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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去找他,小福子跟他說了具體位置後便不跟著去了,蕭琛便一個人去找沈鬱。他沒有想到沈鬱的運氣這麼好,竟然讓他碰到了那頭成年老虎。
蕭琛遠遠的聽到了沈鬱的叫聲,以及老虎的咆哮聲,他看著那頭老虎跺著悠閒的步子出來,而沈鬱則坐在馬上一動不動。
蕭琛沒有太靠近,不知道沈鬱想不想捕獵這頭虎,所以他選擇了袖手旁觀。
他沒有想到沈鬱一動不動是因為嚇傻了,直到他開始摸箭時他才明白的,那手抖的跟篩糠一樣,好不容易摸出一根來還掉地上去了,沒有箭,他座下的馬也開亂竄,沈鬱竭力的攥著韁繩,臉上的虛汗終於出來了。
蕭琛看他腿夾著馬肚子,眼睛都要閉上了,才是真的確認他不會騎射,或許他連馬都不怎麼騎,堂堂攝政王的兒子,連馬都不會騎,說出去不知道誰會相信?
蕭琛冷冷的搭上了箭,對準了沈鬱,那匹撲向沈鬱的老虎便恰剛剛好射中,噴薄的熱血濺了沈鬱一身,他還沒有尖叫出來時,馬也終於驚厥了,前蹄高高的豎起,把他摔下了馬,蕭琛飛身抱住了他。
滾下山坡的時候,蕭琛墊了底,沈鬱趴在他上面沒有動,蕭琛不由得推了推他:“皇叔你沒事吧?”
沈鬱抬起了頭,臉上滿臉血,是老虎的血,他確定老虎爪子沒有碰到沈鬱。他的箭術非常好,他有把握。沈鬱大概是嚇傻了,還不起來,還在看他,蕭琛看了看周圍,老虎咆哮的聲音吸引來了眾人,陸琪等人都已經策馬跑過來了,也許剛才那一幕他們都看見了。
蕭琛推推他:“皇叔?”
沈鬱終於回過神來,哆嗦著從他身上爬起來,蕭琛站了起來,看沈鬱還坐地上,便伸手拉他:“皇叔?”沈鬱握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往山坡上走的時候他有些趔趄,好幾次差點摔趴下。蕭琛心想他這次肯定嚇破膽了。
陸琪等人站在山坡上都看著他笑,等他上來時問他:“沈鬱,這老虎算你射的還是三皇子射的呢?”
這是笑話他,沈鬱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走了,陸琪等人在後面笑的都不甚厚到:“還沒有見過被老虎嚇的掉下馬的。”
“哈哈,他本來就騎不好馬,上次還從馬上摔下來過。”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了,所以這幾年他都不參加狩獵了,今年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又參加了,哈哈還正好碰上了老虎,他這不知道是運氣還是晦氣。”
“哈哈……”
幾個世家子弟笑的都很開懷,因為沒有多少惡意,單純的覺得好笑。蕭琛也懶的給沈鬱辯解,且跟著他們一起笑了下,真覺的挺好笑的。一時間倒忘了沈鬱找他幹什麼,而且怎麼還一個人站在那,侍衛一個也不見了。
後來他遇到他找他問什麼事,沈鬱卻不肯說了,只笑著謝他,蕭祁昱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跟其他的人去跑馬了。
沈鬱遠遠的站在一邊,倒沒有回帳篷裡,只是看他們跑,等他跑回來路過他時,他已經百無聊賴坐在草地上編一個花環,旁邊已經採了一堆花。蕭琛笑,心想他這來狩獵真是挺沒意思的。
後來的日子便過的飛快,一直到了沈鬱告訴他,讓他準備登基。
那天蕭琛記得很清楚,沈鬱是用很平和的話告訴他,他要扶他登基。因為他說的太平淡,所以蕭琛以為他說笑呢。直到後來他父皇病逝,蕭琛便見識了沈鬱的手腕。
那個曾經用來編花籃的手,輕微的一揮便是翻雲覆雨。
曾經是大皇子的天下的,眨眼間被髮配到了燕南,做一個燕南偏僻的璟王,二皇子嶺西,四皇子肅北,朝中權臣一一洗牌,於是他順利登基。
他父皇病逝,攝政王也老了,那一年發生了很多的事,他唯獨記得最清楚的是一步步走上皇位的那天。沈鬱在上面看著他,嘴角含笑,目光盈盈,寬闊的衣袍將他襯的如玉如仙。
蕭祁昱眉頭微微的皺了下,夢到後面便混亂了起來,應該說沈鬱在他清高潔白的紙上添上了一道叫做慾望的墨色。無論是對權力的慾望,還是對他的慾望,皆是欲。
同沈鬱上床的那天他記得也很清楚,中秋夜,也跟今天一樣,兩個人都喝了不少的酒,沈鬱醉的一塌糊塗,他覺得應該是醉了,要不不會失態,沈鬱除了第一次睡在他床上衣衫不整,其餘的時候一直是端著的,是一個好皇叔的樣子。
所以那一晚上的事蕭祁昱歸結為他醉了,他醉倒慾望中,而他也如今晚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於是就那麼上了他。
後來早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