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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下去後,幾個人都不說了,都互相沉默著看著對方。
陸琪聽他這長篇大論扯了下嘴角,沈鬱也就長了張好嘴,只會說,且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儘管如此,他還是不得不參加,如果所有人都參加了,他們陸家軍不出,人還以為他怎麼了呢?
陸琪回去的路上還沒有消氣:“這個沈鬱真是越來越會打官腔了!”
賀雲咳了聲:“他是輔政王。”
陸琪不屑道:“他就是出身好,哈,誰能想得到這是沈王爺的兒子啊,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狩個獵都能從馬上摔下來。”
許巍聽他說的促狹,忍不住推了他一把:“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拿出來說!”
陸琪也笑了:“他自己做出來的事,還不能讓人說啊。”
兩個人邊說邊笑著走了。
因為十多年沒有舉辦過演習,所以這一次到底要花多少銀子,沈鬱心裡也沒有數,戶部尚書心裡也沒有多少底,今日不比往日,都十年了,規矩也得改一改。幸好楚靖這次做事比較明理,事事都呈了摺子給沈鬱過目,事無鉅細,連打造多少兵器都跟他說了,所以沈鬱一時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他以為楚靖震懾於他的威嚴,不敢太造次的。
再加上他平日裡對這些大將軍格外縱容,正因為他不好軍事,所以唯恐被他們看出來,對他們的要求:包括軍餉啊,兵器改造啊,衣服啊,都一一答應。所以對於楚靖列的單子,他也只能皺眉答應了,再窮也不能窮兵,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沈鬱皺著眉在他的摺子上批了,他希望楚靖之這一次能夠好好為他辦件事,哪怕是為了蕭祁昱,他都應該要辦好。