴讀了,皇子陪他讀書倒是真的。
每逢宮裡舉行宴會,沈鬱的位置是很靠前的,他作為攝政王的兒子,炎帝很看重,直接與他的皇子並列,於是他就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一次兩次蕭琛沒有在意,沈鬱很會做人,從來不搶大皇子的光彩,也從來不與他同席,比起權傾朝野、目無皇上的攝政王沈世奎來說,他的這個兒子很有眼色。
他坐在三皇子的身邊眾人也沒有意見,蕭琛偏過頭去叫他一聲皇叔,他也笑著應了。大概是這一晚的氣氛很好,沈鬱一次次的跟他敬酒。
身後的侍從見這攝政王府的小王爺頻頻給他們三皇子敬酒不由得側目,也都覺得沈鬱有些醉了,桃花眼都笑成月牙,臉色卻紅潤的跟桃花一樣,緋色唇上一抹水色,一身大紅的衣服,當真是人比桃花美。
蕭琛話不多,看沈鬱一杯杯的給他倒酒,於是便一言不發的端起來喝,他不知道沈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他的酒量,沈鬱是灌不醉他的,於是他就冷眼跟沈鬱碰杯,他倒要看看沈鬱想幹什麼。
沈鬱大概也沒想到他酒量這麼好,他都快不行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