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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字如其人,沈鬱怎麼可能寫出這樣的字呢?
秦觀一個上午沒有寫出一行字來,因為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寫了,他的對面就是沈鬱的字,相對於他的字,他無法下筆。曾經引以為豪的字現在不堪入目了。
學士前來檢查他的進度時也微微皺了下眉:“秦觀,你今天這個序要寫出來,怎麼一個字也沒有動呢?”
秦觀站起來道:“回大人的話,屬下已經有想法了,這就寫。”
學士點了下頭:“好,那你儘快吧。”
秦觀重新坐了下去,覺得臉上熱辣辣的,他甚至也覺的他的同僚們都在偷偷的笑話他,蘇清林、薛良玉……那些曾經在他之下的人都站在他的上面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秦觀咬了咬牙,他不能讓沈鬱打敗。沈鬱刻意的冷落他,他不能就這麼認輸,一幅字而已。
日子一天天過,很快就到了民間的百花節,正直熱夏,百花齊放,於是百家爭鳴。百花會每一年都會舉行,這是一個才藝展示的日子,不僅名媛閨秀、誥命夫人可以參加,有才氣的文人墨客都可以參加,所以這也算是一個變相相親的日子。
百花會很大,在宮外的瓊苑舉行,蕭祁昱很大方的把這百花園借給了他們,百花會有很多個節目,鬥花、鬥詩、鬥畫、鬥琴、鬥棋,總之要附和百家爭鳴的意思。
沈鬱喜歡花草,尤其是稀奇的花草,所以也便裝去看了,蕭祁昱讓他拉著去了,沈鬱說:“整天悶在宮裡幹什麼?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名媛閨秀,給你選個妃子。”
沈鬱這口是心非的話,連一邊站著的劉公公都聽出來了,劉公公陪著笑:“那哪能呢?那些凡間女子怎麼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沈鬱笑:“保不住皇上就看上了呢?”
蕭祁昱不自在的皺了下眉:“皇叔!”叫這一聲皇叔真是叫不出口,沈鬱哪一點兒像他皇叔呢?
沈鬱看他不想說,也就不再提,他也知道他剛才那番話是拈酸吃醋,實在掉架子,可他沒有控制住,一出口就是那樣了,沈鬱暗暗的掐了自己一把,當先進了馬車:“我們走吧。”
沈鬱一路上沒怎麼說話,只看著他手中抱著的蘭花,倒是蕭祁昱看車裡太靜尷尬,輕咳了聲:“今年的百花會很熱鬧嘛?”
沈鬱嗯了聲:“應該比以往熱鬧,一年好過一年嘛。”
蕭祁昱笑了下:“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明慧姑姑還是詩會的壇主吧。”
他說的明慧姑姑就是明慧郡主,也就是四小姐,沈鬱點了下頭:“她還是,怎麼也嫁不出去,只好一年一年的當壇主了。”
他如果不說那些吃醋的話,那還是很風趣的,蕭祁昱都忍不住被他逗笑了:“你別這麼說她,還沒有遇到有緣人。”
沈鬱切了聲:“算了吧,從二八年華挑到三八年華,京城裡的所有青年才俊她都挑了一遍了,不是她沒緣,是月老壓根就沒給她牽線。”
他說的非常刻薄,因為不想承認是他自己的原因,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四小姐嫁不出去是因為攝政王的名聲太差,正真的年輕才俊都不屑於跟他攀親戚,就如同秦觀。
不得不說,秦觀的事狠狠的打擊了他,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最根本的原因,四小姐嫁不出去大部分是因為他的名聲,可他的名聲也改不了了,沈鬱這麼想著簡直要愁白了頭,比他自己還愁,他是個男的,不在乎名聲了,可四小姐怎麼辦呢?
蕭祁昱笑著看他:“她今年多大了?哦,跟皇叔一樣大。”
沈鬱有些惆悵:“二十三歲的老姑娘了,跟她同齡的人家閨女都要出嫁了。”
蕭祁昱忍的嘴角很辛苦,他儘量的找了句話安慰他:“皇叔你說的太誇張了,姑姑也才二十三歲。”
沈鬱知道他實在沒有話安慰他了,所以也就不再說,只是看他:“皇上今年也二十歲了。”
蕭祁昱挑了下眉,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沈鬱不想說的,但是不說也瞞不了,那麼多選秀摺子,他不能當眼瞎,就算他眼瞎,也不能當耳聾。他淡淡的看著他笑:“祁昱你想成婚嗎?”
這個問題那麼突然,是沈鬱問的突然,他從沒有想過沈鬱會問,蕭祁昱怔了下,看見他眼裡的落寞,以及強顏歡笑。沈鬱何曾有過強顏歡笑,蕭祁昱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想。”
沈鬱還是笑了下:“可以想想了。”
蕭祁昱也反問他:“皇叔你呢?”
說順口了,說完這句話後,蕭祁昱也知道問錯了,沈鬱怎麼可能娶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